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删减）
（已删减）
一套（已删减）流程下来，两人就和伊甸园里的那两个不知羞耻的人一样。
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脱离魔法师行列。
本来都做好了接下来光棍到死的觉悟了，却没想到意外来的如此之快，甚至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
当仔细思考之后，零伊不禁为自己的冲动感到了懊悔。
自己这个要死的人，去拖累别人………………这不是死了都要害人吗？
当然，懊悔之余，零伊也感到十分的窃喜或者说那种振奋。
莫斯提马…………他一直都把这个堕天使当做是一个朋友，值得信赖的友人，如果不是涉及到那些宗教之类的秘闻之类的东西，他们甚至能够生死相托。
但那只是生死之交之类的，虽然玩笑互相开一下，可真要论感情这种东西，其实并没有多少。
尽管聚少离多，但与莫斯提马的相处确实是很安心。
他和莫斯提马之间的相处，即是一种同类之间的抱团取暖，而非是恋人之间的依偎。
但这两个人都不在乎。
就像现在这样…………
莫斯提躺在床上熟睡着，这让零伊有些恶趣味的想要把她弄醒，至于用什么办法…………这个懂得都懂。
但最后他还是放下了这个打算。
睡得这样安心，零伊都不舍得打扰到她了。
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抽出手，将手指放在了莫斯提马的眉心之间。
“做个好梦…………”
灰色的光芒一闪而逝，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对人体的神经产生了些许的影响。
这是一种类似于抚慰的手段，但更多的是制造一场幻境，但零伊不能确保究竟是什么幻境，他只能保证是她想要看到的。
她美丽的睡颜宛若不可亵渎的高贵公主，本来恬静的嘴角弯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与平日里的魅惑和玩世不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大概是梦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或者人。
那抹弧度不是她平日里那种挂在脸上失去意义的微笑，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微笑。
零伊突然有一种就这样一直看着她微笑的想法。
但他还是甩了甩头，把这个想法摇出脑外。
翻身下床，走进盥洗室洗漱一番，又吩咐自制的扫地机器人打扫好卧室的卫生，零伊着重强调了要收拾好那些散落一地的纸团。
在盥洗室中，赤裸着上半身的零伊看着自己身上数不尽的疮疤以及昨晚慷慨解囊时新增的抓痕和咬痕，满不在乎的抹了点药膏。
自愈能力被他脖子上那玩意极大的限制了，这个装置把被动技能变成了主动技能，该上药还是要上药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
零伊现在想的是要不要把自己身上的纹身洗掉。
他身上曾经有很多纹身，只是那些纹过的皮肤基本上都已经被摧毁后自愈，那些纹身也不复存在。
但多多少少还是剩一点点的。
例如他身上吸氧羊纹身和一些花纹和渎神语句。
他后背那句“命运垂青勇者”和肩膀上的那句“诸神也在祈祷我的堕落”让莫斯提马极其不高兴。
这些纹身大多都是后来纹的，而不是使用那些巫术涂料纹上去的。
洗掉还是很简单的。
尤其是零伊背后的吸氧羊纹身，他有些害怕莫斯提马遇见闪灵之后，看着那熟悉的面容，她会联想些什么。
“还是找时间让可露希尔给我洗掉吧。”
看着镜中的那个满身伤痕的自己，零伊并没有所谓的感叹，这些伤疤的存在甚至可以追溯到他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甚至是幼年被送入集中营训练的时候。
他已经习惯了身上满是伤疤的感觉，出了偶尔会有一些幻痒之外，还挺帅的。
至少按照零伊的审美来说，满身伤疤无异于满身勋章以及对敌人的蔑视。
只是很多人莫名其妙的会觉得他很可怜，而他只觉得自己罪有应得。
洗漱完后，零伊又穿上衣服，准备去找凯尔希要个说法。
毕竟随意泄露隐私什么的，零伊觉得自己受到了背叛。
尤其是浏览器历史记录这种东西，明明说好了不泄露，最后还是让莫斯提马知道了。
