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人家有美术馆是人家奋斗得来的！”
高长军一句话就把高远赌了回去。
张白衣看着高长军，他的这份睿智怎么就没遗传到高远身上？
孟宪章也不高兴了，信息是孔思琪去查的，孔思琪是他的得力助手，办事很可靠，高远这话什么意思？质疑空色的办事能力？
“高远说的没错，确实有问题！”
嗯？所有人都看着张白衣，这话什么意思？
“我家里条件不太好，能供养我这个艺术生已经很不容易了，在平京这样的大城市能站稳就很不容易了，我从想过，我会拥有一家自己的美术馆。”
“白日美术馆，无梁无柱全开放自由展览空间及恒温恒湿、自动展板、自动灯光、多媒体声光展示系统等，达到了华夏美术馆最高硬件标准，当然造价也不菲，我为此花费了3.5亿……”
“你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
高远这个捧哏又说话了。
“哦，简单，我为M国著名的石油集团设计过一个logo，设计费是5亿！”
张白衣说道。
其实那个logo确实是他设计的，但是价格没有那么高，只有五万，但是对方根本没办法考证……
“5亿？你疯了吧？一个logo怎么可能这么贵？”
“高远，亏你还是个行内人，你知道BP石油的logo花费了多少吗？13亿，还是十年前的价格。我现在设计一个logo，要5亿高吗？”
这……
高远傻眼了，这么说确实没问题，但是……
“那你的公司怎么倒闭了？”
“我的钱用来建造美术馆了……说起来倒闭的事，你不是还出了一份力吗？跟被人说我抄袭，还说我在大学时候的获奖作品其实是你的……”
“你怎么知道？”
“哦，刚才我还不确定，我只是猜的，不过现在确定了……”
张白衣神色淡然，端起来咖啡喝了一口……
呸，怎么这么苦？
看着张白衣扭曲的表情，方清莹替他擦去嘴角的咖啡：“这是清咖，苦一些很正常……”
高长军脸色铁青，自己的傻儿子被人套路了，还不知道。
很多事情要么别做，做了也别认，打压竞争对手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现在被揭穿，那在孟宪章这里的印象就很差了……
说不定以后所有空色有关的业务，远方设计都拿不到了！
……
高远灰溜溜的走了，张白衣却揽下了自己美术馆的活，这很戏剧性，但是此时他的心里很畅快。
孟宪章给张白衣换了一杯普洱，是他珍藏了30多年的熟茶茶饼。
“尝尝，这茶不错，养胃！口感浓郁！”
张白衣端起来，吹开表面的茶沫，喝了一口，确实口感还不错，主要是不苦……
“小张，白日美术馆既然建好了，你有什么打算，自己做馆长还是请专业的来？”
“现在还不好说，暂时我自己来做吧！我暂时是这样想的，白日美术馆以后不仅仅是个展馆，它要成为华夏艺术的前沿实验基地，各种先锋艺术都可以在这里得到支持和展览，无论是什么种类，雕塑，装置，国画，油画，摄影，书法，行为都可以……”
“嗯，这样也不错，但是你考虑过盈利能力吗？”
“盈利问题不需要考虑，我没想过从美术馆里赚钱，它只要可以自负盈亏就可以！”
“那就没问题了，只要分出一部分出租办画展，收入就足够维护好美术馆！而且也可以组建特殊的展览，平时可以收门票，这也是很多美术馆目前的经营状态！”
……
孟宪章和张白衣聊了很多。
眼看外面天都快黑了，张白衣站起来：“孟先生，我就不打扰您了！”
“呵呵，不愿意陪我这个老头子吃饭是不是？方编辑都坐不住了，也罢，你们年轻人去玩吧……下次有机会再聊！”
796的夜景也比其他地方的美，没有刺眼的霓虹，灯光都比较柔和，各种雕塑在灯光中比白天更具艺术性……
两人边逛边吃……
到了白日美术馆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
今晚，张白衣决定和方清莹住在美术馆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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