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气愤的刘鹤椿不知该说些什么。
“史叔,候叔,赵叔,侄儿就不奉陪了。”说完便自行离去,看着远去的刘鹤椿,钱欣怡也不便多留,带着刘宗悦追了出去。
“小子,有时间找你候叔来坐坐。”侯俊涛吼道。
看着远去的背影,陈雪雯叹口气,然而刘邵博确是一脸平静,没有丝毫情绪。
“如何?这就叫江上易改,本性难移。”刘邵博对众人说道。
“侯哥啊,你这儿子交给我吧。”
刘邵博点点头,说道:“就劳烦你多上上心吧。”
“妈,咱去卧室聊聊吧。”赵颖凤对史晚霞说道。
“宗泰,你领昌志、昌旭去外边玩。”史健说道。
“舅舅,我们去外边看看。”齐宾雄对史健说道,说罢便和刘鹤晓去了花园。
“玄言怎么没来?”赵谦问道。
“玄言这两天生病了,晚雪在照顾他,两人来不了。”刘邵博回答道。
“病重吗?”侯俊涛问道。
“这次,估计玄了。”
“唉,咱哥几个都快差不多喽。”赵谦说道。
陈雪雯说道:“别瞎说,看你们一个个身体都硬朗着呢。”
就在众人攀谈之际,管家来了。
“老爷,张先生来了,二老爷他们来了。”
“哦,张笑来了。”
看着一脸皱纹,满头白发的刘邵博,张笑说道:“邵博,真的老了啊。”
“是啊。”
就在七人聊天之际,一众宾客皆已到齐,一家老少,兄弟姐妹,众亲朋,众宾客俱已到齐。
大厅内,宾客满棚,倒有点众心捧月的意思,就在这样热闹的氛围中,刘邵博度过了自己的六十大寿。
前来祝贺的宾客,不少是有着合作关系,或是多少有点交集,然而有那么几位,仅仅是想和刘家攀上关系,也可以分一杯羹尝尝。
虽说刘家如今是羲皇城内数一数二的家族,但是刘邵博向来讲究来者不拒,所以有些小人物便有机可乘。
“刘总,今天是老爷子六十大寿,也没什么好东西,这是一封贺单,还请您笑纳。”几人当中为首的一人说道,刘鹤眠知道这些人很难纠缠,于是向刘宗泰招招手。
“怎么了,爸?”
刘鹤眠附耳说道:“随便给他们点甜头,赶快打发了吧。”
刘鹤眠交代完毕就去招呼其他客人,而刘宗泰仅仅许给他们几位一点小小的机会便解决了纠缠。
下午三时左右,祝寿以毕,宾朋解散,人走茶凉,诺大的客厅里就剩下椿泰集团的几位元老,和收拾卫生的保姆。
“候叔,史叔,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茶。”刘鹤眠说道。
赵谦,史晚霞正在和赵颖凤聊天,“外公、外婆,妈,你们过去坐吧。”宗泰说道。
沙发上一干人等井然有序,赵谦说道:“你们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坐在一起的时候吗?”
史健说道:“那次,我们也像现在这样,静静等待着邵博出来。”
侯俊涛说道:“是啊,这一晃就是几十年,真是岁月不饶人。”
史晚霞说道:“哥,嫂子呢?”
“她,呵呵,邵博给她安排了任务。”
“什么任务?”
