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所有的人都已经睡着了。
蘑菇屋却有两个人狗狗祟祟的起来了,前面的那个人对着身后的那个人嘀嘀咕咕。
私有抱怨。
不过两个人都很是淡定的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厨房。
不多时。
两个人就走到了厨房里面。
索性这是厨房,并没有上锁。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翼衫还有大汛,两个游戏输了的人。
大晚上的不睡觉两个人想要做什么?
自然是想要偷偷摸摸的将明天的钵仔糕給拿走几个了。
他们觉得,那种东西,肯定是需要今天晚上就准备好的,否则第二天早上根本就来不及。
心中这样想的,也是这样的去做了。
于是,在其他的人都睡着了以后,两个人就偷偷摸摸的爬起来,想要給自己谋取一点福利。
可是——
两个人将厨房都給翻了一个底朝天了,别说钵仔糕了,就是一点其他的东西都没有。
“怎么回事?难道今天晚上没有做好?”大汛累瘫的坐在了地上。
抬头,询问自己身边的人。
翼衫微微摇头,“不知道啊。”
找了好几圈,他也很累了。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上面都是虚汗。
两个人瘫坐在地上。
最后不得不承认。
今天晚上是瞎忙活了。
泄气的走回了屋子里。
睡觉。
第二天。
厨房俨然是糟了洗劫一般,虽然看起来很是规整,可是任白知道,这里面的东西都已经移动了位置,根本就不是原本的那些位置。
嘴角轻轻勾起。
任白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事情。
相反的,只觉得有些好笑。
昨晚,那两个小伙子肯定是比较的苦逼了。
忍不住偷偷的笑了笑。
之后,任白才开始准备制作钵仔糕。
而经过了昨晚一晚上摧残的两个小伙子竟然在这个时候就起来了。
狗狗祟祟的来到了厨房门口。
垫着脚朝着里面看过去。
看到任白这时候才将那些材料拿出来,正在准备制作钵仔糕。
心中真的是既觉得气愤又有几分的委屈巴巴。
任白眼角余光看到了门口的两个人,不着痕迹的咳嗽一声。
“怎么了?”
翼衫嘟着嘴,“夜哥。”
语气幽怨,就像是得不到满足的农家小妇人。
抬起眸子,盯着任白。
任白捂着自己的嘴巴,咳嗽一声,“怎么?”
翼衫嗅到了淡淡的清香味,眼睛已经死死的盯着放在火炉上面的锅了,大汛也是一样的。
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两个人就如同是被人丢弃的哈巴狗一样的尾随在任白的身后。
可可怜怜。
委屈巴巴。
似乎是被两人这样的表情逗笑了,任白忍不住的将自己已经做好的钵仔糕取出来,挑了两个递给他们。
“行了行了,真的是一脸委屈的样子做什么?我还能缺了你们的口舌?”
得到了钵仔糕的两个人开心得不行。
眼睛下面的淤青现在看着都不是那样的过分了。
这时候,屋子里面的其他人也出来了。
看着翼衫还有大汛手中的东西纷纷取笑。
“哟,不是说了昨晚游戏输了的人不能吃今天的早餐吗?我看看,这两人手中的是什么啊?”
翼衫护食的将钵仔糕一口吃进嘴里,“我这个不是早餐,我这个是夜哥的恩赐!你们根本体会不到这种恩赐的快乐!”
吧唧吧唧。
好像是害怕这里的其他人抢走了自己手中的其余的钵仔糕,护食的躲在了一旁。
见状,大家都不由得会心一笑。
这时候,任白也将其余的钵仔糕取出来。
放在了盘子里面。
还给大家准备了不少的果汁或者是牛奶,当然了,也給大家准备了工具,方便吃这些钵仔糕。
很快。
一顿早餐就在这和谐欢乐的时光中消磨完毕。
木南这边。
木南与王铎顺面对面,有几分的尴尬。
为何?
昨晚喝酒了。
都说酒壮怂人胆,但是也有酒后吐真言以及酒后乱性的说法。
王铎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昨晚究竟是喝了多少,只知道今天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木南一脸戒备的看着自己。
当然了。
手中还拿着一棒槌。
王铎顺身上是被绑着的绳子。
此刻,完全不能动。
身上不少的脚印,那个大小,不用说,就是木南的。
而木南身上呢?
除了衣服有些凌乱,最为引人注意的就是脸上那一抹深红。
听到王铎顺的声音,木南看过来。
眼睛里面都是嫌弃还有几分的不知名情愫,看得王铎顺眼皮子一跳,都不敢动了。
这时候完全不敢去追究昨晚自己是不是被打了。
也不敢去追究木南竟然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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