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双手。”阮媚儿指导肖心肝。
“难道要用脚?”肖心肝傻乎乎地认真询问。
“你现在是要把内在的气逼出来,所以汇聚的点越小,气的量就越大,越有力。如果放在双手,即使逼出来的,也立马消散地无影无踪。”
“哦。”肖心肝伸出了小拇指。
阮媚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你不是说越小越好吗?小拇指不是最小的吗?”
“那你觉得小拇指能用出力吗?”
肖心肝尝试了一下,不但用不出什么力,却很快就感觉抽筋般的酸痛。
“要用你最常用的。”
肖心肝点点头,然后伸出了中指。】
王杰:ma的,又开车。
【“你觉得雅观吗?”
肖心肝于是换成了食指。
“用力!什么感觉?”
“我感觉力量全部跑到了食指以外的手指上。”肖心肝憋着劲,吃力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试试两根手指呢?”
一直被骂,这可能是最后机会了,于是肖心肝总结了阮媚儿的指导要领,要优雅,有力,长用。所以,她伸出了中指和无名指。
阮媚儿实在看不下去了,“是食指和中指!这两根一起,才是最有力的!”
为什么仙人道长在施法的时候都用食指和中指,不是因为帅气好看,而是根据人体构造的机能,这两根手指一起时,才是最有气力的。】
王杰:原来如此。不过从你这听来,我怎么都觉得是胡扯。
【经过指导后,效果立竿见影。羽箭终于动了,像跳到船板上的鱼,不停地翻腾。万事开头难,可一旦找到窍门,肖心肝的本事是时进日新,现在已经可以让羽箭腾在空中了。
另一边,阿兹尔一直坐在船顶上,打坐冥想,还真让他想起了一些招式。
“怎么样?”阮媚儿跳上了船顶,看到脚下画满了各种奇怪的符号,她知道,那是某个结界阵法。
“关键的部分,我想不起,只有图案。”
“你是指心法口诀。”
“是的,也许。”
“结界的最高境界,应该是以意念画阵,以自身体内所含的五种元素启动,达到极短时间内的阵法生成。”
阿兹尔点点头,“土元素,现在我只能捕捉到。”
“盾之结界的触发元素正是土。”
阮媚儿知道心法口诀的重要性,就像你收养了一条狗,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了半年后,这只狗便认识了这个声音符号,知道是在叫它,于是便能做出反应。元素,就是游离在人体内的宠物,需要给它们一个名字,才能捕捉并召唤出它们,心法口诀便是这个名字。可元素又有其复杂性,当阵法只需单一元素时,它的名字是固定的,可当阵法需要多重元素后,不是简单地把名字全部念一遍就行,这时,它们又类似于化学元素,组合时发生反应,于是生成了新物质,所以当然,得有个新名字。
使者们对结界阵法的研究,简单来说,其实就是试错的过程,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试过去,直至找到那个有反应的名字。当然,还有更便捷的途径,天赋,一种着实不太公平的能力。有天赋的人,他们可以通过感应,去解读组合元素需要什么样的名字,于是就有了方向,自然就快的多。
可五种元素相互组合,虽只有一百二十种,但加上画阵的不同,功能的各异,结果心法口诀便如浩瀚宇宙中的繁星,数不胜数。因此到目前为止,所发明的结界阵法不过五百八十一种。】
王杰:吗的,扯的这么有道理,我竟然又想信你了。
【阮媚儿鼓励道,“我相信你是个天才,慢慢去感应。”
阿兹尔点点头,然后又开始了打坐。
“我受不了了,我要上岸。”汪伟已经把胃酸都吐干净了。
“那好吧,我们也需要补给。”阮媚儿远远望去,发现了一座岛屿。
岛上各种奇特,奢华的建筑物高耸,空气中飘荡着冒险和金钱的气味,这,便是濠镜澳,一个汇聚赌博和娱乐的天堂。
他们来到码头,刚一上岸,眼前就站着一个穿着制服老头,从眼神就不难看出,他是位吝啬贪财的主。他的肩头上站着一只鹦鹉,一只得了绿化病的鹦鹉,除了眼眸,连爪子都是绿色的。
“敬爱的贵宾,欢迎来到濠镜澳,”老头虽然言辞礼貌,但态度高傲。
鹦鹉接着说,“天堂岛。”
“哟,不错啊,还挺好客。”脚一踏上岸,汪伟立马就有了精神。
“请问贵宾要停几日几时?”
鹦鹉又补充,“几分几秒?”
“什么意思?”汪伟不解地问。
“停泊费,一秒十金蛋。”
鹦鹉补充,“包天打折,三万金蛋。”
“什么?!”这个数字不仅吓到了汪伟,还有阮媚儿,“你抢钱啊?!”
