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小绿和安子在学校
1
九月，秋天到了。
小绿搬到天为中学的宿舍楼花园小区最左面的楼房，和安子住在一起。
学校开课了，安子忙碌起来。
小绿也忙碌起来。
小绿说自己来买菜做饭。
安子答应了。
每天傍晚，小绿去菜市场买菜，回到家，做晚饭。
晚饭会做两份，还有一份留到第二天中午吃，晚饭剩下的一份放在冰箱里。
过了两个星期，小绿觉得劳苦不堪，不愿意做饭了。
安子说中午还是在学校食堂吃吧，晚上我们在外面吃饭。
这天中午，安子和小绿在食堂碰了面。
他们趴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菜是白菜和萝卜，汤是西红柿蛋汤。
两个人吃完了，站了起来，走出食堂。
安子和小绿想回家午休。
他们在家里呆了一个半小时。
两点钟，他们回到了天为中学，到了教室办公室，小绿准备上下午的第一节课，安子下午没有课。
下午放学的时候到了，安子等小绿下了课，在走廊上截住了她。
安子说我在校门口等你。
小绿说我把书放好就来。
小绿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办公桌上，锁了办公室的门。
她下了楼，走出学校大门，身后的操场上还有一些学生在活动。
小绿走到安子身边，说有什么事。
安子说我们在马路上站站，我想看看车和人。
小绿说你在想什么。
安子说我在办公室看书看得头疼。
小绿说那就在马路上站一会儿。
十分钟后，小绿说回宿舍楼花园小区吗。
安子说我们在外面吃点什么吧。
小绿说到万典广场去，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
安子点了头。
他们走到马路尽头，拐向东，去往万典广场。
他们进了楼层，决定到煲仔饭店去。
他们进了一家煲仔饭店。
排骨煲仔饭和牛肉煲仔饭上来了。
饭滚烫。
安子和小绿慢慢地吃着。
安子说去紫玉面包房看看吗。
小绿说没打招呼，不去了。
安子说听你的。
吃完了煲仔饭，小绿说去紫玉面包房。
安子笑了。
紫玉面包房已经打烊了。
小绿和安子看着紫玉面包房锁着的门，有些遗憾。
小绿打了朱海的电话，朱海说和伙计在紫竹小区对面的老街店铺。
2
高圆琴让安子和小绿到她那里吃晚饭。
安子和小绿中午在学校食堂吃饭，晚上去母亲那里吃饭。
这天晚上七点钟，安子和小绿在高圆琴那里。
三个人坐在餐桌边上吃饭。
高圆琴说这样也不是办法，三个人总得在一起。
小绿说又不能把两个房子合在一起。
安子说三个人住一套房子太挤了。
高圆琴说秋天到了，我想回老家去看看你父亲。
小绿说也好。
小绿说我送你回去。
高圆琴说我会很快回来的，我喜欢呆在你身边。
小绿笑了，说随你。
3
高圆琴去了一个星期。
小绿觉得自己轻飘飘的，没人管束。
安子笑着说你母亲在这里还是帮了你的忙。
安子说小绿你变了许多。
小绿说装的，其实我什么都没变。
安子说上课上累了，我们找个时间去会会朱海吧。
小绿说就这个周末。
第二天傍晚，放学后，安子和小绿到了万典广场的紫玉面包房。
朱海站在柜台后面，抬起头，说好久不见。
安子说小绿想你了。
安子又说当然我也想你了。
朱海说坐下吧。
伙计说要吃东西吗。
安子说当然。
安子说两个热的圆面包，两碗甜品。
热面包和热的苹果冻摆到了安子和小绿面前的桌子上。
安子和小绿吃了起来。
他们吃得很快。
朱海问味道不错吧。
安子说味道确实不错。
小绿说比以前的味道好。
朱海说味道和以前一样，你那时候不太用心品尝罢了。
安子说小绿，看你错过了多少东西，现在赶紧抓住吧。
朱海说有机会我们再在老街的分店见，我会喊上微澜的。
