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也能成?”夏阳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
“诈尸了……”
夏阳慢慢走出去,到了院子里,就看见上上下下的丫鬟和太监悉数四散而去,唯恐避之不及。
唯有那亭亭玉立,体态轻盈,身上散发着浓浓花香,头戴珠宝流苏凤冠,静静的看着夏阳。
“夫君还有何遗愿?”
坤心公主一身红衣格外惹眼,似乎还没来得及换上丧服,披麻戴孝。
“想回来亲亲娘子啊!不然死了多可惜!”夏阳嘴角勾着笑了一笑,撩拨道。
那女子脸上瞬间浮现出点点晕红,嘴角浅浅笑着,但眼泪却大颗大颗的滚落。
“何德何能,怎么尽有无数美人为吾落泪!”夏阳无奈的摇了摇头喃喃自语,实属无奈,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总是无死角散发。
夏阳望着那宫殿金碧辉煌,皇家风范,整个庭园十分典雅,古色古香,禅木香扑鼻而来。
四处晃悠了一会儿,那女子始终在其左右跟随,脸上不知是胭脂还是自然绯红。
果然,达官贵族,皇家贵气,整个书房都要有一个图书馆那么大了,里面各式各样的古书琳琅满目。
抽出一本大明律法,里面的刑法实在让人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掉一地。
一看那女子便是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书房中悬挂的画十分淡雅,有些写实风格。
始终只有那女子一直跟着自己,其余人早已经落荒而逃。
正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此女子也算重情重义。
夏阳思索着,这一次伤痛就让人难以言喻,怎忍心再伤她一次。
“初遇,也不知该带何见面礼!”夏阳嘴角勾了勾“今日让我来此,兴许天意如此!”
“何意?”坤兴公主脸上有些疑惑。
“意为你今日虔心祭拜!明日你夫君便能起死回生!”
夏阳故弄玄虚,嘴角勾着笑了一笑。
女子脸上一阵阵的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走投无路,无计可施之时,便只想抓住一根稻草!
夏阳打发了坤兴公主之后,才回到灵堂,自己钻回到灵柩中,眼睛微微一闭,从男子身上抽离了出来。
“艹,这简直丑得出奇,上辈子是拯救了宇宙苍生,才能邂逅如此温柔贤良的女子!”
夏阳耸了耸肩。
暮色深沉,天上圆月皎洁!
唯有一只细犬守在祠堂门口,影子倒映在屋内,仿若猛兽。
夏阳拂袖,潦草画了个符咒,发出蓝色光晕。
夏阳将其贴上灵柩,点一根香火,又点三张黄纸。
“天地玄宗,吾赐灵符,千里灵魂归,急急如律令!”
夏阳闭着眼,慢慢运功,再慢慢睁开眼睛。
随即,便看见那周姓驸马爷,缓缓睁开眼睛。
“汝是何人?此乃何地?”
那驸马爷望着那灵柩,瞠目结舌!
“无碍,汝要好好待坤兴公主,是个十足的贤妻良母,相夫教子之才女!”
夏阳嘴角勾着,随即便御剑离开。
万物有灵,事已至此,只求不负这良辰美景。
夏阳来到一处酒肆,那酒馆古朴简陋,乃秋露白,传闻此酒乃莲花露酿之,甘甜醇厚。
夏阳举起鸡缸杯,举杯邀明月,却孤身一人,实属有些空寂。
凉风瑟瑟,虽想一步登天,但享受过程也是极其重要的,不能只顾风雨兼程,却忘了欣赏身边美景。
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偶尔换片天空,换个环境,净化自己被浮世扰乱了的躁动的心,告诉自己耐心一些,再耐心一些。
人在晚上是容易动容的,也是浮想联翩的。
夏阳独饮一壶又一壶酒,那月从右方移到左边,那繁星点点闪烁。
店家已打烊,但见夏阳无处可去,便先行离开,让夏阳独饮。
快到丑时,已经微微上头,只见一个男子一身黑衣玄衣,眉清目秀,但脸色冷淡,一副高岭之花,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慢慢走进来,手握一黑红长剑,捡了个角落的位子,开口道:“来三壶秋露白!”
只见男子目光犀利,直勾勾看着夏阳。
夏阳四处看了看,用手指了指自己,突然才反应过来这人说的便是自己,酒肆内已别无他人。
“要不要来盘花生米?”
夏阳嘴角勾着笑了一笑。
“不必!”男子冷冷开口。
“可要一起?一人独饮何其寂寥!”
夏阳继续嘴角勾着笑了一笑,满脸善意。
“不必,本人怕生!”
男子凉薄朱唇微启,开口否决,一点不留余地。
“艹,fuck!我咒你孤独终老!”
夏阳撇了撇嘴,虽说的是粗话,却满脸笑意的开口,自己居然还被拒绝了,怕生?这算什么借口。
说完这句话,那男子慢慢抬起头,脸上泛着阵阵震惊,直勾勾的看着夏阳。
“吾故乡在其南,家乡语,话汝长得帅气!”
夏阳笑嘻嘻的开口。
那男子皱了皱眉,一脸我看透了你的表情。
“不够?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目若朗星,剑眉星目,人中之龙,惊为天人?”
夏阳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之人,试探似的开口,嘴角勾着友善的笑了一笑。
“你是不是穿越过来的?”
那男子一脸真挚的开口,双眸炯炯有神,眼里闪烁着几丝期待。
“艹,你咋个晓得?”夏阳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就像你在茫茫人海中,浮浮沉沉,结果转身就找到了同类,有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冲动。
“我也是!”
男子言简意赅,嘴角终于绽放一个笑容。
“你……你……”夏阳有些激动,赶紧跑过去和那男子坐在一桌。
彻夜长谈,才知晓,此人名唤易暮帆,取意江桥掩映暮帆迟。
原来是K大的在读研究生,也是睁开眼睛就到了明朝,并且一直在此,找不到回去的方法。
“要不要跟我去洪荒世界?”夏阳扬了扬眉,有些相见恨晚的遗憾。
“洪荒?汝知晓如何归去?”易暮帆有些疑惑的开口。
“现在还不知该如何回二十一世纪,但在探索中!”
夏阳嘴角勾着笑了一笑。
“罢了,皆是天意,吾一人也寂寥,且待腻了。”
易暮帆嘴角勾着笑了一笑。
翌日,日上三竿,两人卧于酒肆木桌,地上是横七竖八的一壶壶空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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