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外,看着倒在地上早已失去生命的其他孩子,悠鲤对他们鞠了一躬,随后毫不犹豫地拽着另一边被他击昏的狯岳,将对方的双手按到了地上还未完全干涸的其他孩子的血污上,并将其的衣服也一并弄乱。
“该醒来了。”
不算强烈但足够刺激肉体细胞的电击打到对方身上,狯岳抽搐着醒来后看到他自己染血的手以后第一反应就是惊恐。
“呜啊,怎么回事,我被鬼伤了吗?等等,不对,你,你做了什么!”
悠鲤漠然地看着对方发疯。
下一秒,一道带着雷光的掌法啾打到了对方的身上。
“所有的一切,都去和那些人忏悔吧。”
天会亮的,而那时候,这一切都会暴露。
“愿你在你之后仅有的审讯时光中,还能如现在一般快乐。”
悠鲤弯眼笑了,如最好最好的朋友一般弯下腰,轻轻拍了拍对方惊恐的脸。
“你,你做了什么!”
狯岳攥紧他自己胸前的衣服,刚刚那一击没有太痛的感觉,但他却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对于他这种为了活命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人来说是非常惊恐和未知的。
“不着急,时间还长,你过几天就能知道了,现在,还是先将你交给那些人吧。”
痛苦是不能被轻易摸消的,死亡必须以死亡来报复,不过,这之后,剩下的苦难,就不是他应该亲自动手的了。
他那一击只是为了给狯岳断个绝路,毕竟这个人按照番剧来讲还是他未来的师弟,但这必须断绝,所以,还是留个后手吧。
刚刚那攻击到对方身体里的一招,是他用今世学习的雷之呼吸法和前世太极相结合衍生出来的一招以雷电来破坏人身体机能的一招。
男人,女人,小孩,老人,甚至是鬼怪,身体中的阴阳的比例调和都是不同的,如果将其的平衡点完全破坏掉,那么那个人也活不了三天了,当然,鬼也不可以。
若对方还妄想碰到他的师父,那么在此之前对方身上的雷光也会提醒桑岛爷爷对方有问题。
现在,所有的能做的事都做了。
救善与弱之人,斩恶与鬼之人,这是悠鲤一直坚守的信念,也是前世师父教导的信念,不过最后一点在前世的时候是被师父最大令行禁止的,因为审判那点有其他人会去做。
但这一世,却不同。
“对不起,师父,我最终还是踏出了那一步,这一世的爷爷也是一样,本为了斩鬼,但最恶意的,有时候却是人心。”
悠鲤摇了摇头,开始埋葬起其他孩子来。
在天亮那些人闻声赶来之后,已经差不多给了那些孩子安息的悠鲤就把狯岳交给了审讯人员,并且将所有的证据都拿了出来指向了对方。
这个世界有人不相信食人鬼的存在,在面对这之中的怀疑以后,就只能用这样的方法了。
不过那些人也没有多问,他们在看到悠鲤身上疑似武士刀的日轮刀之后啾按照悠鲤的吩咐把狯岳带走了。
毕竟在这个战争还没有废除刀具的年代,手中握着刀看起来实力不凡的人总能得到对方的崇敬或是惧怕的。
这些人也一样。
所以,在三天后,那个因为杀人过多而要被问斩的名为狯岳的人突然死亡时,他们也只当审问时受伤太重没有撑过去,没有再继续过问了。
场地被清空了,如果不是地上还有着没有被土壤淹没的血污在,这里就只是像是一个比较破碎的寺庙而已。
“哥哥,我不能继续和哥哥生活在一起了吗?”沙代已经醒来了,她眼中流着泪问道。
旁边的悲鸣屿行冥带着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没事的,沙代,哥哥还会来看你的,我为你找了一户好人家,他们的儿女也都在战争中消亡了,他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悲鸣屿行冥安慰着哭泣的小女孩儿,最终还是把她亲手交到了一对有些疲倦面容的夫妇手中,这是悲鸣屿行冥帮助过的一对夫妇。
在他们抱着这个小女孩儿哭泣以后,他也就重新来到了悠鲤身边。
“那个,悠鲤,我想请求你一件事,我也想和你进行到一样的职业里面。”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请求道,他身上的鬼血在鬼怪死亡时就已经消失了。
“不要对我那么客气,行冥,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我不是忘年交的朋友一般,这次之后,就算你不说,我也打算邀请你一起前往的。”
觉醒了的能徒手击败鬼的战士,悠鲤不会有丝毫的看错,对方从精力过悲痛的蜕变之后,会是完全适合这个职业的。
不过,就是不知道行冥还会不会如原著中一样对主公大人也同样忠诚啊。
悠鲤难得地蹙起眉头。
如果,他没有参与这件事的话,大概就是另一种发展了吧,到时候劝解对方的就会是主公大人了。
他这算不算是抢了主公大人的功劳???
不过,就算有他掺和进来,以主公大人的能力,也应该会让其他人对他有所信服吧。
没错,总会有方法的!
快要被对方的温柔和聪慧完全洗脑的悠鲤仰天思考了一瞬,很快就把它们抛弃了。
比起那件事,还是让他好好想好如何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完完全全地赶到最终选拔现场吧。
因为,离最终选拔,就只剩下一个月了啊啊啊,他这个路痴绝对会出事的!
不过,万幸的是,在有大概路线以后,他身边这位未来的岩柱,现在的失明普通人精确地给他们指出了一条路,并且用最短的时间和路程到达了悠鲤现在想去的地方,鬼杀队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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