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回狭雾山的路上。
鳞泷师傅又对着锖兔讲了很多关于鬼杀队的故事。
其中包括鬼杀队的传承精神,鬼,有着强大的自我恢复能力,他们的残忍弑杀。很多鬼杀队的成员都是至亲之人被鬼杀害之后,下定决心抛弃生命投身对鬼的猎杀之中。
但是人毕竟是人,如果胳膊断了,鬼只需要片刻便可以重新长出来,而人却只能成为终生残疾。
鬼有着悠久的寿命。而人不过短短百年。即使在这样实力悬殊的情况之下。鬼杀队的众人仍然挺身而出。
听完师傅的讲话,强度越来越佩服鬼杀队的队员,他想拿起刀保护他自己能保护的人。
左进次点点头,对锖兔的反应十分满意。
在路上,他们路过了村庄。政府显然知道鬼的危害和恐怖,但是政府对鬼的存在避而不谈,对鬼杀队的存在也拒不承认,即使默默无闻付出生命,鬼杀队员们仍然无怨无悔。因此大部分日本民众还是不知道鬼的存在的。
只有像锖兔一样失去后,才懂得世界上还有鬼这种恐怖的生物。
狭雾山离这里并不是很远。早上出发,晚上便已经到达了狭雾山山脚。
他们听到了,孩子的哭叫声,鳞泷师傅和锖兔便立马赶了过去。
在一棵树底下一只绿发的食人鬼正朝着几个孩子逼去。
其中,其中为首那个孩子虽然害怕,但他也挺身护着身后的几个比他还小的孩子。
“去吧,把这只鬼杀了,这是你成为鬼杀队员的第一步,也是我对你的考验。”鳞泷师父对锖兔说道。
锖兔点点头,眼前仿佛又浮现了那是恶鬼,破坏了自己的家园,那地狱般的场景仍然挥之不去,锖兔双手紧紧握住刀把。
拔刀出鞘,冲了出去,虽然锖兔没有学过任何的战斗技巧,但是仇恨是最强大的力量,加上宫崎家是猎户之家,锖兔的体魄绝对过关。
那只绿发的恶鬼感受到了背后的杀意,转过头来。
“去死吧,肮脏的东西!”双手举过头顶重重劈砍,那只鬼还没有反应过来。
左手臂便像豆腐一样被切了下来,鲜血喷涌。
“啊!该死你砍了我的手。”果然那只鬼的手没有立刻长出来,反而是在缓慢的长出来。
“我要你死小兔崽子!”这只绿发鬼抛下了其他几个孩子冲向锖兔。
锖兔抱着必杀的决心拿着刀,像一根利剑深深刺入鬼的心脏。
鬼被钉在地上,锖兔气喘吁吁。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鳞泷左近次不发一言。
“去死吧,去死吧,害人的东西。”一刀干脆利落。
鬼着头颅咕噜噜滚了几圈。化作淡淡的灰烬飘散,一股烧焦的气味散发出来。
宫崎家,世代就是四周村子里的猎人世家,锖兔有如此身手也并不稀奇,更何况仇恨对人的战斗力增加是很大的。
锖兔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泪从眼角流淌。
孩子们吓得呆呆的,只有为首的那个比较大的孩子,勉强还能说话。
“谢谢你们,我叫富冈义勇。”富冈义勇的身子害怕的颤栗不止,“谢谢你们救了我们。”
但是富冈义勇的眼睛闪闪发亮,他的眼睛看向了,带着天狗面具的鳞泷左近次。
“我,我能不能,我也想,也想像他一样拿起刀,击杀恶鬼。”富冈义勇低着头说道,“我的父亲,母亲都被恶鬼杀死了,还有,还有姐姐,我要去找到一个人。去找一个能教我杀鬼的人!请务必收下我,拜托了!”
义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埋的低低的。他很害怕,他怕,因为自己刚才懦弱的表现,面前这个人不肯收下自己。
没有让义勇等太长时间,鳞泷师父伸出了手,把他扶了起来。
“孩子,你很坚强,跟着我一起回狭雾山修行。”义勇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把剩下的几个孩子,送回了被鬼袭击的村庄,万幸几个孩子都还有亲人存活。看着这个破败的村庄,锖兔仿佛又想到了自己的家人。
走吧。鳞泷师父招呼着两个人,朝着狭雾走去。
富冈义勇跟在最后面,他很自卑,很认为自己实力太过弱小。
而锖兔仿佛知道他内心的想法,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怕,不要担心。”
“嗯。”义勇勉强应着。
狭雾山的山腰有一座小木屋,那里便是鳞泷师傅的住所了。狭雾山的山顶常年笼罩着迷雾。
到了屋里,鳞泷安排两个孩子睡觉,毕竟太晚了,对于两个孩子来说他们已经太累了。
只有林龙自己一个人坐在门前,望着月亮。低着头,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
拿起锉刀开始削着木头。
义勇相当自卑,锖兔一直搞不懂义勇经历了什么,算了,找个机会问问他吧,或许他们的经历会是大同小异的呢。
清晨。
狭雾山,迎来了新的一天。义勇和锖兔难得都睡了个好觉,他们是被饭菜的香气叫醒的。鳞泷师父已经准备好了早饭,看着两个孩子吃起早餐。
鳞泷师父开口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们们就要进行特训修行,不要和我说苦,既然决定成为鬼杀队队员,就要担起这份责任。”
两个孩子坚定的点了点头。
“从这里跑到狭雾山的山顶,在天黑之前再跑回来。如果不能完成。那么你们最好早点离开,鬼杀队,可不收白白送命的蠢材。”
鳞泷师傅同时又拿了一把刀给了义勇。
两个孩子点点头向着山顶跑去。一开始他们没有多想,跑一个来回,又能用多少时间?
可是他们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狭雾山越靠近山顶,空气越来越稀薄。
甚至还没有到山顶,整个肺就像拉风箱一样的,呼哧呼哧的,他们已经喘不上气来了。每一步路都憋的脸青紫泛红,但是他们不能放弃。锖兔第一个到了山顶,然后转身飞快的向山下跑去。
义勇的速度要慢了一些,他们可算知道为什么师父说,在天黑之前回去算作一个考验了。因为每走一步路就要花上好长好长时间,简直是在用命在跑路。
太阳渐渐的落山了,已经可以远远的看见鳞泷师傅的小屋了,但是义勇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他昏了过去。
锖兔没有放弃义勇,他背起义勇朝着山腰间的小屋一步一步慢慢移过去,鳞泷坐在屋里喝着茶,时不时看看窗外漫天的晚霞,摇了摇头。
突然门开了,两个孩子倒在地上,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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