到了第二天。
屋顶上!
一大早,当岱宗吸收完东方第一缕紫气后,便一直坐在那里。
手里还拿着一把大约半米多长,通体黑色的竹刀。
连同刀鞘也一样,不见有多余的颜色。
刀的样式很朴素。
像是蓝星东洋国的日直,也就是直版的武士刀,有血槽,圆形刀镡。
不停的捏在手中捣腾着,感受着手中的重量。
岱宗很满意。
轻巧,但很趁手!
虽然以他的眼界也看不出来刀的材质是由哪种竹子制成。
但是他知道这刀是件不可多得的宝物。
什么级别倒不太好说,但想必就算是比不上青玄剑,至少也不会弱于这个世界里的那些神器。
就质量和锋利程度而言,以后试试就知道了。
总而言之。
如果有机会...想办法再给它堆一堆的话。
说不定他又可以多上一件准仙器。
“嗬嗬嗬...!”岱宗傻笑着。
运气来了真是挡都挡不住。
这刀其实是他早上在屋子里的一处暗格里翻出来的。
昨晚上他还在想。
作为一名剑术大家,手上没有剑怎么行?没剑还怎么匡扶正义(装比)?
结果当他今早爬起来的时候,下意识往身边一摸。
剑没摸着。
却摸到了一处机关。
起身一看,只见角落的一块地板缓缓掀开,里面躺着的正是这把黑色的竹刀。
看样子应该是那倒霉蛋的东西。
在好奇心(厚皮老脸)的驱动下,他顺手就借来用用了。
“......#”
唉!
“青玄剑呐青玄剑,我给你找了个小伙伴,你终于可以放回长假了。”
岱宗心中感慨万分。
青玄剑一直帮着他压制识海中的那个东西,没法拿出来用。
现在他还不能进入识海,所以也不知道那个倒霉蛋到底怎么样了,不知道他呆在青玄剑里面开不开心,是否快乐。
作为房东,他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必要关心一下租客的身心健康。
不过这货随后便很快将这些问题抛之于脑后。
想这些无聊的东西干嘛!
唰唰唰...!
一个漂亮的刀花甩出。
帅气的将刀收入刀鞘,系于腰间。
“以后就叫你玄宗了,道玄正宗。”
颇为草率地为这把竹刀取了一个名字,岱宗跳下了屋顶。
他感知到有人来了,似乎还不止一个。
其中一个他很熟悉,是旗木结衣那个虎妞,但另外几个他就不太清楚了。
不过水来土掩,他打算先看看再说。
......
“结衣,何必如此呢?”
“听大长老说你已经来看过那个贱种了,就不必进去了吧?”
旗木津泽、旗木拓哉两兄弟领着几个人,拦住了想要进门的旗木结衣。
“老娘想进就进,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多管闲事?”作为大长老的独女,她一直便看不惯这两个行事作风嚣张跋扈的家伙。
别人怕他们,她可不怕。
并且昨天之后,她发现自己的实力尽然有所增进。
是那种爆发式的增长,估计可能是因为体内暗伤被修复的缘故,她的查克拉量竟然直接暴涨了几倍有余。
单论查克拉的大小,她已经不输于那些上忍,欠缺的也只是经验和手段而已。
所以,这也是她今天过来找岱宗的原因。
“给老娘让开!”推开挡在身前的两名中忍,旗木结衣想要敲门。
“拦住她!不允许她靠近这里。”
见状,两兄弟连忙下令阻拦。
其实真要掏心窝子说,他们也不太想招惹旗木结衣这头母暴龙。
但今天这般,自然也是有着他们的打算。
很简单。
两人想趁“旗木一铭”重伤时拷问出那件神器的下落,那东西他们已经觊觎很久了。
凭什么一个贱种出生时能有着神器伴身,而作为嫡子的他们却没有?
