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小绿和小伟的故事
1
安子在学校照常上课,小绿也放心了。
小绿把作文薄收了上来。
她看到了班长凌霞的作文。
这篇作文的名字是小绿和小伟的故事。
作文中写到,小绿是个老师,小伟也是个老师,他们在深秋的校园中遇到了,小伟追求小绿,小绿同意了。
小绿明白凌霞的好意,却不能允许她这样写作文。
小绿把凌霞喊到了教师办公室。
小绿说你明白我喊你来的原因吗。
小绿说你写的作文为零分。
凌霞说我知道错误了,我会重写的。
凌霞又说老师你愿意和我认识的一个人见面吗,我和父母说了,我要帮老师介绍一个男朋友。
小绿笑了。
小绿说多费心了。
凌霞说这是他的电话号码。
小绿收了凌霞给她的一张小纸条。
小纸条上写着几个数字。
小绿将纸条卷了。
小绿说班长你回教室吧。
凌霞走出了教师办公室,下了楼。
小绿准备把小纸条扔到垃圾桶去,可想了想,又停住了手。
她把纸条放在桌子上。
小绿想和这个男人联系吗。
她又想凌霞什么都没告诉自己,只有电话号码。
小绿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小绿笑了,想这是干什么。
电话里,男人告诉小绿自己的名字叫王小伟,是民办学校的老师。
2
小绿在天为中学的校门口等到了王小伟。
这是周末放学的时候。
王小伟个子有一米七三高,身材普通。
这个男人和小绿一般大,看不出什么苍桑。
王小伟说我只顾着读书和教书,到今天还没有女朋友。
小绿说你怎么这样说话。
小绿又说我一直忙着找男朋友,却找不到合适的,再找不到男朋友,我要耽误读书和教书了。
王小伟说我们到哪里去坐一坐。
小绿说找个喝茶的地方吧。
小绿提出到万典广场去。
王小伟说那里吵闹了些,可也找不到其他的地方了。
两个人走到了万典广场,天已经黑了。
他们进了楼层。
王小伟看中了一家中式茶吧。
小绿跟着王小伟进去了。
茶吧里灯光很明亮。
两个人谈得很开心。
3
晚上八点,王小伟把小绿送回了家。
王小伟转身离去。
小绿到了天为中学的宿舍楼花园小区的门口。
她进了小区,在小区的小超市里买了一袋零食,她把零食拎着,走过小区中间的路,去往最后一幢楼房,她从底层的后门进了家。
“妈,我给你买的零食。”小绿对高圆琴说。
她把装零食的袋子交给母亲。
小绿去冲咖啡。
高圆琴说你和王小伟去哪了。
小绿说去万典广场一个喝茶的地方。
高圆琴说你怎么又喝上了咖啡,茶还在肚子里。
小绿说我想咖啡了。
小绿冲了一杯滚烫的咖啡,端在手里,走到了高圆琴的房间,她拧开了电视。
高圆琴进来了,撕了一个装薯片的袋子,拿了两片薯片放进嘴里。
她坐在床边吃起了薯片。
小绿说好吃吗。
高圆琴说一点也不好吃。
小绿说那你怎么吃起来了。
高圆琴笑了。
小绿说有你在这真好。
高圆琴说好好珍惜交男朋友的机会。
小绿说糊弄学生的。
高圆琴说什么。
小绿说是学生叫父母帮我介绍的。
高圆琴说那更难得。
小绿说别再说了。
高圆琴说别看电视了,早点睡觉。
小绿说明天是星期六。
高圆琴不再说话。
4
王小伟在星期六又拨通了小绿的电话,他问小绿想到什么地方去。
小绿想了想,说去老街吧。
王小伟说去老街干什么。
小绿说去会会我的老朋友。
王小伟说这么快就带我去见你的老朋友吗。
小绿说是的。
王小伟到了天为中学的宿舍楼花园小区的门口。
王小伟等到了小绿。
他们乘出租车到了老街。
小绿找到了紫竹小区对面的老街店铺。
建文和小婷在店里面。
建文和小婷迎上前去。
王小伟说这就是你的老朋友吗。
小绿说也算是。
小婷说你们要吃点什么。
小绿说来两个面包吧,再来两杯水。
王小伟和小绿在靠墙的位置坐下了。
小婷把面包和水送过来了。
王小伟和小绿一边吃面包,一边喝水。
王小伟说面包很好吃。
小绿说我认识这个店的老板和他的妻子,我来就是想见见他们,没想到他们不在。