史健说道:“在家安享晚年呢。”
“哈哈哈哈。”众人捧腹大笑,然而史健却笑不出来。
“你们笑什么呢?”刘邵博和陈雪雯在刘鹤眠、赵颖凤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我说你给晓姝安排了任务,让她在家安享晚年呢。”
“也是一大把年纪了,别整天瞎出去乱晃悠,要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办?”除了陈雪雯和史健,在没人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
“咱们这帮小老头老太太能有什么好歹,要不咱去碰瓷去!”史晚霞这句话引得哄堂大笑。
侯俊涛说道:“侯哥,是时候该考虑接班人了吧。”
刘邵博,重叹一口气,犹豫片刻,瞧一眼陈雪雯,一言不发,沉思许久,开口言道:“先说说你们什么看法。”
赵谦说道:“老刘啊,要我说,鹤眠如今学有所成,况且这么多年了,经过我们几人倾心栽培,让他管理应该不成问题。”
史晚霞说道:“邵博,不是因为鹤眠是咱女婿,咱就护短,所谓举贤不避亲,鹤眠的成绩是我们几个有目共睹的,所以我还是赞成鹤眠。”
刘邵博仔细聆听每一句话,同时也在仔细观察着陈雪雯的表情变化。
史健说道:“我倒希望宗寿可以当接班人,一者,鹤眠自小便耳濡目染,早就有了邵博的玄门品行,对他来说,做不做接班人,已经亦可亦无,二者,宗寿在读名校,又是工商管理,况且宗寿身上有种刘门遗风,和鹤眠,还有邵博非常相似,这种气质是鹤椿和宗泰所不具备的,所以我支持宗寿。”
刘邵博观察着陈雪雯,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看着屋内的几人,各执己见,刘邵博望向刘鹤眠,问道:“鹤眠,你什么想法?”
“爸,史叔,候叔,其实这件事我不应该发表意见,作何抉择你们决定,我按吩咐办事就行。”
“宗泰,你觉得你爸和你哥,谁更合适?”
“爷爷,我弃权,不表态。”
看着父子二人,刘邵博深感欣慰,这才是刘门遗风,与之不争,是自己的不用争,不是自己的也没必要争。
此刻,侯俊涛才开口说道:“猴哥,咱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鹤椿?”
刘邵博看着眼前的侯俊涛,可能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侯俊涛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放弃让鹤椿改邪归正,回头是岸,只是因为刘邵博曾经为了侯俊涛不争气的儿子差点倾家荡产。
刘邵博一声未吭,等着侯俊涛继续说下去。
侯俊涛继续说道:“鹤椿曾经犯下的错误我们都历历在目,可这两年他的变化你们也不是没有看见,他之所以顽固,只是因为猴哥太过偏袒鹤眠,可他现在有心改过,我们为何不能给他一次机会?”
刘鹤晓说道:“候叔,你认为我二哥能改邪归正吗?就凭他?”
齐宾雄瞅一眼刘鹤晓,急忙说道:“鹤晓,鹤椿这几年一直很听候叔的话,说不定,他真的可用胜任。”
刘邵博听着齐宾雄的话,眼神中露出一丝诧异,转瞬即逝,而侯俊涛却正好瞧见,两人四目相对,心照不宣。
刘邵博对齐宾雄问道:“宾雄啊,你父亲得的什么病啊?”
齐宾雄听到刘邵博这样问,顿时紧张起来,吞吞吐吐说道:“爸、你、、你怎么这么问?我、我爸,他、、他就是因为年纪大了,所以、、”
齐宾雄还想继续说话,刘邵博冷哼一声,说道:“你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可叹玄言一身正气,却生了你这么一个狼子野心的东西。”
齐宾雄听刘邵博这话,心中十分惊叹,然而嘴上说道:“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我什么意思,看看,这是什么?”说罢,刘邵博朝茶几上扔去几张纸。
齐宾雄早已忐忑不已,浑身胆颤,晃悠悠拿起一看,是检查报告,看着上面的检查结果,齐宾雄立刻跪倒在地,说道:“爸,我错了,我不是人,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哼,放过你,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女婿,早把你送进监狱了。”
不明所以的侯俊涛看完检查报告,一时不能理解这个畜生究竟如何下得去手,许久才说道:“宾雄,你竟然敢对你爸下毒。”
“什么?”赵谦和史晚霞难以置信的接过检查报告,久久难以平复不可置信的心情。
史健说道:“宾雄啊,你应该很纳闷,为什么你爸他喝了你的毒药而久久不能离世吧。”
齐宾雄瞧着史健,此刻才发现,他的缜密计划,貌似早已被看破,但是此刻后悔早已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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