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北唐琪瑞他们六个到南岳城最出名的斋湘馆。
菜式才上了二样,北唐君博给坐姿不雅,双手往后撑的北唐琪瑞喂了口菜。
北唐琪瑞吃了一口菜,满足又开心的摇着小脚儿,“三哥,这店里的东西真好吃!”
“那三哥把他招回你寝宫。”北唐君博宠溺道。
北唐琪瑞疯狂点头,嘴里发出嗯嗯响。
吉安,季以苏和唐黎儿他们自然是不可能和北唐君博他们坐一起。一个雅间里分了两个桌。
饫甘餍肥,岁月静好,糕点上桌。乔然提议下棋。
北唐琪瑞跟唐黎儿下,季以苏他们好奇围看。
季以苏在北唐琪瑞边上,吉安在唐黎儿边上。他们这边形成了两大营地。
北唐君博他们那边安静的下棋,俩人对边上的吵闹置之不理。
北唐琪瑞跟唐黎儿的对局很快结束。
索然无味,北唐琪瑞爬到三哥边上,看着他下。看了一刻钟,只觉巅峰对决很是无趣,转头到一边,唐黎儿在教季以苏他们下棋。
她无聊到窗边上,探出头趴在窗沿望着街上人来人往的行人。
望了不知多久,隔间的边上窗棂打开。循着动静,北唐琪瑞扭头看去,一少年也在看他,俩人相望。
北唐琪瑞皱眉,那人也皱眉。她翻了个白眼,那人也翻了个白眼。
北唐琪瑞探回身子,哇的一声,“三哥,隔间的人欺我!”
她声音很大,那少年也听到了轻声,他表示很无辜!
北唐琪瑞带着全人来势汹汹,招呼不打推开了隔间门。
少年与他的侍卫们都被吓到,纷纷拔剑。
气氛宁静…
“天承国九皇子?”北唐君博有些诧异问道。
“你…你…你…”天!夏侯斌极为震惊,整个人都依靠在窗沿,你了个半天没你出什么。
一年多前,帛央君皇派北唐君博前往天承国,两人也就有过几次照面。
北唐君博是北朝最出色的皇子,想记不住都难,可是夏侯斌就是天承国最不起眼的皇子,夏侯斌没想到这人还记得他!
“三哥,是他,他欺负我!”。北唐琪瑞恶狠狠指着他说道。眼神里全是教训他,快教训这个人!
“九皇子来北朝天承君皇可知?可有经过我父皇的同议?”北唐君博神情犀利问。
“我现在就走!”夏侯斌站立起,让侍卫都收起剑。擦过他们身边时,北唐琪瑞一脚踹到夏侯斌小腿上。
夏侯斌哧得一疼,怒转过身,正要发作。
北唐君博先声制道:“乔然,你亲自送九皇子出城。”又向夏侯斌道:“十日后,吾会亲自致信于夏侯子赫,你若还逗留在天朝,休怪我对天承不留情面。”
别看北唐君博雍容文雅,实则佛口蛇心!
夏侯斌知道这不仅是警告,他当真会做到!可恨!这仇,他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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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季以苏和吉安到来,北唐琪瑞都比往常早起了一个时辰,唐黎儿稀奇,但心里也知晓一些。
“黎儿,以苏他们呢?”北唐琪瑞透过铜镜问正帮她梳头的唐黎儿。
“啊?谁是以苏?”唐黎儿懵。
“楞杠呀!我前日儿给他取了个名,季以苏。”
“啊!公主说的是楞杠啊!他们都还在乔少爷那习武呢。季以苏?公主偏心!竟帮那个楞头取了个好名!”唐黎儿语气吃味,公主给他们取名都极其随意!
北唐琪瑞嗤笑道:“嘿嘿嘿,黎儿的名字不也挺好听的嘛!”
