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好啊,我是龙门地下世界的扛把子鼠王。
刚才有个朋友问我:“鼠王老师!发生了甚么事?”,我说怎么回事,他给我发了几个视频。
我一看!嗷!原来是刚才,有一个年轻人,不知道多少岁,也不知道多重,是卡兹戴尔大理石。
年轻人不讲武德,我大意了,没有闪,当时眼泪就流下来了。
啪的一声!很快嗷…………
年轻人来偷,来骗我这个老同志,这好吗?这不好。
鼠王看着自己折断的拐杖,又摸了摸眼角的淤青,看向那个青年离开的背影。
虽然比试点到为止,但鼠王明白自己已经输了。
虽然是因为他那个诡异的源石技艺的原因,那莫名诡异的钟声一出,自己的护盾毫无征兆的直接破碎了开来。
在鼠王手中覆天般的黄沙在钟声敲响的瞬间崩溃成一盘散沙。
然后他就打一拳过来了。
鼠王大意了,没有闪,啪的一下很快拳头就落在他的脸上。
他虽然年长,但手脚功夫可一点没落下,多少还会各大门派的一些功夫。
咏春、八极、太极、通背…………
鼠王都略知一些,依靠漫长的战斗经验,他能压制几乎任何同龄人以及年轻人,年轻的时候人送外号林海王。
但他依旧在近身搏斗中落了下风。
而更让他惊叹的是这个年轻人只是单纯的使用身体本身来抵抗,几乎没有使用一丝技巧。
依靠着能够捏碎颅骨的力量和闪避铳弹的敏捷以及能握住飞行中的弩矢的反应能力和鼠王打了个不相上下。
很难想象他如果使用技巧会怎么样。
曾经听闻过他在两次和炎国某门派宿老交手时学会了三套拳法,甚至逼的他们不得不放弃武学,以最原始的战斗方式挥动着拳头与他战斗,最后被他打的说出:“必可活用于下一次。”
他简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习武天才,甚至千年难得一遇也说的上。
可怕的天赋却被白白浪费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就连源石技艺也是简单的催动身体内的源石结晶所发动的。
他似乎没有系统性的学习过现代源石技艺和古武,甚至连搏斗技术都是从厮杀中磨练出来的。
如果鼠王有他那样的天赋的话,现在估计都能单枪匹马对抗一座城市了。
打完之后,他只是面不改色的吐出了一句“纯度太低了。”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人了。
看着他那游刃有余的模样,鼠王本想要再试试的,但奈何自己的法杖被彻底破坏掉了。
“真是后生可畏啊。”
鼠王摇摇头,转身披上了大衣,抬头仰视着城市中的那座高楼。
“是个不错的棋子,眼光不错。”
他如此说道,转身和被打成重伤的黑蓑一起离开了原地。
不久后,一个白发少年和一个绿发少年自阴影中走出………………
………………………………
独自一人离开后,零伊面无表情的极速飞奔着,直到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视线窥伺以及周遭的潜伏者。
但他的脸色却越发的苍白了起来,气息也越发紊乱。
奔跑时突然间就捂住了胸口,吐出了一口瘀血,其中甚至夹杂着内脏碎块。
“咳咳咳………………”
鲜血在地上流淌,混杂着部分身体组织,在地上如同煎锅上的热油一般翻滚沸腾,腐蚀着地面。
他最讨厌和炎国的武者战斗了。
他们有特殊的技巧将力道打入身体内部摧毁内脏之类的东西。
而且他们不讲武德,动不动就是“跟这样的邪魔外套不需要讲江湖道义,大家一起上”之类的双标话。
以前他就被一个奇人背后偷袭一掌震碎过心脉,或者被一拳打碎内脏,他们总有办法透过他那坚不可摧的皮肤攻击身体内部,以柔克刚。
就好像他以前遇到过的那个会所谓的消力的麻烦老东西。
最后他通过拔头发的方式破解了消力打败了那个老东西,被他打的七窍流血后倒地不起。
现在想想,那个老东西说不定现在还活着只是当时被他一招双峰贯耳打的假死了。
总之,零伊对于这些耍赖般的武学是毫无抗性,只能依赖强大的身体来战斗的。
被打成重伤也没有办法。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肺或者肝脾之类的地方均有不同的损伤。
他打鼠王也就是破了他的盾让他被反噬了一下,顺带着折断了他的拐杖,再往他的脸上不轻不重的打而一拳。
可以说是放海了,不然凭借他的能力,初见杀那是妥妥的。
鼠王揍他可没留任何余力,什么武学啊,沙暴啊之类的,让他一度陷入苦战。
“所以我才讨厌炎国武学………………纯度太低了…………呕………………”
又是吐出一大口黑色的血液,但这次,他的脸色再度红润了起来。
其实炎国武学对于他来说也很简单,只是碍于大脑原因已经记不住了。
而且也没人会教他。
他倒是挺想去参加那什么大擂台赛去争一争那什么海皇之名。
可惜梦碎于炎国边境。
他们可不会让武学落入蛮夷之手,所以他也只能酸溜溜的说什么纯度太低之类的话。
而且这一次和鼠王的对战收获很大,必可活用于下一次。
如果不是为了支援博士她们,零伊说不定还会再打一会。
