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椿,你别激动,放下刀,我有话和你说。”侯俊涛说道。
“候叔,你就别说了,纵使我百般努力,他依然不相信我,如今东窗事发,齐宾雄已经被捉了,我可不想落一个和他同样的下场。”
“鹤椿,刚才欣怡和我们说明了一切,我知道你是被逼的,这不怪你。”
刘鹤椿疑惑的问道:“什么?欣怡对你们说什么了?”
“鹤椿,听话,放下刀,我慢慢给你解释。”说罢,侯俊涛朝着刘鹤椿走去。
“候叔,你别过来。”刘鹤椿一边说,一边往后退。
此刻,公司内有人对刘鹤眠说道:“刘总,为什么不报警?”
“我自家的事,还要你多嘴?”说罢,瞪了那人一眼,吓得那人急忙退了出去。
而此刻,钱欣怡也将刘宗悦接到公司。
“爸,你快放开爷爷。”
“宗悦,你怎么来了?”
“是我妈接我来的。”
“你快走,这件事和你无关。”
“爸,你要钱干嘛,是要跑吗?你不要我和妈妈了?”
“你别说了,我怎么会不要你和妈妈呢?”
刘宗悦顺腰中掏出一把匕首,放在自己脖子上,说道:“爸,快放开爷爷,不然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宗悦,你别胡来,欣怡,你快拦住她。”当场所有人都被刘宗悦这一举动所震惊,谁都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钱欣怡更是当场吓傻,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见钱欣怡不理睬自己,刘鹤椿急忙说道:“刘鹤眠,难道你就亲眼看着自己的侄女出事吗?”
“宗悦,你别胡来,听大伯的话,把刀放下。”
刘宗悦对刘鹤眠说道:“大伯,你别过来,不许动。”又转头对刘鹤椿说道:“爸,我数三声,倘若你不放了爷爷,我就死在这儿,一、、二、、、、、三、”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刘鹤椿放开刘邵博,冲向刘宗悦,夺过刘宗悦手中的刀,却不慎将自己弄伤。
刘鹤椿胳膊上鲜血直流,可是她好像感觉不到疼痛,紧紧抱着刘宗悦。
刘鹤眠、刘宗寿急忙搀扶刘邵博,“爸、爷爷没事吧。”
“放心吧,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根本就没用力。”
刘鹤椿抱住刘宗悦,哭的撕心裂肺,说道:“我的好女儿,你要是出事了,你可让我怎么活下去。”
刘宗悦替刘鹤椿擦着眼泪,“爸,咱们什么时候一家团团圆圆的吃顿饭呀。”
刘鹤眠走了过来,说道:“宗悦,咱们今晚就好好吃顿饭,我们一大家在拍一张全家福好不好。”
“好。”
说罢,一行人朝公司外走去,这件事给公司带来的负面影响被刘宗寿一手给压了下去。
刘鹤眠拨通赵颖凤的电话。
“喂,鹤眠。”
“颖凤,咱妈怎么样了?”
“放心吧,没什么大碍,大夫说只是皮外伤。”
“毕竟年纪大了,多检查检查。”
“放心吧,没什么问题。”
晚上八点,刘家别墅内一家人坐在客厅里,这是近二十年来,第一次这么安安静静的吃顿饭。
餐桌上,所有人都在安安静静的吃着饭,谁也不敢言语。
所有人吃完后都没有离开,刘邵博明白,这是等他说话,可刘邵博一声不吭。
忍了许久的刘鹤椿终于开口说道:“爸,明天我就去自首。”
刘邵博点点头,朝着沙发走去。
“走,宗悦,咱们去拍全家福。”刘鹤眠说道。
刘家一家人,刘邵博,陈雪雯,刘鹤眠,赵颖凤,刘宗寿,刘宗泰,刘鹤椿,钱欣怡,刘宗悦,刘鹤晓,这是第一张全家福。
第二天,刘鹤椿在钱欣怡,刘鹤眠、刘鹤晓的陪同下,一同前去自首。
最终刘鹤椿被叛数罪并罚,但因有心改过,判处有期徒刑八年。
“欣怡,是我对不起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宗悦。”
“嗯,我也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我又怀孕了。”
“真的?”刘鹤椿难以置信的问道。
“嗯。”钱欣怡点点头。
刘鹤椿笑的合不拢嘴。
“先给孩子取个名字吧。”钱欣怡说道。
刘鹤椿犹豫片刻后说道:“哥,还是你来取吧。”
刘鹤眠想了想,“就叫宗贤如何?”
刘鹤椿说道:“宗贤,好,好名字,期望别赴我的后尘,做一个贤才良子。”
“可要是生个女儿怎么办?”
“不会,一定是个儿子。”
刘鹤椿、刘鹤眠、钱欣怡三人同时哈哈大笑,只有刘鹤晓面带忧容。
“怎么了,鹤晓?”刘鹤眠问道。
刘鹤晓吞吞吐吐地说道:“哥,我也怀孕了。”
三人不敢相信,刘鹤眠早有预料,说道:“现如今宾雄进了监狱,唉、、”
刘鹤晓,整理整理情绪,说道:“哥,你也给侄女取个名字吧。”
“你怎么就知道是女孩呢?”
“一定是女孩。”
刘鹤眠随口说道:“就叫晓蓉吧。”
“齐晓蓉。”刘鹤晓不知道刘鹤眠为什么取这么一个名字,可她没问。
刘鹤眠只是想到四个字:有容乃大。
刘鹤椿则是带着期盼走进监狱。
“哥,放心,出来后我一定重新做人。”
别墅内,“进去了?”刘邵博问道。
“嗯。”刘鹤眠点点头。
“行了,你去忙吧。”
“那好,爸,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刘邵博拨通了侯俊涛,史健的电话。
夏末的天气,还是有几分炎热,哥三坐在厢房二楼的阳台,喝着茶,回忆着往事。
“胖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怎么不记得,我记得那次我们吵得不可开交。”
“唉,如今已经过去几十年了。”
“是啊,这一转眼,我们都已经七老八十了。”
史健说道:“年轻的时候总梦想着老了以后可以安享晚年,现在看来,老了的生活,我们也过得不是太平静。”
刘邵博瞅了瞅史健,砖头对侯俊涛说道:“你看看这老头,整天怨天尤人的,好像谁欠他似的。”
侯俊涛被这句话逗得哈哈大笑。“他,这辈子都是这样,从来都没知足过。”
“知足,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知不知足,不是一个道理?”
三人就这样争论着,纠结着,同时也在回忆往事,回忆这一路走来的坎坎坷坷。
“猴哥,鹤眠如今业有所成,宗寿、宗泰不辱使命,你应该知足了吧?”
刘邵博深吸一口气,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双手背立,站在楼顶,向山下望去,许久才说道:“欠林雪的,无论如何都弥补不了。”
“猴哥,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放下。”
“哪能轻易放下,唉,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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