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是你，也可以是波刚，我还可以是我自己。”声音再次响起。
“你，是我？什么意思啊。”陶艮有些不理解。
“还不懂吗，山之恶魔被你穿越的力量杀了，波刚代替你死了。”
“代替我死？”
“当然，也不是波刚想的，只是你的灵魂正好停在了她的身体里，你的灵魂本能的想代替了波刚，成为新山之恶魔。”
“但是你人类的灵魂无法吸收波刚的全部魂力。”
“而我，就是波刚体内黑气内的残缺魂力下意识的以波刚黑气和你的残碎之魂所诞生的新生恶魔。”
“原本你会代替波刚，成为山之恶魔，而我就算没有成为八大恶魔之一，至少也可以成为一个独立的恶魔。”
“但是地狱没有生灵，我就无法夺取生命。”
“现在我们都占着波刚的身体，根本就无法生成属于自己的法则。”
“夺取生命，新生恶魔，那里不就有几个吗？”
陶艮看了看六恶魔的方向，向自己体内的恶魔说道。
“八大恶魔，每一个都是天生就是掌握法则的大恶魔，就算在地狱里黑气不断减弱，可现在半成品的我们，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声音有点消沉，“如果你的记忆是对的，我们也只能等圣主打开地狱之门了。”
陶艮想了想，“那也只能这样了。”
……
这些天陶艮一直在和陶小波（陶艮起的）讨论黑气，陶小波继承了波刚的记忆，要知道知识产权可是很厉害的，波刚数千年的记忆，就是陶小波都学会了不到三成。
当然了，陶艮只是学习黑气的控制就可以了。
“小波，你是不是在消失。”
陶艮和陶小波正在讨论黑气，陶艮却突然说了这句话。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我。”
陶小波惊讶的口吃起来。
“这些天的相处，我已经把你当妹妹了，小波，你我一体，我可以感觉到，你的魂力正在消散。”陶艮说道。
“没错，我只是你和波刚的残魂凝聚的灵魂，如无根之树，没有本源，我的魂力就会慢慢用光。”
陶小波想到了什么，伤心的说道，“这几天用魂力和陶艮你聊天，我没有后悔，在我生命的最后，可以这样毫无顾忌，我已经很开心了。”
“如果我把波刚的本源给你，你可以融和吗？”
陶艮说着，释放波刚的本源，自己的灵魂开始脱离身体。
“给我，那你怎么办，这么多天的相处，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弟弟了。”
陶小波激动的说，魂力发动，开始排斥山之恶魔本源。
“放心吧，我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陶艮宽慰着陶小波。
“还有，我才是哥哥，你这个傻丫头。
陶小波听完陶艮的话，就感觉到陶艮给自己共享了信息，因为他们是同源而生的，所以可以心灵相通，不过陶艮知道后就不允许她使用这个能力。”
半小时前，陶小波的灵魂休息时，陶艮向往常一样扔石头玩，突然他的眼前出现一个虚拟屏幕。
《天启》公测开始，全面开放名额。
滴，检测到玩家身体生成错误，是否从新生成人类身体。
“这是，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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