不过就眼下来说…………
正在向着博士所在的地方极速前进的零伊突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他想起自己似乎把通讯器销毁了。
现在只能向着大致方向不断前进,在街道一跃而上,站在房顶跨过各种障碍飞奔。
他的感知器官实际上非常发达。
就拿嗅觉来说,他就像是在水中的鲨鱼一样对血腥味敏感,而视觉的话…………除却因源石病而失去的视力和夜视能力之外,剩下的虽然不能和萨科塔匹敌,但也超越了不少种族。
听觉就更不必说了,他甚至能在数米远听见别人的心跳。
因此,零伊判断出了博士大致的方向,而在房顶上不断的前进着。
但不知何时,他的身后跟着一群法术无人机,纷纷尝试着用自己搭载的法术向他射击。
零伊只是回眸冷冷的望了一眼,不少无人机就直接爆炸,那些具备初步智能的无人机在电火花闪烁后身体上的绿光变成了红光,脱离术师的控制转身朝着他们发起了进攻。
在视角极好的楼顶上,零伊捕捉到了大致的位置。
碎骨和博士她们战斗的地方是一片荒原,那里是龙门的开矿地带,而这种荒原是最难以走动的地方。
于是零伊又从楼顶一跃而下,在地上重重的踩出了无数的裂隙,转而看向了四周凌乱的街道。
他找到了一辆接近报废的车辆。
大概是因为接近报废所以整合运动撤退时才没有顺手带走。
这辆车的引擎盖被打烂,数支弩箭插在座位上,里面还有一具发臭的尸体。
车门被暴力拆卸下来,撤离几乎一切饰品和能用的都被带走了。
这辆车除了送入回收站里压成块之外似乎别无用处了。
但零伊自有自己的手段。
他扯开驾驶室的车门,把插着几只弩箭的腐烂尸体拖出来随意丢在地上,他从腰间取出了几枚用于施法的精炼源石,丢进燃料箱里。
然后他坐了进去,握住了方向盘。
脖颈间的源石技艺限制器被解锁,灰色的雾气缠绕在他的身上。
无形的源石波动在其周身环绕蔓延至车辆上。
随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引擎在破烂且缺少零件的情况下发动了起来,本不可能被转换成动能的源石被消化,推动着车辆前进,泄气的车胎也无法影响其速度。
引擎中冒出无数污染性极重的黑烟,咆哮着带动整个车辆极速前进。
这是他到目前为止都无法知晓其原理的源石技艺的一种利用。
就仿佛是能够和机械沟通一般,赋予那些钢铁自我意识,然后驱使着他们。
利用这样的能力,他曾经绕过了电子安全系统,直接驱动一整座陆行舰撞击其他陆行舰。
哪怕是破烂不堪,理论上根本就无法运行的报废物品,他也能让其运动起来。
零伊不是很喜欢这样的能力,因为无法理解,但现在被鼠王拖了不少时间,他虽然对博士和阿米娅有信心,但依旧担忧着。
不得不使用自己最不愿意使用的源石技艺,这个法术在他最厌恶的术式中排行至少前十。
车辆以无法理解的形式疾驰,直接撞开了拦路的路障,将沿途上的一切撞的稀烂,甚至还撞死了一个不知从哪跳出来的整合运动成员。
那几颗丢进燃料箱的源石与其说是动力源,不如说是心理安慰。
因为其实不丢这些东西车辆也能开起来。
近乎无视了物理定律。
但代价是这些主要组成部分将会陷入金属疲劳,彻底锈蚀且报废,甚至无法回收再利用。
接近报废的汽车带着滚滚浓烟在广袤的荒原上疾驰,滚滚黄沙追随着车辙而来。
他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从死掉一次后就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别的东西。
当他赶到罗德岛所在的地方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是的。
战斗已经结束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战斗时迟到,此生第一次没有第一个陷入战斗中。
当他开着滚滚黑烟的废车来到这里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平息了下来。
四处都是整合运动的尸体,那些披着袍子的术师,那些刀盾手以及那些打扮成流浪汉的家伙们。
无一幸存。
他的到来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有不满,也有松懈,更有敌视。
没有为什么。
因为零伊本可以跟随过来一起战斗,而他拒绝了。
但看着他身上破碎的战术护甲以及浑身染上的血,这些人唯有报以沉默。
博士无言的站在一名盖着白布的干员身边,阿米娅则是捂着手臂,零伊注意到了她手指上的戒指破碎了一个。
他也看到了碎骨的尸体。
他的防毒面具被摘了下来,露出有些伤疤却依旧稍显稚嫩的脸庞。
他的胸口被不知名的锐器贯穿了,鲜血在他倒下时已经流成了一滩血泊。
在场的个个干员均是有伤,有些人甚至是重伤。
“我很抱歉。”
零伊甚至没有再看那个阵亡的干员一眼,就好像和路边的石头一样不起眼。
他的态度激怒了博士。
“难道你没有一点愧疚的心思吗?他因你而死!”
