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个老翁,靠砍伐竹子制作竹制品贩卖为生,有一天她照常去砍伐竹子,却发现一个主杆发出亮光,出于好奇来人小心翼翼的砍下了那根竹子,并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三寸的小人。
‘你住在我天天看到的竹子里,当然是我的孩子了’老人这么想着,将那孩子抱回了家交由自己的妻子抚养,自从那天之后,老人每次砍伐竹子都能从竹心里找到金子,就这样...老人越发富有,而那小人也如同竹笋般仅仅用了三个月时间便长成了花季少女。
少女不仅倾国倾城,在昏暗的空间中甚至会散发出驱散黑暗的光芒,在此光芒中一切的苦闷与烦恼都会与黑暗一起瓦解,被老人请来专门为少女取名字的人因此为其起名为‘竹取辉映’意为‘自竹中而来光彩照人’,后来出于文学美感‘辉映’渐渐被‘辉夜’取代,取名之后老人在村子里大摆宴席,大肆庆祝的很久,辉夜的美貌也因此一传十,十传百,成了全天下男人梦寐的对象.....”
九宝听到这里不屑的扬了扬头:“有九宝我可爱吗?”
众人闻言不禁莞尔。
“我觉得没有!”
西宫秋原揉了揉她的脑袋继续道:“后来来了五个五个男人提亲,每一个不是王子就是大臣,虽然老人对其中每一个都很满意,毕竟只要把辉夜嫁给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身为辉夜名义‘父亲’的他也会跟着一起飞黄腾达,但辉夜却并不想嫁人,所以给了五人每一个人一个不可能完成的难题。”
“‘天竺有佛之石钵,且叫他为我取来。’
‘唐土有衣火鼠裘,且叫他为我取来。’
‘蓬莱有金玉树枝,且叫他为我取来。’
‘龙首中有龙之玉,且叫他为我取来。’
‘传有燕之子安贝,且叫他为我取来。’
辉夜让老人分别为五人提出这样的要求。”
“此弓之力,箭可射杀龙,取其首级之珠宝。”
“华丽之词,假几可乱真,奈何玉枝非俗物。”
“苦练之火,不能燃此裘,今日逢君泪始干;炽火了无痕,徒有虚表枉用心。”
“微露之光,怎与月争辉,大概取自小仓山。”
“此生之待,燕之子安贝,缥缈之说可是真?”
“这是每一个物品结果辉夜或对方说的话,因为出现了各种形式的假冒,以及寻无可寻,无处可取的情况,故无一人得辉夜芳心。”
“再后来辉夜的美貌传闻引来了神武天皇,天皇欲以辉夜于女官,辉夜不允,天皇一窥辉夜美貌不舍以权势相比,只得耐心示爱一求辉夜倾心,甚至在得知辉夜乃月上公主后,仍以军队武士守备其居所,妄图与人力抗天,但结局枉然......天上之人携‘天之羽衣’降临,辉夜走前书信与天皇一封,并留下了不不死药,在辉夜走后,天皇拿到信与不死药问人‘何处离月亮最近?’,臣子答曰:‘何俊国的山。’,天皇驰往此山之巅留下了‘不死灵药,不见之缘,悲泪满衣裳,得此灵药有何用?’的感叹后,将不死药焚毁,此山得名不死山,也就是现在的富岳,以后的富士山了!故事就此结束。”
西宫秋原说罢,忍不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嘴巴都给我说干了润润。”
《竹取物语》作为日本十世纪初的文学作品,对日本的影响很是比较深远的,如《火影忍者》大筒木辉夜的设定肯定是以《竹取物语》为原型的。
“我的确听说富岳以前叫不死山,没想到这个名字原来是这么来的。”九宝一脸恍然大悟。
“不,《竹取物语》只是故事,更多的是文学价值,而非文献价值……”西宫秋原说到这里自己也楞了一下,这种传说类的玄学故事,在这个玄学的世界,或许真的是历史也说不定啊……
‘难道月亮上真的居住有人?这样的话神明岂不是也真的存在,不对,系统的总总数据已经可以明确得出这个世界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神明的结论……’
一番思索并未得出什么实质性的定西,西宫秋原最后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对啊!”
瞳子却是最先提出了意义:“故事里虽然有神久夜要的‘天之羽衣’‘火鼠裘’,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也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你不是说上一次血色满月,以及天之羽衣出现是几十年前的事吗,时间根本对不上啊!”
“这就要说到另一个故事了。”
西宫秋原开口道:“曾经有一个男人路过河边发现一个天女在洗澡,他偷走了天女的衣服,想让天女和自己共度余生,但他不知道的是,盯上天女的不仅他已一人,还有一个妖怪,在他离开后天女便被妖怪夺走了身体,占据天女身体和力量的妖怪,当然不可能嫁给他,不但没有嫁给他,反而为了拿到‘天之羽衣’杀了全村人,而后被一个叫做弥苞的法师封印,而这个拥有天女之姿的妖怪的名字就叫——神久夜!”
桔梗喃喃:“第二个故事的封印,却可以用上一个故事里的东西解开封印吗?”
西宫秋原猜测道:“可能是弥苞法师所用封印的特殊性,但更有可能是因为富岳的特殊性……总会有原因的,只是已经无法考证就是了!”
珊瑚:“所以你的打算是?”
西宫秋原摊手:“什么都不做,继续收集四魂之玉碎片!”
瞳子笑道:“因为解除封印始终绕不开‘火鼠裘’,而‘火鼠裘’又在我们手里...吗?”
“没错!”
西宫秋原扬了扬嘴角:“总有人比我们着急,不管是想解除封印的神久夜,亦或是......莫名其妙‘死掉’的奈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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