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坐，诺曼，我都饿了，快开始点菜吧。”
季晨忽然打断了贾斯丁·汉默的思绪，招呼所有人喊道，然后叫来侍应生，准备点菜。
“我要一份大白鲟制作的鱼子酱，再来一份顶级鹅肝，一碟法国松露，剩下的你们自己点吧。”
季晨先将自己的菜点好，将菜单递给伊凡·万科，此时还是屌丝的伊凡·万科哪来过这种顶级餐厅，望着菜单上无数的名字有些眼花缭乱，害怕露怯，只好跟季晨点的一样。
殊不知季晨点的全是菜单中最贵的菜，一勺大白鲟制作的鱼子酱，差不多要四万美元，再加上顶级鹅肝和最新鲜的法国松露，一个人怕是要吃掉中产阶级一年的工资！
身为大吃货一族，没有钱也就算了，现在有土豪付账，季晨可不会亏待自己的嘴。
当然，对于诺曼·奥斯本来说，这些不过是小钱。
你以为有钱真的就快乐吗？没错，有钱人的快乐你根本想象不到。
此时诺曼·奥斯本和贾斯丁·汉默也先后点完菜，将菜单还给侍应生，诺曼·奥斯本接着说道：“再开一瓶九零年的罗曼尼康帝。”
作为一年只产6000瓶的世界顶级佳酿，九零年的罗曼尼康帝价格可想而知。
总之，四人吃的不是食物，而是黄金！
等菜终于上齐，四人边吃边聊，贾斯丁·汉默抿了一口红酒，率先开口道：“诺曼先生，不知道你这次约我来有什么事？”
诺曼·奥斯本没有说话，而是先望了望季晨的脸，仿佛在征求同意，季晨点了点头，贾斯丁·汉默见状心里一凛，对季晨的重视程度不禁又上调好几格。
“不瞒你说，贾斯丁先生，我这次叫你来，是想和汉默工业展开合作。”
“和汉默工业合作？恕我直言，奥斯本先生，奥斯本集团的武器研发可不是强项，不知道你拿什么与汉默工业合作？”
贾斯丁·汉默虽然对诺曼·奥斯本的目的感到好奇，但在听到诺曼·奥斯本的答复后还是感到好笑。
诺曼·奥斯本有什么资格敢说出这种话，难道是看最近汉默工业被斯塔克工业打压的有点惨？！
想到这，哪怕是城府极深的贾斯丁·汉默也不由一阵生气。
“你误会了，贾斯丁先生，我们奥斯本集团敢提出这样的合作，自然有对应的筹码，这一点请你放心。”
诺曼·奥斯本试图掌控饭桌的局势，贾斯丁·汉默尽管心知肚明，可还是被诺曼·奥斯本牵着话头走，因为他现在很好奇，不知道奥斯本集团究竟有什么筹码！
“我想汉默工业最近过得很惨吧？托尼斯塔克的那身盔甲让全世界的军火贩子疯狂，更别提能为那身盔甲提供能源的反应堆，如果托尼斯塔克有心，他随时都能让汉默工业破产重组！”
诺曼·奥斯本说的是事实，贾斯丁·汉默根本无法反驳，所以他只能保持沉默，继续听诺曼·奥斯本说下去。
只见诺曼·奥斯本自信的笑道：“不过现在不同了，贾斯汀先生，奥斯本集团将给您提供新的选择，足以让汉默工业重新发挥你们的强项。”
“我们的强项？”贾斯丁·汉默不解。
“没错，用数量、价格、人脉，击倒对手。”
“不，诺曼先生，这是不可能的，汉默工业没有天才的大脑，没有那身盔甲，更没有那个跨时代的反应堆。”
贾斯丁·汉默苦笑道，在他看来，诺曼·奥斯本将一切想得太简单，不过诺曼·奥斯本这时忽然神秘一笑，指向端坐在对面的伊凡·万科：“汉默工业没有的那颗天才大脑，奥斯本集团有，再次向你隆重介绍一下，伊凡·万科，一位同样懂得如何制造反应堆的超级天才！”
“什么？！”
贾斯丁·汉默闻言顿时大惊失色，愕然的朝一副屌丝样的伊凡·万科望去。
另一颗……天才的大脑？如果这一切是真的……
贾斯丁·汉默陡然兴奋起来，他已经想到了无数的可能，汉默工业重新击倒斯塔克工业，再次屹立巅峰，不再是幻梦。
峰回路转！未来突然变得美好，这一切令贾斯丁·汉默有些不敢相信，只见他不安的躁动起来，根本不像是一名身家亿万的富豪，反而像是一名多动症患者，不停的对诺曼·奥斯本确认道：“诺曼先生，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你觉得我有那么无聊吗？”诺曼·奥斯本摊摊手。
“哈哈…哈哈哈……”贾斯丁·汉默疯狂的笑了起来。
一直都安静的欣赏着这一幕的季晨，这时忽然举起酒杯，开口道：“cheers（干杯），让我们祝奥斯本集团和汉默工业合作愉快。”
“Cheers！”
众人纷纷响应，从伊凡·万科的身上收回视线，贾斯丁·汉默兴奋的情绪渐渐开始平缓，他此时终于明白诺曼·奥斯本为什么要带一个俄国人参加他们的聚会了，只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情况，他还是弄不懂！
季晨仿佛看穿了贾斯丁·汉默的疑惑，微笑着解释道：“其实我只是一名见证者。”
“见证者？”
“没错。”
季晨点了点头，多余的话并没有多说，而是在心里默念道：时代的见证者！
时间慢慢流逝，在午饭结束前，三人终于达成了大致的协议，伊凡·万科得到了奥斯本集团和汉默工业不菲的股权，奥斯本集团则得到汉默工业的支持，支持他在董事会的地位，汉默工业获得了反应堆技术和钢铁侠同款战甲的部分生产专利！
利益共享！
诺曼·奥斯本、伊凡·万科、贾斯丁·汉默，他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权势、财富、名望，只有季晨，对这些毫不在意，仿佛一个看客。
他亲手促成的这一切就像是炮制了一副甜蜜的毒药，让诺曼等人心甘情愿的饮下，不过小丑给的好处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到时候三人会用什么来偿还呢？
小丑在诡笑，他终于达成了所有先决条件，计划是时候实施了。
“将超级英雄踹下神坛？呵呵呵，我喜欢。”
季晨舔着嘴唇，一直平淡如水的眼眸，此刻终于开始有了一丝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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