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声音在脑海中回响着,声音很清晰可短短一瞬间又消失了。
公孙谨瑜拍了拍脑袋心想自己怎么出现耳鸣了呢?
“呸,老子乐意干什么干什么,那是老子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多管闲事!
起来,起来,你们这些奴才都给我起来。
给我上,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猴崽子,起来,上呀上呀,起来呀。
一群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李瘸子走到一个随从身旁大喊并对他拳打脚踢来宣泄自己此时的愤怒。
“还有你公孙谨瑜,我们两个情投意合,谈情说爱,你是不是脑子有肥头大耳病。”
此话一出周遭人无不例外都笑出了猪声,就连公孙谨瑜也笑了不过并没有那么夸张。
他看了一眼李瘸子,肥头大耳膘肥体胖满面油光,可以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而那被调戏的妙龄女子,倾国倾城如花似玉,与那天上的仙女想比也是不逞多让。
情投意合,亏李瘸子说得出口,怕不是脑子有病!
“李瘸子,你不要脸的程度真是不断刷新我的认知,这一点我表示深深的佩服。
你说你俩情投意合,你看看你浑身上下有什么让人喜欢的?
难道她喜欢你肥、你丑、你一脸油、你说话那能熏死三里的地口臭不成?”公孙谨瑜说完却还一脸的意犹未尽的表情,好像他还能狠狠的大骂一番,而这只是开胃菜,前戏而已!
“你你你匹夫一个,只能逞口舌之利。”李瘸子气的说话都磕巴了,并且他深知公孙谨瑜说的有道理自己无言以对,只能说这句来为自己弥补一点面子。
“没错,我就是匹夫,就会逞口舌之利,只不过刚刚那些只是开头,好戏在后边呢!
你膀大腰圆好似猪,张嘴可熏死八万军,把你脸上的油刮下来都能炒三年菜。
你生儿子没鸡鸡,不用动手直接送到宫里当太监。
你生女儿得痔疮,世世代代皆为娼,不卖艺只卖身。
你以后就得像三里乡那个老色鬼,死在妓女的床上,被人抬出去。
公孙谨瑜那嘴大开大合,唾沫横飞,所说之词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就好像民间泼妇。
“呼”
公孙谨瑜话罢,狠狠地换了一口气,要不然他都得活活憋死。一口气说那么多话,已经有点缺氧。
“啊”
李瘸子歇息底里的大喊,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气,就连他爹也没有为难过他,万事都依着他,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公孙谨瑜是第一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之前他爹说公孙谨瑜身份特殊不能得罪,这才不了了事,可是他心里一直惦记这事,想找机会教训一下他好好出口气。
自己还没找他麻烦,他到找自己麻烦,打了他的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更是对自己破口大骂,让他脸面无存,想到这是无比愤怒!
“啊,你这猴崽子欺人太甚,给我去死吧。”
李瘸子把手伸进怀里,拿出一把匕首,立刻便将其抽出。双刃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透着丝丝寒光,看着都让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小子,你别太狂,今天你爷爷我就要了你的命,这就是你惹到我的下场”
此时的李瘸子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已经记不得了他爹说的话,也顾不上公孙谨瑜身份特殊了,他只想给他点教训,来出自己所受的所有气,来发泄自己的愤怒!
“有能耐就放马过来,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能耐。”公孙谨瑜看着愤怒的李瘸子,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倒不是因为李瘸子有多厉害,虽然年龄已经步入青年,但自身修为也仅仅在淬体境而已。而是因为狗急跳墙,这个时候的李瘸子什么事情都看得出来,他可不想因为大意而阴沟里翻船,这就得不偿失了。
“啊”
李瘸子大喊一声,这一声也是他为自己壮胆的,想一鼓作气。随即就想公孙谨瑜跑去,看准目标就拿起匕首刺去。
公孙谨瑜身形一闪,躲过了李瘸子的一刺,李瘸子用力过猛向前又跑了几步才停下脚步。
李瘸子停下之后,转过身来目露凶光面目狰狞的看着公孙谨瑜,那个表情就好像要吃掉公孙谨瑜一般。
他就一直那么的直勾勾的盯着公孙谨瑜,看准目标之后再次出击,只不过这次并不是直刺而是胡乱的劈砍。
她吸取了刚刚的教训,直刺的面积太小,微微一闪便可以躲过去。而劈砍的受伤面积大,砍中的的成功率就比较高。
这听着虽然有那么一点点滑稽,但想想还是有点道理!
公孙谨瑜失去了与李瘸子继续玩下去的耐心,于是便一把抓住李瘸子拿匕首的那只手腕,猛然用力并向上一拧,握着匕首的手因太痛张开。
“铛”
亮着寒光的钢铁匕首落在石板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公孙谨瑜抬起右脚便向李瘸子那满是肥肉的大肚子上踹去,将其踹飞数尺之远。
李瘸子毕竟是北州城城守之子,其父与自己的父亲镇北王同朝为官,低头不见抬头见,下手自然不能太重。
就算刚刚李瘸子真的要杀自己,那自己下手也不能太过于很辣,他不想给自己的父王惹事。
“啊,公孙谨瑜你等着,我早晚要弄死你。”
李瘸子倒地之后便捂着肚子蜷缩着,想起来都起不来。口中还不忘威胁着公孙谨瑜。
“行行行,我等着。
你们几个快把他扶回去吧,我看这样等会都得晕过去,你家主子真不抗揍。”
公孙谨瑜看着艰难从地上爬起来的几个随从,人救了,也教训了李瘸子一顿,他不想在耽误时间了,此事就此作罢也就完了,并且看李瘸子那样最近十天半个月是不能出来继续祸害人了,也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
“是是是,小的们这就走,这就走。”
随从们着急忙慌去扶李瘸子,连身上的灰都没有掸,生怕公孙谨瑜反悔,到时候想走都走不成了。
李瘸子被随从架着双臂抬了起来,口中还时不时的损骂公孙谨瑜几句。
“公孙谨瑜,这名字怎么听的那么熟悉?”
“莫不是镇北王府的那位长子?”
“镇北王府长子,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据说这位公子不得镇北王宠溺,在外也不提自己名讳,所以名声不显。”
“不能吧,小小年纪能有这等能力,修炼天赋称得上天才了,怎么会不得宠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道听途说,不可信不可信!!”
周围人三帮两伙的谈论着公孙谨瑜,猜测着这位少年到底是谁,也有人猜出了其是镇北王之子。
公孙谨瑜望着李瘸子被随从架着远去的背影,不知是何原因突然间摔倒在地,不幸的是又整整巧巧的碰着了一坨新鲜的狗屎,摔了一个真真正正的狗啃屎。
看着这一幕幕公孙谨瑜实在没忍住轻笑一声,周围那些围观的人更是夸张,又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笑得,有抬头望天哈哈大笑的,千姿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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