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雪漫城遥望霍加斯高峰，世界之喉宛如一根擎天柱，直通苍穹。
或许只有神明才能想象并创造这样一座山峰。
顾羽正走在一条通往山巅的小道上，左手边就是翻腾飘扬的云海。
这本是极为难得的景观，他却无暇观赏。
他将心思放在面前的道路上，身体尽可能的靠山体一侧行走，防止发生意外，滑下山峰。
“要是从这摔下去，得扣多少血量？”
顾羽心中有个疑问，却不敢验证。
他抬起头看了看，距离山巅还有一小段路程。
前方又是一片白茫茫的风雪。
“lo-k-va!”
龙吼——净天！
吐目里蕴含的力量驱散了面前的自然屏障，道路再次变得清晰起来。
顾羽继续前进，被一条半透明的生物拦住了去路。
“冰霜怨灵”
天际省的物种繁多，光是被记录在书籍上的怪物就有上百种，在那些人迹罕至的高山和深潭里更是存在人类未知的生物。
冰霜怨灵算是少见的一种怪物，通常生活在极为寒冷的地带。
成年后的它，身体通常有三四米的长度，全身呈半透明的蓝色。
这种怪物飘荡在半空中，会使用一些冰系法术，速度极快。
对于普通猎人而言，它或许是一个挑战。
不过，今天它的运气不算太好。
顾羽从口中发出火焰吐息，将这只冰霜怨灵烧成晶莹的粉末。
随后，从它的尸体里取出了一些材料。
前方不远处，是一处宽阔的平台，面积大概和田径场差不多。
顾羽朝着平台中央走去。
一个巨大的阴影忽然出现在他的上方，狂风紧随其后。
“咚~”
黑影降落在平台，地面微微颤抖，扬起无数雪花。
那是一头灰白色的巨龙，它的年龄绝对很大。
嘴里的一颗尖牙都掉了一颗，身上的鳞片看上去也布满灰尘。
唯独眼睛，璀璨明亮，如同天空中的星辰。
顾羽看向对方的头顶——“帕图纳克斯”
“都瓦…克因…你终于来了。”
和他在雪漫城杀死的那条龙不同，这头老龙没有用龙语和他交流，而是用人类的语言。
虽然它说的断断续续，但勉强还是能听懂。
“你知道我要来？”顾羽微微一笑，他对这头老龙还是抱有好感的。
老龙歪着头，眼睛打量着面前的人类。“奥杜因…回归，都瓦克因…降临。”
“我来是想问你……”顾羽的话还没说完，被对方打断。
“耐心，两个都瓦会面，遵守规则。”
“都瓦……传统，长者先开口。”
老龙将头对准不远处的石壁，喷出了火焰吐目。
“tu-su!”
从它的嘴里吐出一股强大的火焰洪流，山顶平台上的积雪瞬间气化。
顾羽隔着七八米远，也能感受到这股灼热的气息。
与之相比，他的火焰吐目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聆听……吐目！都瓦克因，你的骨头……感受。”
老龙示意顾羽看向石壁，经过刚刚的吐息，上面出现了几个符文。
他听懂了对方的意思，走到石壁面前。
视野缓缓变暗，唯有符文散发着无尽光明。
“叮~！”
“火焰吐目已强化！”
“叮~！”
“火焰吐目已强化！”
龙吼分为三个力量符文，没增加一个符文，力量都能提升数倍。
之前顾羽只有不卸之力升级到最高级别，现在又多了一个火焰吐目。
“火焰……都瓦，基本能力，wu-la~”
老龙拖动着庞大的身躯，来到青年面前，“吐目……问候！都瓦克因。”
顾羽明白，老龙是要让自己用吐目来打招呼。
“yo-t-su!”
他朝巨龙张开嘴，吐出升级后的火焰吐目。
顾羽能明显感觉到火焰吐目的温度上升了好几倍。
这股烈焰足能熔断钢铁，击中老龙的身躯，也只是将对方的鳞片烧成黄褐色。
“啊~是的！都瓦，你的体内流淌着龙血，我很久没有和同类如此开心的交谈了。”
老龙的语气显得非常热烈，“现在……你可以询问。”
“龙破，我要学习这种龙吼。”
顾羽对游戏剧情总体了解，细节方面有些记不清了。
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龙破和上古卷轴有关。
“对抗……奥杜因的武器。”
老龙陷入了沉思，随后摇了摇头。
“我见识过……龙破，无法……理解，那是人类……怨恨……产物。”
“上古卷轴可以帮助我。”
老龙眼神略带一丝惊讶，眼前的青年似乎并非一无所知。
它开始讲述奥杜因上一次被击败的故事。
上古时期，古代诺德英雄使用龙破击败奥杜因，并用上古卷轴将其放逐到时间洪流之中。
如果有人能找到上古卷轴，就可以穿越时空目睹过去发生的事情。
也就是说，顾羽不但要找到上古卷轴，还要找到奥杜因被击败的地点。
只有满足这两个条件，才能学会龙破。
“奥杜因被击败的地点在哪？”
“很少有人……记得……”老龙眼里露出一丝狡黠，“世界之喉，就在这。”
顾羽没想到两个难题，这么快就解决了一个。
“叮~！”
“主线任务上古知识已触发”
“上古知识：询问灰胡子关于上古卷轴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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