老头一听,更加笃定自己的推测,从第一眼他就知道,这帮人都是没钱的主:濠镜澳有三十一个码头,
鹦鹉:六百二十七个船位,
老头:你们可以去其他地方再找找
鹦鹉:肯定没有适合穷鬼的。
“你说谁是穷鬼?!”阮媚儿气得撸起了袖子,被人瞧不起就算了,现在被只鸟给鄙视了。
老头:暴力,一种粗鲁的行为,和您美丽的外表实在不相称。
阮媚儿听了这话,气立马就消了。
但鹦鹉:来呀小样,看我一翅膀扇晕你。
又把阮媚儿气得牙哆嗦。
这时,汪伟站了出来,“这里崇尚赌博是吗?”
老头:当然,
鹦鹉:你个傻叉。
“那好,我们来堵一把。”
老头:赌什么?
鹦鹉:你们都会输。
“我们把手背过去,猜猜对方伸出了几根手指。如果我赢了,船归你。如果你输了,鹦鹉归我。”
老头:成交。
鹦鹉:糟糕,我有不详的预感。
结果正如鹦鹉所料,老头主动输了,他留下了船,送走了鹦鹉。
“背叛,背叛。”鹦鹉被汪伟倒挂着抓在手里,聒噪着。
“你们喜欢清蒸还是红烧?”汪伟问。
“还是切片吧。”阮媚儿的脸上虽是笑容,但却布满了骇人的邪恶。
鹦鹉:不要吃我,我可以当导游。
“我喜欢聪明的鸟,那就看你表现了。”说着,汪伟用一条链子拴住了鹦鹉的小细腿。
鹦鹉:谨遵您的吩咐,我的主人。
“关于这个岛,有什么特色?”汪伟贼兮兮地问。
鹦鹉:任何事情,都可以用赌博来解决。
“那有什么要注意和小心的地方吗?”阮媚儿警惕地问。
鹦鹉:不要赌博。
这时,忽然响起了肚子咕咕叫的声音,背对着大家,肖心肝不好意思地举起了手。于是一行人首先杀向了餐馆,其他三人也饿的不行了。为了照顾肖心肝,阮媚儿和她单独开了个房间。面对各色鲜美大餐,连肖心肝也忘了淑女风范,狼吞虎咽,大快朵颐。
而另一边却是别样画风,阿兹尔点了碗米饭,只吃了些蔬菜,就结束了。
“你吃饱了?”汪伟诧异地问。
“八分饱,刚好。”阿兹尔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养生的习惯,他也不记得有谁教过他,这种行为,似乎是身体机能的条件发射,自然反应。这点,倒和使者很像。在玄冥的教典中,他们对食物的理解则要更加深刻。人体,就像一台机器,寿命都是一定的。食物,就像投进机器的原料,投的越多,机器磨损的就越快。人的一生可以吃掉二十七吨左右的食物,反过来说,吃完二十七吨,身体机构就基本接近于损坏。因此,理论上,早点吃完就早点死,晚点吃完就晚点死。当然,如果考虑到疾病,伤害等其他不确定因素,这个理念就会出现偏差。但从宏观角度来说,它是正确的。
陪一个吃饭特别香,又特能吃的人吃饭,自己的食欲也会被更深地开发。相反,汪伟现在也没了什么食欲,只好喝点小酒,慢慢品尝,“这个岛上,有什么好东西?”
这个问题是扔给鹦鹉的,鹦鹉为了先回答,便将嘴里叼的肉都扔到了一旁,“当然有。”
“金银财宝这类的就算了。”汪伟给它提了个醒。
鹦鹉:那您要什么?
汪伟:特别的。
鹦鹉:会跳舞的,
汪伟兴奋地点点头,“对对对。”
鹦鹉:蛇。
汪伟的表情立马耷拉了下去,“迷人的。”
鹦鹉:海底世界。
汪伟:让人看了血脉喷张,疯狂。
鹦鹉:格斗。
汪伟:不要暴力,要温柔,要舒适。
鹦鹉:潜水。
汪伟气得直咬牙,“女人,要有女人。”
“明白了。”鹦鹉总结了所有要求,立马回答到,“喋趴道。”
汪伟疑惑道,“喋趴道?什么鬼?”
鹦鹉:天堂岛最大的购物中心,满足您的所有要求。
“满足你个头啊。”说着,汪伟抓起一把花生米,朝鹦鹉扔了过去。
但同时,隔壁的阮媚儿立马打开了窗,“那好,就去那。”她们听到了方才的对话。购物,对女人来说,拥有一种神奇且着魔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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