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听杜英说,这间正阳书院,每年都有临安外地的书生在里面进修后,成功考取功名……”
“呵呵……”
景霄觉得好笑,有人能考取共功名,那是非常正常的事。
假如没有的话,根本存活不下来,早就倒闭了。
“铜钟!快来开门!”
就在这时,宅院的大门,传来一阵嘭嘭嘭的敲门声,周文俊的喊声紧随其来。
景霄转头看向屋外大门的方向,笑道:“说什么,来什么,去开门吧。”
“是,少爷。”
铜钟应下,离开屋内,走至大门处,将杜英、周文俊两人迎进院内。
“你家少爷可曾醒来?”
“三日了,我可从未听闻青云有嗜睡之好,莫非你在骗我?”
刚进门,杜英、周文俊一人一问,询问景霄的情况。
景霄这时已从屋内走出,看到两人茫然又不信的样子,笑道:“杜英、周兄,莫要为难我的书童。”
“青云!”
杜英、周文俊闻声相望,看到景霄就在眼前,惊喜大喊。
“青云,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可担心你了,问你书童,他又不说,只说你睡了,还为曾醒来。”
紧接着,两人连声询问,对景霄这三日不曾出现,充满了好奇疑惑。
“无事,只是在修炼,不便相见。”
景霄随口说说,话题一转,说到刚刚铜钟所说之事。
“我听铜钟说了正阳书院之事,多谢杜兄、周兄好意,在此谢过了。”
景霄对着两人拱手,真诚说谢。
院试还有两月时间,就要开考,即使有两世智慧和聂山赠予的笔记,能不能考上,他心中也没有底。
杜英、周文俊帮他报名交钱,进入书院进修,汲取知识,对他有一定的帮助。
“说谢就太见外了,青云不必如此!”
“没错,我们兄弟,不必客气,说谢你就是把我们当外人!”
两人感觉像是做了件好事,面色欣喜,笑口大开。
景霄含笑,不再多说,邀请两人移步至院子中的石桌石椅旁,坐下。
铜钟端来一壶茶,放下三个瓷杯,倒满。
周文俊正好口渴,端起一饮而尽,兴匆匆道:“青云,明日你可有空闲?”
“有。”景霄眉头一挑,看他脸色不对,问道:“明日莫非有喜事发生,你怎地这般兴奋?”
“嘿嘿……”一见景霄问起,周文俊更开心了,笑的合不拢嘴,那样子,像是天下掉下一块非常大的馅饼。
“唉……”杜英无语,感觉有点丢人,叹了口气后,道:“还是我来说吧。”
“此事与正阳书院有关,说事之前,我先问一个问题,青云你可知去年乡试解元是何人?”
“不知。”景霄想了想,乡试第一名是谁,完全没有印象,摇头答道。
“这……”
杜英无奈,一时语塞,心中想逗一逗景霄的念头当即打消。
“那乡试解元,和我们一样,不是临安城本地人。他是童生之时,曾在正阳书院听讲,深有渊源。此次院长费尽口舌,将他请来,为书院学子授课一日,你说是不是天大的喜事?”
“我说周兄为何如此欣喜,原来是前辈授课,那确实值得高兴。”景霄笑道。
他很明白两人的心理活动,先是害怕自身水平不足,导致院试失败。这下子突然来了个解元授课,或许会传授一招半式,以此高中秀才。
这就和面对大考验时,天降锦囊妙计,高兴是理所应当的。
“同喜,同喜!”杜英大笑道。
“我们兄弟的运气果真不一般的好,几家书院里,挑中正阳书院,刚进去没几天,就碰上解元授课!”
周文俊得意洋洋,道:“这等运气,注意我们兄弟能考中秀才。”
“是极,是极。”杜英连声附合,叮嘱道:“青云,明日一早,我们提前去书院,以便占个好位置,切记。”
“好,我知晓了。”景霄应下。
其实他想说位置都一样,只要能听得清楚就行,不必提前赶去书院。
但是看到两人如此兴奋,他不好泼冷水,打消热情。
……
翌日。
景霄早早便起身梳洗,在杜英、周文俊家里用过早饭后,三人一同前往正阳书院。
正阳书院由百年前的林府林正阳建立,林府是临安城里的一个小家族,位于南城。
而正阳书院,就在林府的对面,与林府相对而望,已有百年。
天色尚早,朝阳初升,阳光透过淡淡的云层,照耀一路前行的景霄三人身子,倒映出斜长的影子。
此时道路两边,已有起早贪黑的小贩,收拾东西,开始新一天的营业。
杜英、周文俊两人已在正阳书院里听课两日,熟门熟路,带着景霄抄进小道,大步行走,想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
如果不是因为临安城有明文规定,不允许擅自乱用武功,扰乱治安,两人都想跃墙前行。
半个时辰后,赶路的三人,终于看见了正阳学院的大门。
此时,已有人走在他们的前面,率先走进书院里。
“唉……”杜英叹气,无奈道:“终究是来晚了一步,可惜……”
“有什么好惜的,杜兄不妨说来听听,呵呵……”一道戏谑轻浮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接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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