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你的头,说明我喜欢你呀;你这么漂亮,谁见了都喜欢呀!”
老太太说着,抬起干枯的右手看了看,又闻了闻,似乎上面犹自残留着付隽的发香。
“您摸我头时,我听您似乎还念叨什么……”付隽显然不相信老太太的话。
“我在祝福你呀!”老太太悠然地吐出一口烟,“你没听见我说祝你好运吗?”
这句话付隽的确听到了,但那是老太太最后说的,前面那些叽哩咕嘟的话是什么呢?
付隽眨眨眼,总觉老太太有意隐瞒什么。
“我三婶念诵的是‘六字大明咒’,连起来共念了9遍,以便驱除你的心魔。”张超见付隽较真的样子,忍不住解释道。
“‘六字大明咒’是什么呀?”
“‘六字大明咒’就是‘唵、嘛、呢、叭、咪、吽’六个字,也叫‘六字真言’。”张超接着解释。
“哦,我知道了!”付隽一下明白过来,“我知道一首歌曲,叫做《六字真言颂》,我还会唱几句呢。”
“你还会唱《六字真言颂》,唱几句我听听行不?”老太太兴奋道。
“行,不过我唱不好……”付隽清清嗓子,果然唱道:
“虔心皈依怙主三宝,
“真心怜悯慈母众生。
“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
“佛为导师法为正道,
“僧为善侣同为救主。
“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
“对不起,后面的歌词我忘了!”
付隽的脸稍稍发红,似乎为记不住歌词有点不好意思。
还别说,她的这种表情倒显得妩媚十足。
“很好,很好,已经唱得很好啦!”老太太拍起手来。
“是啊,付施主,你从哪儿学的《六字真言颂》啊?”张超惊奇地问。
张超一时不知称呼付隽什么好,到头来还是觉得“施主”称呼起来比较顺口。
付隽说:“我从小就爱唱歌,大学也是学的声乐,后来当了音乐老师,现在在H市基础教育处担任音乐教研员。
“至于《六字真言颂》这首歌是从哪儿学的?是在KTV,听别人唱得好听,就跟着音乐学了几遍,也就会唱这几句。
“因为曲调比较单一,不难唱,就是歌词记不住。不过那句‘唵嘛呢叭咪吽’重复了多次,所以记得特熟!”
老太太刚想说什么,谁知付隽打开了话匣子有点拦不住。
只听她又接着说:“其实啊,这句‘唵嘛呢叭咪吽’我上高中时就听过,歌名叫《阿姐鼓》,歌中的‘唵嘛呢叭咪吽’也是重复多遍的。”
穆一星也知道《阿姐鼓》这首歌,在90年代很有名,听说专辑曾发行到40多个国家,拿过许多大奖。
因为“鼓”是用“阿姐”的人皮做的,所以歌唱家唱得很悲怆。
穆一星隐约还记得一些曲调,但很少哼唱。
他还在回想,付隽却唱起来了:
“我的阿姐从小不会说话,
“在我记事的那年离开了家。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地想阿姐啊!
“一直想到阿姐那样大。
“我突然间懂得了她,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地找阿姐啊!
“玛尼堆前坐着一位老人,
“反反复复念着一句话:
“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
付隽唱完这段,就不在继续了。
“付姐姐唱得真好!”弗影由衷地赞道。
“我还是觉得你唱的《六字真言颂》更好听一些。”老太太说,“我看你与佛家有缘,不如做我徒弟吧!”
“啊?我才不呢!我是公职人员,怎能出家呢?”付隽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掘起了小zui。
“没让你出家,我也没出家呀!我只想让你做个记名弟子而已。”老太太神态庄重,似乎不像开玩笑。
“奶奶,我看您是误会我了,我跟佛家真的没有缘分;我唱的佛曲也是唱着玩儿的。”付隽真的急了。
“三婶,您不是说只收我一个徒弟,再也不收别人了吗?”张超开口了。
“男徒弟不收了,没说不收女徒弟呀!”
“那也要看缘分啊!会看香的人是看缘分的,并且是佛祖认可的,这不是您说的吗?”
“我说过吗?”
“说过,只是您不记得了。”
“那就算了吧,不收了……”老太太一边摇头,一边又点着一根烟,没抽几口,就掐灭了,哀叹一声,闷闷不乐。
“大师,我看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告辞了。”穆一星见气氛有点不对,说道。
张超愣了愣,突然想起什么,忙问:“穆施主,你什么时候去我家给我父亲治病?”
“我听弗影姑娘说,配对成功的人可以从琥珀中摄取暗藏的天地灵气和能量,快速提高功力,我不知此事真假,想靠它练几天功,若真能彻底打通小周天,即刻便去你家。”
穆一星面带真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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