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大伴,你们先出去,让本王静静,顺便把侍卫长陈北玄叫进来。”
周婉言听到这话脸色有些红润,泛起羞嫣,她是第一次听到朱由检这样喊她。
待两人离去,不一会儿,就见到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彪形大汉走了进来。
“微臣陈北玄参见信王殿下!”
“陈北玄,本王的近卫军燧发枪团现在何处?装备何物?兵员如何?”
“回禀王爷,微臣所辖燧发枪团共计一千五百人整,下辖三个步兵营,一个骑兵连,目前除了隐藏在府中担任王府侍卫的一营四百人外,其余各部已经分批进城,正驻扎在王爷你名下的各个客栈、货仓和民宅里。”
“目前步兵营所用兵器主要为1777式前装滑膛燧发枪,装配卡座式刺刀,猎兵使用装有膛线的前装来福枪,掷弹兵还装配有手榴弹。”
“骑兵连所用为卡宾枪,装配两把燧发手枪,近战武器配有马刀。
“炮兵连配备拿破仑四磅青铜加农炮共六门,可发射实心弹,霰弹和榴弹。”
“1777式燧发枪在哪?拿给本王看看!”
“魏山!把你的枪卸下来给王爷看看!”陈北玄朝着门外的侍卫喊了一声,从侍卫手中接过燧发枪递给朱由检。
这还是朱由检第一次见到燧发枪,毕竟在枪械管制严厉的天朝,算得上古董的燧发枪也是个稀奇玩意,受到管制。
手中的燧发枪制作精良,质感厚重,与他印象中的大明火铳截然不同。燧发枪长约为1.5米,刺刀长度通常略大于0.4米,枪管下方附有一根锥形推弹杆。枪管后部是木质的枪托部分,点火装置位于枪管右后方。
“此枪相比于京城三大营、锦衣卫和魏阉豢养的内操军手中的火铳如何?”
“王爷,1777式燧发枪的有效射程为一百米至两百米,最远射程三百米以上,射速为每分钟三发,远远强于现在京营所用的火铳。”
“现在京营所用火铳大多是兵仗局粗制滥造之货,极易炸膛,普遍射程在百米之内,火绳击发,射速缓慢,一分钟一发就不错了。相比锦衣卫和内操军所用火铳也相差无几!”
“好!陈北玄,假如给你这一千五百人,你有没有信心对付得了内操军和锦衣卫,替本王开出一条道来!”
“愿为殿下效死!”陈玄安立马跪在地上,忠心耿耿地说道。
“现今阉党横行,众恶满盈,窃弄国柄,荼毒生民,陷害忠良,淆乱朝纲。”
“此值皇兄驾崩之时,阉党还想继续猖狂,把持朝堂,甚至不惜毒杀本王。”
“所以为了天下黎民,百年社稷,是时候要诛阉党,扶贤臣,立明君了!”
“所以本王需要你的部队秘密集结,做好战斗准备!”
“若此战胜利,陈玄安你居功至伟,封侯拜相也不在话下,但若失败,下场不言而喻。”
“微臣定让阉狗党羽灰飞烟灭,还大明朗朗乾坤!”陈北玄铁骨铮铮地说道。
“这里是锦衣卫北镇抚司,人数大约有五千余人,现在有千余人许显纯、田尔耕的亲信集中在紫禁城内。”
“至于东厂,本就只有一个掌刑千户,一个理刑百户,人数不多,不足为患。”
“京营在这,虽然大多是些老弱病残,装备不齐,战斗力低下,但军队人数最多,足有十万余人。”
“不过,魏忠贤肯定不敢召京营进宫,如此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宫变阴谋昭然若揭……”
“如此,宫内只有锦衣卫,东厂和他的内操军,应该有万余人!”
“殿下,我们兵力有限,不如直接在朱雀大街集中兵力,长驱直入,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我们冲进皇宫控制住了魏忠贤,到时候殿下你继承正统,一切自然水到渠来。”
就在朱由检和陈北玄正在京城舆图上排兵布阵之时,一场决定整个王朝命运的阴谋正在禁宫深处上演。
……
紫荆城,皇帝的寝宫乾清宫内的偏殿守卫森严,身穿飞鱼服,外便套着铁甲的锦衣卫正在来回巡逻。
“计划办的怎么样?”偏殿内坐在上位,身穿蟒服的魏忠贤朝下面众人问道。
“九千岁!那几个怀孕的宫女已经送进宫来,只待皇帝一死,我们便可以拥立皇帝的遗腹子继位。”他的侄子魏良卿恭敬地回道。
其实现场的众人纷纷清楚,压根就没有什么遗腹子。
毕竟,皇上几个月前就病入膏肓了,哪里还有精力临幸宫女和妃嫔。
纯粹就是从民间找几个怀孕的民妇扮作宫女入宫,然后伪造皇帝的临幸记录。
只待皇帝驾崩,太监发现宫女怀上龙种,魏忠贤自然而然就可以拥护遗腹子继承皇位,继续把持朝政。
至于为什么要找几个,自然是为了保险。
毕竟,古代怀孕妇女难产,出生婴儿夭折可是在正常不过了。
至于朝中大臣信不信,不信也得信。
魏忠贤的得势,在于皇帝信任。
魏忠贤的猖狂,在乎心狠手辣。
他的对手东林党人,有的满门抄斩,家道中落,有的冤死狱中,受尽折磨,有的流放归乡,虎落平阳。
整个朝堂都是他的一言堂,谁敢质疑。
就算是质疑,魏忠贤手底下的厂卫有的是法子让他相信。
“九千岁,内操军和锦衣卫也已经暗地里替换了皇宫的侍卫,现在整个皇宫连只苍蝇都进不来,也飞不出去。”
他的爪牙,号称“五彪”之一的许显纯,现任锦衣卫指挥佥事,一脸讨好的说道。
“信王那边怎么样?”
“回九千岁!现在信王府大门紧闭,王府内所有人都出不去,看来计划应该成功了!估计现在这会信王应该已经毒入骨髓,命不久矣!”
“没有确切消息传来之前不可大意!”
“九千岁放心!奴才的锦衣卫正盯着呢,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九千岁你的眼睛。”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答道。
“据太医说皇上很可能撑不过今晚,但现在皇后在殿门外嚷嚷一定要去寝宫见皇上,奴才要不要放她进来?”锦衣卫指挥同知崔应元小心翼翼的问道。
“放!为什么不放?”
“老奴好歹也是在皇上身边当了近十年的大伴,临死之前好歹也要让这对夫妻团聚以下。而且,皇城已经戒严,这女人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魏忠贤像树皮一样枯槁的老脸露出阴森森的桀笑。
“崔呈秀,作为兵部尚书,京营那就你去安排吧!圣旨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
“无论如何都要先将张维贤给稳住,一是绝对不能让他入宫觐见,二绝对不能让他带兵入宫勤王!”
魏忠贤此刻最担心的反而不是信王,在他眼里,信王不过是弱冠少年,砧板鱼肉,反而是英国公张维贤才是他的心腹大患。
作为中军都督提督京营,勋贵背景显赫,执掌京营兵权,即使是魏忠贤也不敢明目张胆地除掉他。
“若是这份圣旨还稳不住他,你就直接去找成国公朱纯臣,他知道该怎么做!”
崔呈秀接过魏忠贤手中的圣旨,便转身离开。
……
PS:作者君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变成弱女子,被好多拿着票子的壮汉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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