王小伟说你事先应该打个电话。
小绿说我猜他们在。
王小伟抬起头,看了小绿一眼。
王小伟说你和这个店有不一般的情缘。
小绿说你和安子的鼻子一样灵敏,安子是我的前夫。
王小伟说我不管你的前夫,我只管这个店的老板和他的妻子,他们是不一般的人吗。
小绿说我曾经爱过这个店的老板,可惜他不爱我。
小绿又说后来我和这个店的老板还有他的妻子成了好朋友。
小绿把面包吃完了。
王小伟赶紧把手中剩的面包塞进口中。
小绿说我们走吧。
王小伟说你告诉了我过去。
5
小绿到了家。
高圆琴说吃中午饭。
两个人趴在桌子上吃了起来。
吃完饭,高圆琴收拾碗筷,小绿要午睡。
小绿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窗帘,躺到了床上。
房间的门没有关。
高圆琴洗完碗筷,从厨房里出来。
她看到小绿房间的门没有关上,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把门关上了。
关门的声音吵醒了小绿,小绿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高圆琴走到了院子里,看那些花花草草。
她上前摇了摇腊梅花树。
她想腊梅花早些开吧,好招小绿喜欢。
可她又想自己是糊涂了,这才是秋天,竟然想到了腊梅花开。
高圆琴想心疼女儿不是这个办法。
她走进了房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
她想在沙发上打个瞌睡。
傍晚到了,高圆琴喊醒了小绿,说你睡的时间太长了。
高圆琴说我们出去走走。
小绿点了头。
她们走在宿舍楼花园小区中间的路上,路边的大树高高的,不时有叶子落下来。
高圆琴说过一段时间,天要变冷了。
小绿说是的。
安子过来了,他的后面是宿舍楼花园小区的门。
小绿问安子从哪里来。
安子说上了趟街。
高圆琴忍不住,说了句你们这是何苦。
安子笑了。
小绿也笑了。
小绿拉着母亲要往前走。
高圆琴说安子有空到我家吃饭。
安子说好的。
高圆琴和小绿在路上来回走了几次,她们准备回家。
天要黑了。
小绿紧紧抱住高圆琴的胳膊。
两个人到了家。
小绿冲咖啡。
高圆琴做晚饭。
6
星期天的上午十点,万典广场的紫玉面包房。
高小绿把王小伟约到了这里。
朱海和伙计在柜台后面忙碌着,两个人在包面包。
微澜坐在靠墙的一张桌子边上。
王小伟仔细地看朱海,看微澜。
他轻声地对小绿说,真是难得的好朋友。
小绿说漂亮的一对人儿。
王小伟说真漂亮。
王小伟说他们也要比我们小许多。
小绿没想到王小伟会说这个,她和安子从来没觉得朱海和微澜的年龄要小很多。
小绿说也才几岁。
王小伟走到朱海身边说真看不出来,小绿和你是好朋友。
朱海笑了。
微澜说和我也是好朋友。
小绿上前拉住微澜的手。
小绿瞬间觉得微澜的手是个温暖的所在,可以帮她抵抗一些恐惧。
小绿想这么生份的交往真是难以忍受,可也得受下去,自己不能单身。
小绿想带王小伟来,就是想让交往的进程快一些,有朱海和微澜看着,自己不会丢失。
王小伟说走吧。
小绿点点头。
朱海走出柜台,要送小绿和王小伟。
小绿说再见。
小绿和王小伟出了店门,又走到了万典广场的门口。
王小伟说我们何去何从。
小绿说我们做朋友吧。
王小伟说你接纳我了。
小绿说是的。
两个人分了手。
小绿要走回家,她往马路前面走,走到尽头,拐向西,去往天为中学的宿舍楼花园小区。
小绿进了小区,走向最后一幢楼房,她从底层的后门进了家。
高圆琴在家里。
小绿说我和王小伟准备谈朋友了。
高圆琴说那么快。
小绿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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