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投到了夏尘的身上,神情各异。
“你是何人?”
韩山发现自己的双腿好像废了,艰难的转过身来,开口询问的同时看到了夏尘身后像一只死狗一样被扔在地上的韩八斤。
立即想起了什么。
韩八斤之前告诉他的那个可能会来找麻烦的人。
他出现在了这里,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他府中的所有家丁,以及他手下的第一高手韩刚,怕是都被此人放翻了。
韩山登时大汗淋漓,脑子里面充满了恐惧。
活了五十年,仗着自己王亲贵族的身份,在这一片横着走,为所欲为的他,第一次生出了恐惧这种情绪。
夏尘面无表情的朝着他们走了过去,事实上,就算他有什么表情别人也看不到。
夏尘打量了少女一眼,纱巾下面的面容看不真着,身姿藏在了宽大的麻衣里面,也看不真着。
倒是一头如雪般晶莹透亮的白发让夏尘心中有些生奇。
眼角挂着泪痕,一双明媚的眸子中夹杂着绝望与惊惧,不禁令人心生怜惜。
看着她在那床角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夏尘胸中对于这韩山以及她那畜牲老爹的怒火更甚。
夏尘朝她伸出了手,“别怕。”
少女微微犹豫了一下,看见夏尘藏在狰狞面具下善意而且清澈的眼神。
心中竟莫名的一下安定了不少,缓缓伸出了小手放在夏尘的手中。
在夏尘的牵引之下,一步步从床上下来。
“好汉饶命。”韩山看到了夏尘看自己眼神中的寒意,连忙颤声求饶。
夏尘一把拿起之前麻衣男子放在桌上的那根簪子,柔声问那少女:“你前番可是要用此物自尽?”
少女木然点头,不知夏尘何有此问。
“回头我赔你一根更漂亮的。”
夏尘说了一句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的话。
手中的簪子忽然出手,化作一道白光,飞向了韩山的咽喉。
韩山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目光便一下子暗淡了下去,一头扑倒在了地上。
“公子好身手,在下替小女拜谢公子相救之恩。”
那麻衣中年反应倒是快,连忙一头跪在了夏尘的面前,眉宇之间看那少女充满了怜爱,仿若真是一个慈父一般。
看着自己爹爹这副模样,少女几欲作呕。
将头别到一边,好似多看他一眼都是极为丢人的事。
夏尘更是不屑多看他一眼,化掌为刀,准备结果他的性命。
“还请手下留情。”少女大惊,连忙娇喝一声,亦是跪在了夏尘的面前:“大侠,他虽可恨,可终究是我父亲,还请不要杀他。”
夏尘收回了手掌,看着少女,“你可知我今日因何而来?”
少女摇头。
夏尘看她的神情,便知道她对于其母的遭遇并不知晓。
当即耐心的将昨日她父母从此地离开之后。
她父亲如何逼问她母亲那二百金币来历。
得知真相之后她这父亲又是如何殴打她母亲嫌弃她母亲并写下休书休了她母亲。
她母亲绝望之下独自跑到荒郊野岭自尽的经过一一说与了少女听。
少女听得泣不成声。
夏尘再次举起掌刀,看向麻衣中年,“她母亲卖身救夫,可比一般贞女节妇更加令人起敬,我生平最恨负心薄幸之徒,奴颜敌事之辈,如今你两者齐犯,虽并无死罪,我却偏要杀了你。”
“不……”麻衣男子还有一个“要”字没有喊出,夏尘的掌刀已然劈下,登时横尸当场。
少女虽哭得梨花带雨,却始终没有再出声阻止。
她这父亲如何坑害于她,考虑到骨肉亲情,她都能原谅。
但是险些将她那可怜的母亲生生逼死这一点,她断不会原谅。
少女再次跪倒在夏尘跟前,“恩公先救我娘亲,现下又救了我,我……我……”
夏尘最受不了这个,忙打断了她:“大丈夫行于世间,路见不平,自该拔刀相助,快快起来。”
少女硬是给夏尘磕了个响头,才被夏尘硬生生拉了起来,急道:“你快带我去见我娘亲好不好?”
“自然……”夏尘说出了两个字,猛然想起了什么,惊呼一声:“不好。”
少女不解:“怎么了?”
夏尘一把拉起少女来到门口,伸手一指那趴在地上装死的韩八斤,厉声质问,“你回来之后,可曾再次派人去加害她母亲?”
那韩八斤起初矢口否认,最后在夏尘使出手段逼问之下,战战兢兢的说了出来,“派……派去了两名家丁。”
夏尘一拍脑袋,无比的懊恼,只怪自己粗心大意。
那少女得知母亲怕是已经再次被害,险些晕厥了过去。
夏尘对而边不停响起的系统的声音充耳不闻。
恨恨的将韩八斤一脚踩死,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少女夹在腋下,快步冲到前院之中,全力催动的《玉女心经》心法,踏空而去。
瞬间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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