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着急,吃完早饭再去不迟——”南风懒散的转过身,对着赵简挥了挥手,便朝前院的欢阁走去。
赵简闻言顿时气的浑身发颤。
都日上三竿了,还吃早饭?出于对密阁的重视,每次接到通知,她不管在哪都是立刻前往的。
想到南风的风格,对方的武力程度,赵简不禁塌下了双肩。
无奈的跟着南风进了欢阁二楼的一间整齐雅间,吃了一顿豪华的早餐,这才往密阁赶去。
密阁在皇城之内,距离欢阁大约有半个时辰的行程。
开封城内普通人不能骑马,展露武功又太显眼,速度最快的反而是步行。
何况南风也没有多重视陆观年,加入密阁只是为了方便行事,顺便开个宝箱。
路程刚过一半,便见韦衙内带着随从,拿着铁锤,铁锹,气势汹汹的朝这边赶来,韦衙内见到一旁买东西的南风就是一愣:“南风,赵简,你们怎么在这?”
这架势看来是要去砸墙!
南风呵呵一笑:“当然是陪美女逛街。”
“真够闲的!”
韦衙内瞥了南风一眼,女人上了就得了,逛什么街啊,还是王爷家的女儿。
而赵简对南风美女的称呼,还是很受用的。
一见韦衙内这架势,不禁问道:“衙内这是去做什么?又是铁锤,又是铁锹的,是谁得罪你了,你准备拆谁的家?”
脑袋下意识的摇了摇,便烦躁的说道:“一个老不死的老头,竟然莫名其妙的把本衙内放在一个闭塞的小巷,还要本衙内去找什么路?也不打听打听本衙内是什么人?是他能指使的吗?本衙内这就带人把那巷子给砸了!”
“遇山开山遇水架桥,衙内好想法!”
对着韦衙内一阵赞扬,南风心想,要不把陆观年拖住,让韦衙内把密阁的隐蔽路口给砸了?
韦衙内双手掐腰,也是一笑:“是吧,那老头算什么东西?也打听打听,开封四大纨绔是谁!”
韦衙内和南风摆了下手,和赵简作别后,便嚣张的招呼着手下准备砸密阁的入口!
想到自己的经历,今天是韦衙内和王宽的入院测试时间,很快,赵简便想到了韦衙内准备去做什么!
下意识的便要阻止,接着便被南风一把抓住。
“南风,快放开我,衙内是要砸密阁的入口!”
有了数不清亲密接触的铺垫,赵简也不在排斥握握小手这种事情,最重要的是排斥也没作用,反而让自己难堪。
南风来密阁也不到两天,根本没进行过入门测试,赵简就主动和他解释了起来。
听完之后,南风忍不住的一笑:“密阁的入门要求是找到门的入口,又没规定不准砸墙?”
“可是——”
赵简还要说些什么,但很快就被南风拉着散漫的逛起了街。
没有了陆观年,也有密阁的其他学生和教习,韦衙内明显砸不了密阁入口,南风也没有太过着急。
过了许久,南风才带着赵简和买的大包小包到达密阁。
这时王宽和韦衙内都已经通过测试,正在陆观年的房间内小聚,不过气氛却显得有些僵硬。
韦衙内一脚踩地,霸气十足的坐在地上。
他是个官N代,调戏小娘子,说话都是一绝,可同王宽这种连假话都不会说的人,显然聊不到一起。
王宽饱读诗书,没有必要不会说话。
裴景歪着脑袋坐在对面,眼神不时的飘向王宽,低头时又不禁一阵脸红,还下意识的向门外看去。
陆观年眼观鼻,鼻观心,端坐在主座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到南风和赵简,韦衙内顿时松了口气,笑了起来:“南兄,赵简,你们两个终于来了,真不知道这地方有什么好的,闷得要死!”
比起面对王宽、陆观年,韦衙内觉得还是和南风,赵简在一起有意思,就算赵简是王爷的女儿。当然裴景不在此列,可裴景明显和南风关系匪浅,为了一个小娘子和南风对上明显没有必要。
赵简平淡的对韦衙内点了下头,就和陆观年行了一礼,做到了自己的位置。
南风则百无禁忌的一笑,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把密阁的入口给砸了?”
“哈哈——”
韦衙内大气的挥了下手,得意的说道:“没,是老头亲自把本衙内迎进来的!”
没有经历之后的事情,韦衙内对陆观年这个官级最多三品的人,根本懒得去看。
对着陆观年努了努嘴,韦衙内眼神忽然一亮,问道:“对了,昨天晚上说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比起密阁事物,韦衙内对貌美的小娘子更感兴趣。
“好了!”
眼见韦衙内如此挑衅自己的威严,陆观年忍不住出声制止,一个南风本来就让他难以操控,现在又多了一个不嫌事大的韦衙内,之后还有街头混混元仲辛,想到这么一群人凑起来的场景,陆观年忽然有种自己是不是不应该成立第七斋的感觉。
合力发挥出来的效果确实不小,但把这一群人引入正轨却是件难事啊!
南风悠闲的坐到了自己的位子。
韦衙内不爽的对着陆观年哼了几声,小声的嘀咕了几句,老爹总是说自己不误正业,这次一定要做出点事来给他看看!
一眼扫过众人,陆观年满意的点了点头,但不知为何却觉得南风是个边缘人,也就是不该在此地的人。
陆观年合上书籍,看向南风严肃道:“南风,昨天晚上,你对薛应出手了?”
韦衙内颇感兴趣的看向南风,王宽面色平静,裴景和赵简的神色却有些复杂,有些徘徊不定。
而南风只是潇洒的耸了下肩膀,目光玩味的扫了他一眼。
南风的目光让陆观年眉头一蹙,接着便听他平淡的笑道:“你应该庆幸这里是开封,要不然敢对我动刀子,他家里人的脑袋估计也该掉下来了。”
淡漠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气势,但赵简,裴景,陆观年却同时一凌,尤其是陆观年,掌控情报的他知道南风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
“薛应犯错有密阁规矩,有大宋律法,轮不到你出手惩罚!”
陆观年的脸色一下变得冷漠起来,凌厉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南风。
虽然知道南风的手段,在一定条件下也认可这样的方法,但却不代表他会忽视南风对他的人下手,还同时挑衅他的威严,
而他的眼神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南风根本没有丝毫影响,浑不在意的扣了扣耳朵,讥讽的看向陆观年。
“这些废话有本事和大辽,西夏,蒙古说去。看老子不爽,有本事就直接开除老子,别他妈的在这里和老狗一样到处犬吠,你不是美女,老子可没心情和你玩什么心理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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