他们不甘心,这应该是属于他们的东西。
早在旗木一铭被认定是废物的时候,旗木津泽和旗木拓哉两人就怂恿过他们的父亲想要逼迫对方主动将神器交出来。
可惜走漏了风声,被旗木一铭那倒霉蛋提前得知后将东西藏了起来。
前身也是一个狠人,软硬不吃,无论旗木津泽他们使出什么手段,都一口咬定东西丢失了。
让旗木津泽等人一顿好找。
这院子的各个角落,周围还有旗木一铭可能去的地方都被翻遍了,始终没有线索。
无奈。
只好暂时放弃。
也许真的丢失了吧。
就算不是,作为名义上还是旗木一铭父亲的旗木宗近也有点看不下去了,让两兄弟不要做得太过火。
旗木宗近这人平生最爱面子。
好歹一族之长,若是传出去,他脸面还往哪儿搁。
但是他的两个儿子却不这么想,一直认定是旗木一铭把东西藏匿起来了。
终于让他们等到了今天这个机会。
打着替兄弟收尸的名头,光明正大的带走那个贱种,然后再用他们时常玩弄敌囚的手段伺候上,不信撬不开这小子的嘴。
对方活着的时候他们不好针对得太过,毕竟父亲注重颜面,名义上还是一家人。
但是。
现在人已经“死了”。
“尸体”当然是任由他们处置。
反正谁都知道那贱种重伤垂死,哪怕时间稍微早了一点,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不会怀疑到谁身上。
然而,这些都是建立在他们今天能顺利带走人的情况下。
如果让旗木结衣在一旁。
不好实施啊!
......
“我很纳闷,为什么你们不去想办法讨好你们的父亲大人,反而有闲心跑来这里?”
“你们不是一直都看不惯一铭的存在么?”
旗木结衣在心里暗自猜测这些人来此的目的。
今天两兄弟的举动太过诡异了。
兴许是担心拖得太久容易暴露,两兄弟的交换了一下眼神。
毫无顾忌地说道:“臭娘们,别不知好歹,就算你是大长老的女儿也没资格管我们的事,请离开吧。”
然后,就见两个上忍过去架住了旗木结衣,并用纱布捂住了她的嘴。
解决掉碍事的家伙。
两兄弟刚想着带剩下的人破门而入,速战速决。
谁知这时大门却突然打开了。
一道白色的身影映入众人眼中,除了岱宗还能是谁。
“哟!挺热闹的啊!”
目光从在场的人中一一扫过,岱宗眯着眼笑道。
让旗木津泽、旗木拓哉一群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什么鬼?
两兄弟心中充斥着无数问号。
还是离得较近的一名上忍反应比较快,惊喜的喊道:“一铭少爷,您还活着?”
这应该是少数对旗木一铭不带有偏见的旗木族人了。
“怎么,有人盼我死了么?”岱宗笑着说。
那名上忍表情僵在脸上,尴尬的有点不知所措,眼神不自觉的瞟向了旗木津泽两人。
如此,岱宗怎可能还不明白是谁在背后作妖。
眼睛微眯。
心中已有计较。
于是他故作疑惑地向旗木结衣问道:“结衣,这两位是?”
“旗木一铭,这就是你和兄长说话的态度?”
“果然是养不熟的贱种。”
虽然奇怪为什么对方会完好无损,但这并不妨碍旗木津泽仗着少族长的身份摆谱。
“抱歉,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我就一定要说出来分享给大家。”
“比如说我知道令堂肯定不是一位普通人。因为说实话,以正常人的审美来讲,说丑都是在抬举两位。”
唔嗡嗡!
这话直接把一旁的旗木结衣给逗笑了,但是因为嘴被堵住,所以只能发出嗡嗡的声音。
老妖怪果然还是老妖怪,不是一个被踩脸上了还要忍气吞声的人。
她用看待精神病患的目光瞅着旗木津泽两人。
这俩蠢猪还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存在,这货可是个小气到连女人都打的狠人。
还是往死里打的那种!
旗木津泽也是个急脾气,如何受得了这话。
想要冲上去动手,但是被一直低调待在身边的旗木拓哉给拉了回去。
“大哥,不要冲动,让我来吧!”
“你?...好吧。”
旗木津泽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比较聪明,毕竟以往那些阴险毒计也都是出自他手。
退了一步,给旗木拓哉让出位置。
“旗木一铭?我该这样称呼阁下吗?还是该叫你见不得人的臭老鼠?”
“抱歉,因为阁下不以真面目示人,拓哉也只好无礼了。”旗木拓哉上前一步道。
说出的话比他哥哥要显得斯文一些,但却句句咄咄逼人。
被扣住的旗木结衣古怪的看着他在那儿“表演”。
这蠢货居然跟自己之前一个反应,都笃定眼前的不是旗木一铭,认为对方就是袭击一铭的凶手,只不过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蒙蔽了他们的眼睛。
不过她暗自摇了摇头。
恐怕这次旗木拓哉真的要栽了。
他绝对想不到,他面前的这个真的特么还就是旗木一铭本铭,灵魂掉包的那种了解一下。
旗木结衣汗颜!
果然还是老妖怪的事情太过惊奇了啊,换谁来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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