安子说我们在一起说说话。
朱海说微澜有时在我跟前会提起你们。
小绿说是吗。
安子和小绿说了再见，他们准备走。
朱海冲他们笑了。
安子和小绿到了万典广场的门口。
他们身上穿的衣服都单薄了些。
晚风吹来，他们觉得凉。
两个人加快步子，朝马路的那一头走去。
半个小时后，他们回到了天为中学的宿舍楼花园小区。
花园小区中间的路上是两排大树，树上有叶子掉下来。
小绿说秋天这么快就到了。
小绿说我回最后面一幢楼房的底层。
安子说不要，我怕你胡思乱想。
小绿拉住安子的胳膊，把头放在他的身上。
小绿说你是怎样从好朋友变成我的丈夫的。
安子说在我看到别人要夺走你的时候。
小绿说是别人不要我。
小绿说我去你那里。
两个人走到了最左面的楼房，上了楼。
阳台的门被安子打开了。
小绿坐到了沙发上，想了想，她起来倒了一杯水。
她又坐在沙发上慢慢地喝水。
安子站在阳台上，他突然想起了微澜，他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再挂念。
安子笑了。
安子转身进了客厅，脸上还是笑容。
小绿说我们休息吧。
4
高圆琴回来了，对小绿和安子说父亲叫你们好好生活。
高圆琴带来了许多土特产，是花生和咸鸭子。
高圆琴把带来的东西拿到了厨房。
高圆琴说我想到花园小区里转一转，想和认识的人说说话。
小绿说你去吧。
高圆琴出去了。
小绿和安子坐在沙发上。
这是星期天。
“给我冲杯咖啡吧！”安子说。
小绿冲了一杯滚烫的咖啡，将杯子递给安子。
安子用两只手捧着杯子，他闻着咖啡的香气，摇了摇头，慢慢地喝。
小绿坐在安子身边，看着他。
小绿说我们等会到哪儿去。
安子说就在这呆着，晚上再回我那里。
小绿说那我急死了。
小绿说去老街怎么样。
安子说等我把咖啡喝完吧。
安子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小绿拉着安子的手出了门。
两个人到了宿舍楼花园小区的路上。
他们看到了高圆琴，高圆琴和邻居在说话。
小绿笑了。
安子说看来你母亲能在这里生活得很好。
小绿和安子乘公交车去老街。
他们下了车，找到了紫竹小区对面的老街。
他们到了紫玉面包房的分店。
朱海和微澜在店里面，还有建文和小婷。
建文和小婷迎上前去，问两位老师要些什么。
安子说不要什么。
小绿说来看看店铺。
朱海抱住微澜，晃动右手腕上的紫色水晶链，说还有我们吧。
小绿说当然。
5
安子在学校上课，他有了转行的念头。
上了许多年课，他感觉自己被掏空了。
他对领导提出了想法。
领导批评了他。
安子坐在办公室里，领导走出办公室，只剩了背影。
小绿进来了。
办公室里只有小绿和安子两个人。
安子对小绿说了刚才的事。
小绿说为什么不同我商量。
安子说我猜你会同意的。
小绿说你准备做什么呢。
安子说我想进公司求职。
小绿说可惜你的想法得不到实现。
安子说以后再说吧。
有学生进来了，安子和小绿赶紧停止了对话。
傍晚，放学了，安子锁了办公室的门。
安子和小绿在楼下的操场上站了很长时间。
他们看着学生在操场上跑步打球。
小绿说你舍得丢下你的学生吗。
安子说会有更好的老师来的。
安子说我感觉自己像被掏空了一样。
小绿说你需要学习了。
安子说这个学期我确实怠惰了些。
小绿说我们回家吧。
两个人出了天为中学，过了马路，到了天为中学的宿舍楼花园小区，进去了。
两个人到了高圆琴在的地方。
他们准备吃晚饭。
高圆琴在厨房里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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