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样很奇怪，林凡是怎么发现我们在跟踪你的？”何国军哂笑道：“希望林先生能指教，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提高执行任务的水准。”
他这话倒不是客套话，他以前对自己的跟踪手法还是挺自信的，没想到这次让人给戳穿了原形，的确是想知道破绽出在了哪里，这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万一下次对上什么穷凶极恶之徒时，这个破绽就很有可能让大家付出血的代价。
为了这事，行动组已经进行了反复的自查，可愣是没查出破绽到底出现在哪。
“看家本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教会了你们，岂不是给我自己找麻烦？”林凡呵呵笑道。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发现何国军，他们在跟踪自己，在跟踪手法上来说，如果不是急于追踪闹得形迹可疑的话，或者碰巧了，对这些训练有素的人来说，不急不燥地慢慢跟踪的话，基本不会露出破绽被发现。
他只是习惯了地下世界的生活，下意识会观察周围的环境，他发现周围总是偶尔能看到一辆车，或几辆看不清车内情形的车辆，便起了点疑心。
实际上这对平常人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现在许多车都是能看清外面，而看不清里面，何况何国军，他们也不会让同一辆车反复出现在林凡附近。
但是林凡毕竟不是平常人，稍稍可疑的事情就会引起他的警觉，正想找个办法试探一下，刚好那群警察就送上门了。
他相信如果真是国内某些机构，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在跟踪的话，肯定不会置之不理，会出来阻止的。
出手逼得那群警察拔枪，说穿了一文不值，就是一次试探。如果到最后关头还没人出面阻止的话，那么他会乖乖举手投降，让警察抓回警察局去，然后再打那位有官军方背景的张婷的电话求援，相信凭张总的背景摆平这样的事，把自己从警察手里捞出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所以他是有恃无恐。
当然，这样的老底他自然不会告诉何国军，说穿了就一文不值，有所保留反而会让这些人保持些敬畏之心，这不是什么坏事。
果然，听他这么一说，何国军的脸色有点难看，知道自己的行动中有破绽，对手早就看穿了，而自己却依然稀里糊涂，往轻了说，是能力有限，往大了说，就是对国家安全不负责任。
但是他又不好逼迫林凡讲出来，只能叹息一声道：“地下世界三大王，对各国政府和各国特工来说，可谓是如雷贯耳。
战争之王’也被美国特工在太国曼谷给诱捕，至今还关押在美国监狱内，惹得美国和俄罗斯，到现在还口水仗不断。
三人中，只有你这位‘神秘之王’是最不为世人所知的，各国政府甚至不知道你长什么样，想不到我有幸一见，便领教了凯撒大帝的厉害，可见你的确比他们两位厉害。”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两个都没有好下场，只有我还在外面活蹦乱跳？”林凡把烟头摁进了烟灰缸中熄灭，一脸戏谑道：“这可能就是低调的好处，‘拉灯’够嚣张，闹得世人皆知，所以他死了。
‘布特丝’那家伙稍微好点，但是不管哪里打仗，他都要跑去做生意，只要客户需要，他连核武器都能弄来卖，所以他坐牢了。我是最低调的，所以我有理由过得好一点。”
何国军微微摇头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有你那么好的身手，否则‘拉灯’不见得会死，‘布特丝’更不可能被活捉。”
林凡挥了挥手，不想和他在这样的话题上纠缠，淡淡笑道：“你和我坐在这里，不会就是想和我聊闲天的吧？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何国军闻言下意识坐直了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说道：“想和你聊一聊你一手创立的‘国际雷人’。”
林凡眉头一挑，冷笑道：“这有什么好聊的？你们既然能找到我，就应该知道，我一年前就退出了‘国际雷人’，早已经不插手地下世界的事情，如今就是一个平常人，你们恐怕找错了聊天对象，想聊有关‘国际雷人’的事情，你们应该找罗姆才对。
你千万别告诉我说，你们不知道如今的‘国际雷人’是罗姆在执掌。”
“这个我们自然知道，”何国军深吸一口气道：“可据我们所知，‘国际雷人’真正最核心的力量，如今整个地下世界都知道，罗姆并未掌握‘国际雷人’真正的实力，掌握那些的人依然是你——凯撒大帝！”
林凡目光骤冷，直逼对方漠然道：“那又怎么样？”
何国军霍然站了起来，义正言辞道：“我们调查过，林凡应该就是你的本名，虽然不知道你的出身，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你是个纯正的华夏人，而且你成立‘国际雷人’以来，从来没有干扰过国内的事情，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你是个爱国的人。既然如此，你就应该利用你手中所掌握的力量为国家做贡献。”
他一时激动，说着说着竟然走到了林凡的身边，貌似恨不得将自己的思想，一股脑装进他的脑袋里。
林凡默默看了四周一眼，眯眼斜视道：“是不是如果我不答应，你们就要把我抓起来，或者直接将我给干掉？”
何国军一愣，连忙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能为国效力。”
林凡淡淡说道：“你的心情我表示理解……可你们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退出国际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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