博士虽然生气,但也明白事情轻重,沉声的对着零伊说道。
“因我而死?”
零伊只想笑。
但事实确实如此。
集结信号发出来的时候就该集结了,士兵以服从命令为最优先级别,干员不算士兵,但也算暴力机构,而任何暴力机构都必须被掌控的一丝一毫不剩。
他这属于违抗命令,而先前他甚至还销毁了通讯器。
这种情况下,说他叛逃了也不为过,就算事后没有,也可以按照叛逃来处理。
他身为博士战术链上重要的一环,擅自脱离指挥本就是一个严重的错误。
而她在缺少垫底的干员时,依靠着可怕的指挥能力在被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打了一场遭遇战。
对方人数占优势,而敌人的高端战力占一个优势,而她这边的底层战力占优势。
她只能不断的周旋,不断的试图拖延并反击,顺带着请求近卫局支援。
而近卫局似乎被更多的整合运动拖住了。
陷入僵局后,博士决定以身犯险,利用计谋请君入瓮,碎骨被博士的命冲昏了头脑的冲入了陷阱中。
关键时刻却掉了链子,她错误估计了自己在整合运动眼中的价值。
碎骨宁愿自己死去也要杀了她
如果不是这个干员舍生相救,她恐怕就死了。
阿米娅也受到了刺激,主动或被动的碎掉自己的一枚戒指,召唤出了一把黑色的,不详的剑刺穿了碎骨的身体,并在一瞬间内杀掉了他。
说起来简单,但真正在战斗时,得不到支援,无法打破僵局,被焦灼的战况拖延,要同时顾忌所有人。
这样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而零伊则是她打破僵局的最大一张牌。
如果有他在,一切都不会陷入如此境地。
因此她才会说出这个干员因他而死的话,但这句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不论是感性还是理性角度上,她都后悔了。
因为本就是博士太过于依赖零伊的力量来破局了。
当战线拉长时,有一个能自由纵横游走支援的单位实际上是非常重要的,但也是非常危险的。
他们通常有两种状态。
一种是支援队友,共同对抗敌人。
一种是收割敌人,在队友的尸体上。
不论怎么样,这个单位都是极度危险的。
来回游走产生的疲惫以及连续的战斗都会让其陷入疲劳,在一次松懈当中被杀掉。
这个单位一般是由绝对忠诚可信的死士担任。
是可遇不可求的奇兵。
但说到底还是她太过于依赖和松懈导致的一切。
追根溯底也都是因为她的计划不完整。
但零伊却没有反驳她,也没有指出她的责任。
而是一脸淡然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你说是我就是我吧,可你依旧没能变回那个样子哪怕一丝。”
而这句话又激怒了刚刚平息怒意的博士。
“你就这么想让我变化那个可怕的样子吗?”
“如果你能以罗德岛和阿米娅为核心利益,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越强越好。”
“你!”
博士一时语塞,浑身发寒。
眼前的人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做过伙伴亦或者是同伴,更像是工具一样的存在。
“听着…………博士,你需要适应死亡,适应牺牲,无论是谁,你也好,我也罢,只是一台机器上的齿轮,我们不应该变成最核心的零件,而是需要无数个替代品和无数个通用零件,我们唯一的目的就是让这个机器运转,最终达到我们想要的结果。”
冰冷而又毫无人情味的发言让博士彻底的沉默了下去。
这种抹杀个体意义的话语几乎毫无人性。
“你不是机器,你是活生生的人!再怎么样,同伴的死也没有让你有一丝的感情波动吗?”
“你对同伴生命如此漠视,你如此的残忍?”
“你对同伴生命如此在乎,你如此的软弱?”
