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静静,没朕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说完便独自一人进入御书房。
坐在这本就不该属于自己的地方,看着今天那说书先生給的信件,陷入深思。当年的故事,从自己脑海中浮现,童年与少年的美好,不复存在;只记得十六年前的事。
十六年前,发生了什么,知道的人不多了,寻找一直未曾断过,因为他深信可以找到
“启禀陛下,宰辅大人求见,已在门外候着了”,刘公公在门外道。
“让他进来吧”
“宣,宰辅大人觐见”
“宣,宰辅大人觐见”
“宣,宰辅大人觐见”
只见从不远处,走来一人。宫中无论宫女还是太监,都避而远之,低头往后退让,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他便是权倾朝野,掌管御查司的宰辅白文彪。御查司负责监察百官,权责重大,专查百官谋反叛逆之罪。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是御查司信条。
“陛下,一人在御书房”,刘公公道
“今日,陛下是否与刘公公一同出宫啊”,白文彪问道。
“还请宰辅大人亲自问陛下吧,老奴不敢回啊”
“好吧,待我前去问问陛下”,说罢,站于御书房外。
“臣白文彪求见陛下”
“进来吧”
“是,陛下”
便推门而入,只见陛下坐于榻上,神情恍惚,似在思索些什么。
“宰辅大人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陛下,今日可曾出宫?”
“朕是否出宫,还要向你禀报不成?”言语间有些不屑,但还是回了他的话。
“臣并无此意,只是事关重大,听说一个说书先生讲了十六年前的事?”
“并无此事”!话语很坚定,有些震怒。
“十六年前,你我所做之事,一旦被泄露,后果谁也承担不起”,白文彪有些急迫,已顾不上君臣之礼
“白文彪,你大胆,敢如此与朕说话”
“朕十六年前就不该听你之言,做这叛国夺权之事”,陛下又言道。
“还请陛下慎言,若是让先帝那些宗亲听到,若是起兵反叛,我樊国必定大乱,边境可能再起战事,后果不堪设想啊”。
“当年内忧外患,朕提前接到先帝手谕从边境返回国都,先帝未等我到达,先走一步去了,皇后娘娘也在朕眼前坠于宫墙之下,小皇子不知所踪”。
“所以臣请求陛下即日登基,一来稳固军心,二来安抚朝堂,不惜刺杀所有反对此事之人”
“罢了,不说了,朕有些累了,你退下吧”
“臣告退”,起身,慢慢退出御书房。
陛下的坚定,让白文彪的更加怀疑是否是皇子有了线索。
“刘公公,陛下出宫到底见了什么人,事关重大,不能有半点马虎的,你最好如实告知与我”
“宰辅大人,陛下没和你说吗?那老奴更加不便说什么了”
“是吗?公公宫外的家眷可还好,需不需要本大人招抚一下啊”,白文彪已面露杀意刘公公深知,再不说,后果不堪设想,便一五一十将今日所见告知白文彪。
“当真刘公公没瞧见那书信内容?”,白文彪有些疑虑。
“宰辅大人,老奴把知道的全告诉大人了,没必要与宰辅大人扯谎”
“好吧,本大人姑且信你”,说罢,转头,扬长而去。
当年之事,疑点重重。而知真相之人又被杀得一干二净,到底是谁叛国谋逆,逼先帝自刎,陛下深知此事牵连甚广,便顺应天意,坐在了这龙椅之上,如今已过十六载,该查一查了。
“刘公公,进来”,樊帝呼喊
刘公公不敢懈怠,推门而入。
“把今日之事告诉白文彪了?”
“是的,陛下”
“很好,希望朕猜的没错,这天下该有人来挣,可能这国都从今日起会有一场腥风血雨了”
“陛下乃明君,这十六载国泰民安,边境安定,不该被他人窃取啊”
“本就不该是朕的天下,这十六载,朕日夜不安,心神涣散,无数次于梦中惊醒,无时无刻不在想那两小儿的下落啊”
“那陛下是否已经得知小皇子的线索了”
“你也跟我许久了,不瞒你,这是那封信,看完烧了吧”,樊帝将书信交于刘公公。
刘公公缓缓打开,上面只八个大字:时机已到,静候佳音。
“陛下这也太含糊不清了吧,怎敢断定啊”
“信不是重点,说书先生所讲内容才是”
“老奴愚钝了,还是陛下机智过人啊,要不要将消息告知皇后娘娘,她得知此事一定也甚是欢喜啊”
“不必了,她经过那事以后许久才走出来,也幸得桐儿陪伴左右,再让她得知定会大闹,误了大事,再等等吧”
“你退下吧,朕有些累了”,樊帝脸露倦意道。
“是,陛下”,起身,后退出了御书房。
“刘公公,陛下歇息了?”皇后娘娘宫里的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呦,这不是王公公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皇后娘娘要见你”,王公公答道。
“那劳烦王公公带路”
“刘公公,请”。一路无语
想当年,皇后娘娘父亲乃三朝老将范怀瑾大将军,从小习武,男儿性格,当时多少官宦公子·拜倒石榴裙下,却被一一打趴,是的,你没听错,被一一打趴。
直至遇到同为将门之后的戍边大将军樊统,也就是当今陛下,情窦初开,跟随夫君征战边疆,生了对双胞胎。
“刘公公,在此等候,待我前去通报一声”,说罢,便进了这须眉殿,这宫殿是由皇后娘娘的名字命名的——范须眉。
“刘公公进来吧”,声音婉转而又雄厚,很是霸道。
“老奴参见皇后娘娘”
“免礼吧”
“谢皇后娘娘·”,起身见公主也在左右,便又拜了一次。
“见过公主殿下”
“起来吧”,公主虽说平时生性活泼好动,但在范须眉面前像个温顺的兔子。
“不知皇后娘娘为何召见老奴”
“你该明白的,最近陛下可有出宫,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
“恕老奴不便告知,天子行踪,就是御查司来,没有陛下旨意也无权过问”
“罢了,我都险些忘记了,他现在是天子,你下去吧”
“奴才告退”,起身,后退出了这须眉宫。
“母后,你为何要问父皇行踪,怎么不亲自去问父皇”
“桐儿,你父亲现在是天子,母亲哪有权过问啊”,桐儿便是樊统与范须眉的女儿樊思桐,当今的公主殿下。
“那母后想问什么桐儿替母后去问”
“算了,你父亲要想说自己会说,不想说,再问也无用”,范须眉已经猜到了陛下出宫做了什么,肯定是与雨儿有关。
“桐儿,你退下吧,娘累了,想歇着了”
“那桐儿告退”,起身,转身,退出须眉殿。
故事要从那天夜里说起,身着黑衣的神秘人究竟意欲何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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