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只听见:
“嘭!嘭!嘭!”
丁越回头一个抬手,牛家三兄弟已经头爆颈断,血花四溅,化成了三具尸体。
其余的人见此情景,知道眼前这个人已是不能招惹的存在,转身便要跑。
“等等!”
丁越一声大喝,那几个要跑的大汉站在原地,像木头一般呆着,他们明白,动一下,就会得到像牛家三兄弟一样的下场。
“从今以后,你们若敢再打柳姑姑家的主意,这三个人的下场你们看见了,我保证你们会死的比这惨百倍!滚!”
丁越的声音洪亮威严,摄人心魂,仿佛再大声一点,这几个就会人头落地。
“是、是、小的们明白。”
说完,几个大汉屁滚尿流地跑了。
“杏儿姐,你没事吧?”
丁越过来把绳子解开,关心地问道。
“阿越,真的是你,你回来了,多亏了你,你再晚一分钟,我就要被这个畜牲给糟蹋了。呜呜呜。”
说完扑在丁越怀里哭了起来。
“没事了杏儿姐,有我在,以后他们再也不敢欺负你了。对了,我柱子哥呢?”
“你哥他被关在柴房里,快。快去把他放出来。”
杏儿搀着丁越走出屋子。
临出门,丁越看到还在地上疼得打滚的牛四,看丁越时,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绝望,丁越一掌劈下去,牛四已经爆体而亡。
等杏儿把柱子从柴房扶出来,丁越心疼地看到,他柱子哥的腿已经被打折,同时鼻青脸肿,身上遍体鳞伤。
于是丁越右手一抬,手心处已经凝结出一道灰色的斗笠状结界之力,往柱子二人身上做功而去,杏儿和柱子看着伤口开始慢慢愈合。
不一会,两人的伤都已经好的差不多。
回到柳姑姑家,丁越又用同样的手法,把柳姑姑恢复成原来的身体。
柳姑姑、柱子、杏儿三人,看着丁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越,太好了,我的阿越,现在本事大了去了,姑姑,姑姑再也不会受别人的欺负了。。好,好啊。”
柳姑姑边握着丁越的手,边感慨地说着。
“是啊娘,多亏了阿越及时赶到,不然我就被那个畜牲毁了。。”
杏儿也是说道。
“姑姑,杏儿姐,柱子哥,你们都是阿越的恩人,阿越永远都不会忘记。”
此时此刻,柳姑姑一家其乐融融,就像每一个平凡的家庭一样,洋溢着简单的快乐。
“姑姑,阿越还想喝你做的米糊。”
“好好,你们三兄妹说说话,我去做。”
说着,柳姑姑抹着眼泪开心地出去做饭。
不一会儿,饭就上来了,热气腾腾。
丁越还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起来,旁边的柳姑姑,一个劲地说:
“慢点。。慢点。。”。
临近傍晚时分,丁越准备起身回家,临走前,把来时用灵药换的银两统统都给了柳姑姑。
“姑姑,这次我回古氏家族,会让他们把你们接过去,到时候你们就再也不用担心安全和吃饭的事了。”
“阿越,你的心意姑姑明白,只是那古家从小那般待你,会听你的吗?”
柳姑姑担心地说。
“没关系姑姑,他们会同意的。”
说完就打着招呼便离开了柳姑姑的家。
回去的路上,丁越感慨万千,想到小时候被欺负时柳姑姑收留自己的情景,而只三年多的时间,柳姑姑竟又苍老了许多。
刚刚坐在柳姑姑家,那茅草屋,干净的庭院,喝着热腾腾的米糊,也未尝不是一种宁静的幸福。
只是,丁越有使命、谜团在身,他现在还停不下来。
到了无为城,天已大黑。
古氏家族,无为城三大家族之一,虽然比不上橙州,却也是一方名门的存在。
站在古氏家族的楼门底下,丁越抬头,巍峨壮观的大门,干净整洁的庭院。
一座座府邸,鳞次栉比。
院子里,管家、下人来来匆匆,急急忙忙,为了明日的家族大会,张灯结彩,杀鸡宰牛,忙的不亦乐乎。
先丁越一步而来的古卓、古婉儿他们的一百多人,以及在其他宗门求学的古氏子弟,他们早已到家,丁越甚至可以听见,古氏家族议事大厅里兴高采烈的热闹声。
修武一途,求学之道,除了要在强者如林的外界想方设法变强变大,安身立命,还要忍受着与亲人,分隔两地的煎熬。
想到此,丁越又是唏嘘不已。
此刻,义父应该在他的府邸等着自己吧,想到这,丁越一个跃起,来到属于他和义父的庭院。
而这一切,都没人注意,因为他和义父的庭院在整个古氏家族,都是极偏僻的存在,只因为他和义父,在家族里的地位太低,下人也在这样特殊的日子里,被拉到家族正厅那边去帮忙。。
义父古三通,卑微了一辈子,虽身为古氏子弟,因为有了丁越,不成婚,不喜争强,不喜修武,至今也只是武士二重的修为,父子两个,从丁越记事开始,便忍受着古氏家族弟子的欺负。
“义父,我回来了!”
丁越叫着,推开门。
里面一道身影,正在亲自为丁越整理着被褥,铺着床。
听到丁越的喊声,身体不由得一颤:
“越儿回来了。”
“义父!”
“越儿!”
父子相对而视,古三通的眼里老泪纵横,而丁越,也是激动万分。
古三通握着丁越的双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越儿,你长高了,也强壮了!”
“义父,你也老了,只三年,就多了这么多白头发。”
古三通拉着丁越的手坐下来。
“越儿,在橙雀阁三年多,受苦了吧?有没有按照义父的交待,十六岁以前,不许进入内门?”
“义父,孩儿谨遵义父安排,在晒门待了三年,今年才加入到内门的。”
“好啊好啊,义父无能,不知道缘由,只因那封信的交待,但是义父明白,那信的内容,必须遵照执行。不论你有何天赋,不论多么想突破,都得忍着。哈哈,这些你都明白了,越儿是个好孩子。”
“孩儿明白义父的苦心。您不用说这么多,孩儿已经大了,现在开始,可以为义父分担事情,而且从此刻起,孩儿不允许古氏家族有人再欺负我们爷俩。”
丁越严肃地说道。
“对了越儿,我看阿卓他们,中午时刻就已经回来,你怎么拖到现在?是他们不带你吗?”
古三通关心地问。
“呵呵,义父你想多了,我回来的时候去了一趟柳姑姑家,看望看望她老人家。”
丁越回答。
“哦哦,应该的,怎么样,他们都还好吧?”
“嗯,都没事,挺好的,挺好的。”
父子俩三年多未见,彻夜长谈,丁越没有说他在晒门这里面所受的苦,古三通也没有说在家族受的委屈。
父子俩心照不宣,但都知道,对方不在的这三年,互相都是受了多少累,吃了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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