身体数据倒是其次，尺寸这种东西，零伊觉得她迟早要知道的。
莫斯提马总是神出鬼没，哪天他跑去上厕所的时候被看见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泄露秘密这件事情，零伊还是要讨个说法的，顺便把早餐也带回来。
他吃不吃无所谓，但他觉得莫斯提马得吃。
正当零伊打算打开舱门的时候，被从内锁住的舱门自己就打开了。
这让零伊愣住了，顺带着还眯起了眼睛，看着门口的人。
“不敲门的家伙可是没有礼貌的，你不会是那样的人吧。”
“你这扇门的安全协议是几年前的款式，至今也没有升级。”
猞猁医生站在门口，和零伊对视着。
她并没有去回答零伊那个关于礼貌的事情，而是答非所问的说道。
“我他妈谢谢你啊，凯尔希。”
零伊没好气的说道，顺带着想要将门关上。
但是门却纹丝不动，哪怕他按动了关门开关也一样。
“可露希尔那家伙…………我一定要删光她的数据库，安士白…………给我关掉这扇门。”
零伊咬牙切齿，顺带着对正在待机的伺服颅骨吩咐道。
“你不打算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做吗？”凯尔希问道。
她的脸色淡漠，毫无表情波动，当年她就是这副司马脸。
零伊却反问道：“我问了你，你会回答吗？你不说人话答非所问的习惯该改一下了，老太婆。”
年龄，是每一个女性的禁忌，而且对于年轻的bba来说，更是禁忌中的禁忌。
虽然凯尔希不是那种人，但她依旧有些不高兴，司马脸变得更加司马脸了。
“你们还没结束？”
她看了看零伊那副生龙活虎的模样，又仔细听了听房间内微小但平稳的呼吸声。
“早就结束了，一点钟结束的。”
有句话怎么说呢？
只要你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会是别人。
零伊强忍着那股想要一脚把凯尔希踹出去的想法，直白的说道。
凯尔希点点头。
“看起来，你的脏器和生殖系统以及泌尿系统大概是正常的。”
“我的器官除了畸形一点之外，都很正常，这一点我还没忘记，难道你需要去进行记忆力训练？”
“省去你那些无用的讽刺，零伊，我来这里来的一件事就是提醒你要注意安全措施。”
凯尔希说的是对的。
莫斯提马现在身边没有监视者，那只蠢火鸡也不在，虽然只是暂时的，但也不是放纵的资本。
要知道，奇美拉是不被允许的存在，尤其是本就存在深刻矛盾以及宗教冲突的两个种族。
“我和她应该有生殖隔离，所以不碍事，倒是你，一大早过来就是说这个的话，我怀疑你是不是太过于清闲了一点。”
“如果你真的和堕天使有生殖隔离，那么我也就不会提醒你了，我不想让法王厅前来抓人，这对罗德岛的声誉有影响。”
零伊愣住了…………
凯尔希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她肯定是收集到了完整的数据。
他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那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想把异端审判庭的人引过来。”
零伊还有句话没说。
他不想让自己的血脉延续下去。
一来是不想留下弱点，二来是不想重演自己和这一世父亲的父慈子孝。
如果真闹出了人命，他也不清楚莫斯提马的态度是什么样子。
但他知道一点。
在拉特兰传统文化中，堕胎和谋杀是同一种罪名。
他倒是无所谓谋不谋杀的，因为这种事情他经常干，习惯了，但他不知道莫斯提马是否遵循那些清规戒律，毕竟她现在是堕天使了。
但如果真的去问的话，大概也只会得到云里雾里的回答吧。
“…………去找阿米娅吧，她们在订制营救米莎的计划，她们需要你。”
凯尔希沉默了一会后选择了转移话题。
“龙门的任务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那是阿米娅的决定。”
“明白了…………”
零伊叹了口气…………
理想主义虽好，但这种损己利人的事情还是少干为好。
罗德岛本来是要帮龙门对付整合运动的感染者，但却变成了对抗邪教徒。
但任务已经完成了，龙门也没有打算让罗德岛再去对付那些感染者，那条老龙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现在对于罗德岛不闻不问。
而米莎已经失去了对于罗德岛来说的价值，即使是不闻不问也没关系。
这场冲突始终是龙门和整合运动的冲突。
但罗德岛该介入的还是要介入的，毕竟宗旨摆在那…………