唐黎儿怄气哼了一声,认真帮她挽发。
李栀在自家园里晨散,不巧竟能碰见季以苏。询问侍女们在得知他身份后,有些震惊,又知近日会暂住于府上,整个人都喜上眉梢。
李栀激动的上前搭讪,“见过季公子。”她羞涩欠身行了个规矩的礼,又向其他俩人有礼欠身。
见来人过来,乔然他们早早便收了剑。
吉安和乔然俩人一脸有好戏看,吉安到是没忍住,笑眯眯的。
“有事?”季以苏整个人还有些懵圈,竟然碰到在汤馆的那人。
“自是无事。看来我与季公子真的很有缘。”李栀微笑说道,不等她派人找他,他们就又再见相遇了,真应验那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默不吭声,季以苏懒得理会她这话。
李栀脸色有些难堪,自知肯定是打搅到他们,不等人赶,她便先走了。
“小姐,他也太不知好歹了!”李雁愤愤不平说道,她们小姐放下身段过去打招呼,竟还爱答不理。
“雁儿,往后我不想再听到你说他半句不好。”李栀很是生气,她觉得李雁不懂季以苏,“季公子不为女色所动,实属难得。”
对此,李栀很是欣慰,连她这种貌美的女子季以苏都不正眼瞧,那些其貌不扬,花艳绿艳的更是入不了他的眼,往后她成为他的妻子,她能安心不少。
李栀脑中不自主浮现出那天汤馆的女子,猜到是那所谓的公主,她心情极为低沉。
等人一离开,吉安八怪的心作祟,腻着季以苏不停问他,“快说,快说,怎么回事?”
季以苏无奈,只好一一招了,连同之前的事也说了。
吉安:“难怪我见她有些眼熟。“
“还练不练?“乔然不悦道。
北唐琪瑞心血来潮要去看季以苏他们习武。
在途中碰上正要去找自家县令爹爹说季以苏的事的李栀。
见为首带有一群侍女的女子,远远听到侍女喊那人为公主。
而为首那人便是昨日在汤馆的女子。不知怎地,李栀改变了主意,脑子蹦出个想法——直接跟公主讨要人。
“县令小女参见公主殿下。”李栀态度恭敬的行礼。
来到李府时已是夜晚,李府上下都在门外接驾。因北唐琪瑞那时睡着了,没露面,连同服侍她的所有侍人一个都没见着。
就连太子殿下他们也是匆匆接驾,除了爹爹,其他人都只跟太子有过一面之缘。
而且,天色很晚,看不清他们长相。而他们做什么都不知会一下他们李府,我行我素,跟往常那些入府的高官作风不同。
北唐琪瑞不愿搭理阿谀奉承的人,迎合这类人她只觉累。“免礼。”说着,要从李栀来时方向走去。
“公主稍等!”李栀见人要走,立马喊住她。
北唐琪瑞不耐烦:“有事?”。
李栀向她行了个屈身礼,态度极其恭敬,“不知公主可有要紧事?小女想与公主论淡些事,公主可愿挤出一些空闲?”
“你于我有何事可淡?”磨磨唧唧的,北唐琪瑞可烦这种官家小姐们了,不能一句话简说?
见她不耐,李栀想很难会有再跟她说上话的机会了,她放开心扉,难言道:“小女想向公主讨要一个人。”
“哦?讨要一个人?”
“是的。那人是公主的一个下属,名叫季以苏。”李栀见她有些柔和,赶忙说道。
半响,她见北唐琪瑞不语,脸上也看不出表情,不知她何意。她又羞涩道:“小女两年前见过季公子,昨日又再次遇见,就在半刻钟前小女又见到了季公子。”
“不满公主,小女第一次见到季公子时,心里早已暗生情愫,许是缘分,我们又再次相遇到了。”
“呵!”见此人娇滴滴的表明对季以苏的心仪,北唐琪瑞忍不住冷笑。
听到嘲笑,李栀以为她不齿她胆明,难堪的咬着嘴角,“恳请公主赐婚遂了小女心愿。小女感激不尽,无以报答,唯有感激涕零!”
北唐琪瑞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打这一巴掌花光了北唐琪瑞的所有力气。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要人!”
她气极了,连唐黎儿今早也才知道楞杠名为季以苏。她万万没有想到,竟还有人也知道季以苏的名讳。而这个人竟还大胆,毫不忌讳跟她要给他们赐婚!
在场的人都北唐琪瑞的行为吓到,两边都有人跑开了。
没有人配的上让北唐琪瑞亲自动手打人。北唐琪瑞所受的一点点委屈,自会有人会替她讨回。唐黎儿记得,公主最后一次动手打人是在一年多前的时候。
跌坐在地的李栀,完全被打蒙了。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掌掴过,连她父亲都舍不得打她。
李栀的侍女们都吓得跪在地。
李栀还没回过神,她跌坐在地没人敢扶她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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