他回以一个反问。
零伊看了眼那具尸体,又无所谓的摇摇头。
“无所谓,我又不认识他,就算认识了又如何?他死了,然后呢?我们就要在这里哭唧唧的磨叽半小时,默哀半小时,敛尸半小时,挖坟半小时,埋坟半小时,哀悼半小时…………”
他的脸上挂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牺牲是通向胜利的基石,有争斗就有牺牲,我们能做的就是记住他们,带着他们的那一份继续战斗下去,不要做个鸵鸟自欺欺人,你比谁都懂这一切。”
“………………可我不想再战斗了,我们到底是为了胜利而去战斗还是为了别的东西?”
“如果有的选,谁不想捧起鲜花?为了什么而战都没有意义,战斗唯一的目的就是胜利,没有胜利的战斗没有意义。”
这是零伊的战争哲学。
战斗,然后胜利,最后活下去。
为了什么而战在短兵相接的那一刻已经失去了本身的意义。
“如今只是死了一个人,你就愧疚成这样子,那以后呢?”
零伊抛出了一个问题却又不等博士回答。
“面对自己的内心,没有感情就不会被伤害,放弃一部分感情就不会感觉那么难过和痛苦…………”
“不会的!”
博士突然大声的反驳了零伊,就连阿米娅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一个人若是没有感情,那他和机器又有什么区别?”
博士突然想起那个被零伊毁灭的机器人,又顿了顿接着说道。
“无论如何,感情都是一个人人格的最大维持主力,失去感情就意味着失去了作为人的基础。”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注意到了零伊的眼神变化了那么瞬间。
如同看到了什么极为讽刺的事物一样。
就像是看到了反对宗教的蠢货变成宗教信仰,又像是看到了唯物主义者被迫升魔的样子。
最终他摇了摇头,收回那惊愕的眼神。
“感情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我们只需要胜利和更多的胜利。”
或许是意识到了言语无用,他的语气逐渐的软化了下去。
“我会证明你是错误的。”
博士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心情似乎不是太好。
谈话不欢而散。
忙于处理伤势的医疗干员在游走,其中阿米娅得到的关注是最重的。
尽管她再三推脱,但依旧被半强制性进行了专业的治疗与处理。
如果凯尔希在的话,她会得到更加夸张的处理。
相比之下,零伊倒是显得格格不入,所以他独自一人找了个清净的地方独坐,享受来之不易的安宁。
因为失去同僚以及过多的伤势的原因,气氛有些沉重,但也有些放松。
至少这一次斩杀了头目,整合运动的组织性将会下降一大截,之后对付起来就简单多了。
那个绿头发的阿达克里斯族的鳄鱼人朝着他走了过来,看样子并没有被氛围感染。
她依旧是那副模样,充满野性和知性,却没有再去释放法术治疗了。
她似乎已经力竭,不再适合释放法术,所以被人顶替了,现在就是休息时间。
“怎么?你不累吗?”
看着她向自己走来,零伊心中就只有麻烦来了的想法。
“很累,就像是打了一场仗一样累。”
“那就去休息。”
“所以我过来了。”
“我这里可不适合休息,我可是恶心的萨卡兹人,会杀人的那种。”
“你是我第一个见过会自称恶心的萨卡兹人。”
嘉维尔坐在了零伊身边。
“你过来干什么?”
“休息,感觉你一个人待在一边很可怜,明明付出了很多,其实我们大家都没有怪你的意思。”
“谁在乎那些啊…………又不是为你们而战,你们怎么想关我屁事。”
“确实,所以我也没打算谢你。”
嘉维尔从腰间掏出新的通讯器递给了零伊。
“拿着,新的通讯器。”
零伊看都不看一眼的收下了,嘉维尔发现他只是盯着那个死去的干员看。
“你跟他不熟,你难过干什么?”
“不是难过。”
零伊轻轻的摇了摇头,低声说,“我在想我死的时候如果也这么多人在我身边该多好。”
“但我又想静静的死去,怎么死都好,就是不想被我在乎的人知道,那样那些人会难过的。”
对于他的发言,嘉维尔并没有说出自己的观点,比起一个评价者,她更适合成为倾听者。
看着他有些落寞的背影,她突然意识到了凯尔希给自己这个任务的真正含义。
也许一开始就不是为了监控他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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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结局,我不知道我是否还会奋不顾身。”
PS:还没结束。
……
……
……
……
这几章效果真的不是很好,主要是我写文并没有认真投入。
我码字是想到什么写什么,然后码字时间也短。
平时码一会字打一会游戏,灵感脑洞什么的都没了,而且更糟糕的还是小说断断续续的。
所以造成了文章干巴巴的还有点莫名其妙。
下次会试着改正的。
(CSGO误我!打起来没完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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