有些时候零伊真的觉得理想主义很麻烦，但却十分吸引人。
“我明白了…………但我不会过多介入她的决定的，她做出决定的时候，往往要为之负起责任。”
零伊沉默了一小会后说道。
“如果可以…………还是多多照顾一下她吧……阿米娅需要成长，但不能偃苗助长，时间，我们还有…………”
凯尔希有些艰难的说道。
“时间？你们有，我可没多少时间了。”
零伊摇头。
“我能让你继续活着。”凯尔希言语中带着试探。
“你活下去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她的视线移向房间内。
“是啊，又多了一个…………”
零伊惆怅的叹了口气。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是你们两个按耐不住自己的冲动。”凯尔希纠正到。
“真恶心，出卖自己的盟友。”
“我和你，和她都不算盟友。”
“那就算合作伙伴…………你连合作伙伴都能出卖，还能做出什么无下限的事情，说出来让我长长见识。”零伊讽刺的说道。
“你把一个有大把青春岁月的女孩送到了一个时日无多的疯子身边，这就是你对待合作伙伴的态度，凯尔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劣了？”
他的语气不善。
在他看来，其实昨天晚上的事情并不是偶然或者是心血来潮，很大可能都是凯尔希暗示或者明示造成的。
“…………你连承担责任的想法都没有了？口口声声说自己控制自己的欲望，但被自己的欲望驱使着，就如同这片大地上的所有人一样，你始终只是其中之一。”
“如果你打算负责任的话，那就活下去，而办法…………”
凯尔希沉默了一会后说道。
“你自己比所有人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
零伊沉默了一会后，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我还有段时间，我需要考虑一下…………”
“那么……现在去找阿米娅吧，她和博士在熬夜制定作战计划。”
零伊沉默不语的点了点头。
凯尔希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零伊叫住了。
“有事？”
凯尔希眼中的淡漠十分沉重，仿佛压抑着无数的情绪，却又好像没有。
零伊犹豫了半天后说道。
“你今天有些不对劲。”
随后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发言有些过于关心，不符合自己的人设，零伊又换了副语气说道：“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凯尔希沉默…………
“我的一个病人去世了。”
“哦？希望人没事。”零伊讽刺的在自己的身上比了个倒十字架。
给人的伤口上撒盐，揭人伤疤这种事情，他可喜欢了。
当医生的时候，往往觉得自己能拯救一切时，但总有事情不尽人意，当眼睁睁看着生命从指缝中溜走的时候，绝对是一个医生最脆弱的时候。
曾经打算成为医生的零伊深有体会。
“那个萨卡兹族孩子才只有8岁…………他母亲哭着把他送到我这里来，铁塔般的男人作为一个父亲跪在了我的面前，祈求我救治他的孩子。”
凯尔希面无表情，开口却让零伊有些破防。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零伊揉了揉眉心。
“他死之前是笑着的吗？”
“是。”
“那你尽力了，剩下的和我们都没关系了。”
凯尔希沉默不语…………
这片大地就是这样…………所有人都是这样。
往往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对什么都无能为力。
ps：最近玩绝地求生…………
蓝洞闸种把我号封禁了，明明爷没开挂…………给爷整封号就尼玛离谱。
打折58买来的游戏就当喂狗了。
ps2：当你看到这条ps的时候，说明原文已经改过了，我都懒得改了，直接删了了事。
已经够委婉的了，结果还是不行，干脆就直接删了吧。
ps3：这是第二次删改了，删了足足1k
飞卢小说网 b.faloo.com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优质火爆的连载小说尽在飞卢小说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