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和莞茗回到了玖宫岭后,莞茗就带着扶桑来到神树的结界周围,然后充满敬意的祭拜了神树。
而扶桑则在一旁疑惑,此人类祭拜他作何?奇怪。
最后,扶桑忍不住开口问道:“人类,你为何祭拜这两棵树?”
“因为它们赋予了侠岚可以抵抗万零之王的力量,没有他们就没有侠岚。”莞茗闭着眼睛,带着崇拜的语气回答。
想起扶桑对神树的称呼,莞茗不由的强调:“还有啊,它们是神树,不是树。扶桑你记住了,是神树!”
结果,扶桑还是没弄清楚女孩为什么要祭拜他和他兄长,“……”
赋予了侠岚抵抗黑大个的力量?扶桑表示他对这些事完全没印象,兄长回来了再问他。
待莞茗祭拜完后,两人就各自分开回到自己的所在的殿了。
当然,扶桑哪来的殿,他又不是侠岚,所以撒了个谎……
兄长教的,人类很邪恶,对人类要学会撒谎。
虽说扶桑并不知道什么是邪恶,不过兄长说的应该都是对的……
分开前,莞茗开口问了扶桑是哪个殿的,并且笑着告诉扶桑,她是?玄天殿的侠岚,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来玄天殿找她。
而扶桑,不清楚玖宫岭有什么殿,所以他只能告诉女孩,离神树最近的殿……
待女孩?的身影渐行渐远,扶桑眨了眨眼睛,将兄长设置的结界悄悄的小改了一下,好让女孩下次来祭拜时,他可以趁兄长不在,带女孩进去做客。
因为这个结界除了他和兄长,没人能进出……
不知不觉,黄昏将至,紫衣少年回来了,一回到扶桑身边,就看到扶桑一脸纠结的拎着两只一模一样的兔子坐在阴之扶桑的树枝上,旁边还放了笔墨纸砚……
这让紫衣少年很奇怪,按照往日的习惯,弟弟看到他回来肯定会跟他打招呼的,今日这情形让紫衣少年很不习惯,于是,他脚下用力一蹬,身形一闪,出现在扶桑右手边坐下。
扶桑察觉到身边的动静,头也没抬,目光依然专注着兔子“兄长,你回来了。”
见此,紫衣少年当真是惊讶了,把酒放一边,好奇问:“你在做什么?兄长回来了都没发现。”
看到扶桑还在纠结,没理他,紫衣少年内心有些不平衡了,“不会是这两毛球比我重要吧?”
紫衣少年顺手拿着酒又饮了一口,心中有些失落,他居然不如兔子!
“兄长,我有名字了。”扶桑听了,没有察觉到兄长的情绪,有些木讷的抬头,放下兔子,指着那纸上略带生疏的字,道。
“扶桑。我的名字。”
“名字?我看看,扶桑,扶桑。名字不错。”紫衣少年有些疑惑的拿起纸,仔细一瞧,若有所思点头赞道。
说起来他都忘了给弟弟起个名字了,扶桑这个名字啊,倒是适合他和扶桑两人。
既然自家弟弟叫扶桑,那他就叫桑算了,懒得想名字。
耳边传来兄长的称赞,扶桑又自顾自的说:“但是,兄长,我不清楚给我名字的人类是雌的还是雄的。”
又拿起两只兔子,努力辨认。
紫衣少年看了看两毛团,刚刚喝下去的酒呛到喉咙,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少年说的,努力憋着笑,尴尬的咳了几声。
雌?雄?他几时教过弟弟人类可以用雌雄来分辨了?人类又不是兔子……
人类是用公母的……
对此,桑拍了拍扶桑的肩膀,无奈的笑了笑。
“兄长,那个人类她说她是玄天殿的。”继而,扶桑转过身,不经意间露出了破宽袖下散发着零力的狰狞伤疤。
“你受伤了?”眼尖的桑一下子看到了扶桑破了的宽袖还在隐隐约约的散发零力,心下一紧,连忙拉过扶桑的左手臂。
一看,松了口气,还好伤的不是那个地方,桑看着那带着零力的如同发丝般细小的新伤,手凝聚着元炁,轻轻一抹,那伤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这是柱纹的零力,你去哪了?”伤口愈合后,桑一脸严肃地责问自家小弟,目光停留在扶桑的身上,又多了担心。
这是零力,他什么时候开始接触这些的?为何我不知道?名字?难道是因为那个人类?
“山下。守护了,被怪异的零攻击了。”扶桑想起女孩说的话,认真的回答兄长。
“什么守护了?弟弟,你是不是又去昧谷了?然后攻击七魄,惹得他们追杀?”桑听了自家弟弟这没头没尾的话,突然想起了自家弟弟的习惯,不由捂着脸,仿佛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般。
然而,桑猜错了。
“今日没去。”扶桑想了想,又淡定的回答,一脸漠不关心,神色甚呆。
想到了今天的事,扶桑没有隐瞒兄长,又重复道“不过,我守护了,灭了几个零。”
“……你守护什么了。”真的,有时候,连桑都无法理解自家弟弟在说什么,于是他挑了挑眉,喝了口酒,问道。
扶桑见兄长没理解他的话,微微一呆,就把今日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用笨挫的语言解释了一边,似乎怕兄长还是没理解,他又认真重复了一遍:“守护不是直接攻击零吗?。”
“那个人类说的。”
桑听了,笑哭不得,这是什么歪门道理……
此时他深刻的觉得,还是不要让自家弟弟和人类交流好一点,在旁边看人类怎么交流就好。
和人类走太近,会傻……
“还记得吗?我说过。人类是贪婪的,他们说什么都是出于目的的,你别学。”
继而,桑看了看扶桑灵智未全开的模样,担心当年的事再次发生,于是他又补充了一句,“只有兄长才是对的。”
补充完后,看着扶桑认真点头的模样,他满意的点点头,这下应该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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