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情绪有些激动,“阿智告诉主人,只要同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你就会回来跟他重新开始。”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陈灵娇争辩,“我是学历不高,没有进过大学的校门,可我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
“呵呵,你在干什么?炫耀你的胜利?主人千方百计想要留住的男人,你弃之如敝履?”
“我没有。”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就像几百只鸭子在耳边不停地喊叫,听的我脑仁疼。
“停,打住。”我赶忙制止她们无休止的争论,继续下去,鬼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不用争了,反正你们也争不出个结果,不如我们从另一个当事人口里了解真相吧!”
我们约定在咖啡厅见面,我寻了靠窗的位置翻看古老送的古籍,正当我看的津津有味,飘荡在半空中的灵柔顺的坐在我旁边,低声说:“他来了。”
“哦,谁来了?”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反射性的询问。
“韩智。”灵道。
抬起头,一个大约一米八五,身穿黑色西装打着领带的英俊男人坐在我面前,看到他菱角分明的脸我不得不承认他极富魅力,确实有引起女人争风吃醋的资本。
“你好,是你约我?”
“是的。”我合上古籍,“你就是陆菲儿的丈夫韩智?”
他不慌不忙的招手叫来服务生点了一杯咖啡,“你是谁?陆菲儿的情夫?”
他满不在乎的神情告诉我,他根本不爱陆菲儿,甚至陆菲儿的自杀在他眼里就像死了一只阿猫阿狗般不值一提。
“你还是人吗?”我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这个混蛋,陆菲儿死了,为你而死,你还要侮辱她,你还是人吗?不怕遭报应?”
“兄弟,别生气嘛。”他脸上挂着和煦的危险,用力掰开我的手说:“人都要死的,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不是吗?”
明明是心灵鸡汤,从他嘴里出口少了那份温暖,多了份恶心。
“你节哀顺变,像陆菲儿这种姿色的女人到处都是,何必对她念念不忘?改天哥哥给你介绍几个。”他站起身装模作样的抚平皱褶说。
面对这样的人,我突然失去了想要探寻真相的念头。
“你还想知道真相吗?”我扭头对身边的灵问。
灵低垂着头摇了摇头,幽幽的开口:“主人真可怜,到死都没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我要走了。”她声音缥缈,仿佛从天际飘来。
“你要去哪儿?”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她飘在空中,透过咖啡馆的玻璃看着外面人山人海的街道说:“好舍不得啊!”
“你在和谁说话?”韩智好奇的问。
我神秘一笑,“你猜啊!陆菲儿,我们走吧!”
“陆,陆,菲,菲儿?”韩智脸上的肌肉都在害怕的颤抖,“你在开玩笑吧!”
“随便你,人在做,天在看,韩智,我劝你善良。”看着他吓得屁股尿流,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起来非常解气。
“再见,好心人。”灵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身上溢出点点白光,白光渐渐消失,像是美丽的泡沫绚烂而又短暂,接二连三的光点消散,她的身体越来越透明。
她最终消散在我眼前,我伸手触碰最后的光点,那光点像风,像云,任何人都无法触及,可我知道她存在我们内心,承载着我们所有的喜怒哀乐。
这个世界上最难看透的是人心,隔着那层光鲜亮丽的皮囊,你永远都不知道对方是天使还是恶魔。
我想:上天欠了人类一双看透人心的眼睛。
有了这双眼睛,或许那时人人都能得到想要的幸福。
再次坐上飞机,我陡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兴致,整个人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刚离开飞机,一股冷空气席卷而来,看着蔚蓝色的天空,我突然想要那个消散的她看看这里的山,这里的天空。
“嘶,好冷啊!秦奋,我们去买件衣服穿吧!”我搓着胳膊上被冻出的鸡皮疙瘩说。
回过头,呵,秦奋那家伙不知道何时翻出一个厚厚的棉袄穿在身上。
“你还带了棉袄?”
“你的地理是体育老师教的吗?昆仑山四季飘雪。”秦奋鄙视道。
“额。”我瞬间词穷,无言以对。
顶着路人鄙视的眼神,我拉着秦奋来到叶城一家服装店买了一件厚厚的棉袄,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没有被冻死真是万幸啊!
昆仑山顶着神山的头衔,吸引了无数游客前来观光旅游,此刻正是旅游的旺季,大大小小的旅游团不知凡几,叶城变得非常热闹,可以听到全国各地的方言。
“两位,你们没有什么目标,让我怎么带你们去?”
“昆仑山那是西王母的地方,我们贸然进去打搅了她老人家,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两位请回吧!”
“那里去不得,很多年前有人想要进昆仑山探个究竟,这进去了再也没有回来,两位小伙子,我看你们年纪轻轻的,千万不要因为好奇丢了性命,要我说还是安安稳稳过日子吧!”
愿师居住在昆仑哪个角落,我们不得而知,没有确切的地方,只能到处寻找,当地导游一听说我们的要求,不管我们出多高的价格他们都不愿意去,谈起昆仑山更多的是敬畏。
“秦奋,该怎么办?”我苦恼的挠了挠头,“实在不行,我们不找导游,我们自己……”
“不行。”秦奋反对道:“当地人居住在昆仑山附近,熟悉地形,有他们帮忙我们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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