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笑道:“小子你开什么玩笑,土里的是蚯蚓,蝴蝶晚上在树上或丛林中。”
“等等……蝴蝶……难道这妖血会是蝴蝶……”
狄海清随后又摇摇头说道:“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诸位……诸位……”正在这时花匠老人在栅栏外大喊。
“发生什么事了……”众人急忙走了过去说道。
“庄主已经回到庄中,但病情却好象越来越重了。”老人着急的说道。
此时在卧房中雁归来正躺在一张塌上,浑身泥土,面如死灰,说话也变的有气无力。
“雁庄主……身体好些了吗。”左烈关心的问道。
雁归来吃力的挪动了一下身体,无力的说道:“左公子,在下没事,只是昨天夜里外出迷了路,偶感风寒而已。”
“哦……那庄主保重身体。”左烈说道。
“花仙酿的事,我那朋友已经同意了,但还需要过了今晚才能交于公子手中。”雁归来吃力的说道。
“不急不急,在下还有些时间等,庄主还是要以身体为重,我等告退。”左烈等人赶忙退了出来。
出房后就急忙回到了卧室,朱九关上房门,三人便凑在一起议论起来。
“雁庄主明显在说慌,他怎么会在自己家里迷路,就算是昨天晚上有大风,也不至于今天上午才回来。”朱九率先发言。
“而且他的病也绝不是偶感风寒这么简单,看他的脸色白的吓人。”左烈接着说道。
“面入死灰,声细如丝。如果我没看错,这是气血衰亡之造,雁庄主的大限怕要到了。”狄海清沉声说道。
左烈听后大惊:“怎么会这样,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总感觉雁庄主在极力的隐瞒什么。”狄海清小声的说道。
“各位公子,老朽可以进去吗。”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花匠老人的叩门声。
“哦,老丈请进。”左烈开门把老人让进屋中。
老人进门后看着左烈说道:“公子可还记得早上你提起的怡娘。”
“没错,老丈想起来了吗。”左烈问道。
“是啊……刚才我见到庄主忽然想起,那是我家夫人的乳名,不过这只是我家庄主才这样称呼的,公子是如何知晓?”老人不解的看着左烈。
“这……”左烈正在考虑不是不是该和老丈说实话。
“老丈,敢问庄主得的是什么病,是何时开始的。”狄海清赶忙岔开话题。
老人沉思了许久,慢慢的说道:“要说起庄主的病,确实非常蹊跷。那是在二十八年前,庄主在一次外出归来的时候忽然晕倒,整整昏迷了三个月。我们寻遍了各地的名医都说没救了,直到有一天晚上庄主的房间内忽然传出一阵琴声,第二天庄主的病居然就离奇的好了。”
“琴声……”左烈惊叫道。
“没错,此后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在庄主的房间内传出琴声。”
“雁庄主会弹琴吗?”狄海清追问道。
“当然会,而且弹的相当不错,以前经常和夫人在一起抚琴吟唱。”
“哦……”左烈等人都陷入了沉思。
老人看众人低头不说话,起身告辞。等他走后,朱九率先打破沉默。
“你们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蝴蝶夫人阴魂不散整夜和庄主缠绵,导致……”
“有这种可能,但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那樽盛装妖血蝶纹瓦罐又该怎么解释?”狄海清摇了摇头。
“各位公子……不好了……快……”正在这时花匠老人忽然去而复返。
众人一惊赶忙起身问道:“老丈,发生什么事了。”
老人气喘吁吁,费了半天事终于镇定下来说道:“就在刚才,忽然有数万只蝴蝶冲进了庄主的房中,把他给卷走了……。”
“什么……蝴蝶……”
左烈大惊。众人急忙赶到庄外,只看得一群蝶海消失在后山方向。
“看来是蝶妖……”狄海清说道。
“蝴蝶最怕荆棘草香……老丈你赶快取些来,我们进后山。”朱九率先向后山奔去。
花匠与众仆人依然不敢进入后山,无奈左烈三人只好携带刀剑只身闯入。
栅栏后的景象依然很平静,根本看不到一只蝴蝶,只是墓碑下有许多粉白色粉末。
“是蝴蝶翅膀上的蝶粉。”朱九捏了一些闻了闻说道。
左烈没有吭声,只是在墓碑周身摸索着,忽然随着一墓碑后一块石头的陷落,碑前地面‘轰……’的一声陷出一个通道。
“这……是……”朱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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