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家村有个“请神”习俗,每到除夕下午,活着的人要到山上请死去的亲人回家过年。
罗老无儿无女,罗子翔闲来无事也就陪着罗紫雯和陈欣茹一起上山。
站在山巅,他不由打开天眼,嘴里念叨着:“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
咦,怪了!这北岛明显是港城那边龙脉的名堂,也就是前朱雀,可为什么他感觉那边的龙脉好像被压抑,气场有些紊乱呢?
叫醒正在迷糊的吕洞宾,“师傅,你说港城那边的龙脉,为什么我感觉他很不舒服呢?另外你看,虽然距离有点远,我还是能看到那边气场极其混乱的。”
吕洞宾稍一思索,点头道:“有古怪,那边主龙脉被压抑,这港城的发展也是会受到影响的。”
罗子翔下山的时候还在琢磨这件事情,把两位美女送回家,他左想右想实在是心里不踏实,找了个理由跑了出来。
太阳已在天边徘徊,罗子翔站在南山之巅,天眼扫视着整个龙脉,突然他发现就在巨龙喉颈之穴眼处,明显散发出一股暴虐之怨气。
龙脉本应为所处的一方水土带来勃勃生机,可如今却在不断释放出缕缕沉暮之气,长此以往港城的经济和民生不出大问题才怪。
特别是这几年,位居全国前茅的港城经济停滞不前,经济增长率下滑严重。
吕洞宾也看出问题,肯定道:“就是那里,快带我过去看看!”
这个时间段,人迹罕见,罗子翔疾步如飞、顷刻而至。
站在穴眼处,罗子翔感受到的不是龙脉应有的如沐春风般的温暖力量感,而是森冷刺骨的暴虐之气。
“徒弟,快找找,有什么特别之处,这里应该被人做了手脚。”
罗子翔听到吕洞宾提醒,连忙开动天眼往地下细看……
果然,这是什么?刀?剑?不对,都不对!这就像一个大号的锥子,啊,是特大号的棺材钉!
棺材钉上还可有符文,通体暗红色证明上面曾经沾满血迹,好狠毒啊!
罗子翔一看这情况就想起看过的风水书里有这方面的介绍,“撼龙钉!”
吕洞宾微微侧目,“撼龙钉,这种东西太恶毒,这是毁一方水土,是造孽!没想到千年之后,竟然还有如此阴险小人。”
找到原因,罗子翔并没有去挖掘,这个工程比较大,并且还需要准备一些风水法器才行。
他首先想到了杨建国的父亲,这工程就不是一个人能干的活,再说要想在山顶施工没有领导的命令也不可能。
回到家已是傍晚,很多人已经开始放鞭炮,每年这个时候,罗老和罗子翔都会很寂寞。
罗梦琪一家都去了婆婆家吃年夜饭,罗紫雯也去了爷爷家,罗子翔和爷爷往年就在家简单吃点。
今年可不同了,去的是酒店,当然还是他和罗老两人。
皇冠酒店顶层餐厅,罗老吃着饺子看着港城璀璨夜景,感慨万千,“社会发展的真快,也进步了,当年中医被骂成骗子,我遭了那么多年的白眼,没想到临老了,倒是跟着你苦尽甘来了!”
“爷爷,以后到了帝都,你爱动弹咱们就接着开诊所,不爱动咱就养花遛鸟,你老这么大年纪了,也该享享福了!”
罗老被他逗乐了,“去你的臭小子,还养花遛鸟,你以为我八旗子弟啊!我感觉我这身体比前些年还棒,开诊所没问题,呵呵!”
罗子翔好笑,你老这身体还不多亏了我给你吃的延年益寿丹啊!
初一,带着罗紫雯满街拜年,“童阿姨好,杨叔叔好!”
一番客套之后,童爱华陪着罗紫雯在客厅聊天,杨建国不在家,罗子翔则和杨守正进了书房。
杨守正皱着眉头,“小罗,这种事情不太好操作啊!”
他不得不谨慎,这风水和封建迷信谁能拎得清,弄不好很可能成为政敌攻击的把柄。
罗子翔也没少看官场小说,这些事他也明白,“杨叔叔,你可以借别人手来完成啊,要知道这件事一旦做好了,来自大地龙脉的感激馈赠,会让参与这件事的人增加无穷福泽。”
看杨守正还在犹豫,罗子翔接着说道:“还有,工程一旦挖出不好的东西,肯定会惊动国安等部门,我建议最好是找军方参与,提前封锁。最好是军方搞什么工程,另外还需考虑怎么抓出幕后黑手!”
事情越考虑越复杂,看杨守正还在权衡得失,罗子翔也就告辞出来。
这种事情也不用急在一时,撼龙钉估计也存在了很多年,被压抑的龙脉虽然怒气冲天,可要让一个龙脉被一根撼龙钉钉死,起码需要七七四十九年。
目前看来,这条龙脉受制也就20年左右,再坚持个十年八载应该还可以。
联系书画社李福生教授,没想到他老人家竟然在帝都过年,李教授接到他的电话很高兴,还建议他早点到帝都,那边初六潘家园有个大型活动。
罗子翔的书法将会在当天接受书画大家们的点评,当然这之前已经对他的书法给出了非常高的评价。
可就在初四,罗子翔打算提前赶去帝都的时候,他接到了杨守正的电话,“小罗,你现在能不能来我办公室一趟?”
罗子翔看看表,离他要乘坐的飞机还有3个小时起飞,他家到机场需要半个小时,方向向西,而去政/府需要往东半小时,根本就是南辕北辙。
“杨叔,我正准备去帝都呢!你那边很急吗?”
“小罗,守备区首长在我这里,我们在商量工程的事情,不出意外,明天行动!你看你能来一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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