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沨再次摇头,这件事情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答应。
让自己的姐姐去求冷洛?
然后再用一些莫名其妙的牺牲来换回自己的太平?和亲吗这是?
“我警告你江寒,不要管我的事,告诉母亲也不要管我的事,我自己能够解决。”
“你解决,你怎么解决?”江寒已经气得花枝乱颤了,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竟然是如此冲动固执。
“你赶紧走吧,一会儿警安该来了。”
“你既然能想到这一点,为什么当时还那么冲动!三年了,心敏失踪已经三年了,你醒醒好不好?”
“你不知道我和她的感情。”江沨看了一下杯子,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这时彤姐走了出来:“不好意思啊寒姐,时间久了点。”
“嗯。”江寒把脸侧了过去,她发觉自己现在根本没有办法跟江沨交流,看来只好求助妈妈了。
自己的这个弟弟实在太拧!
咕咚!
似乎是因为太过于上火,江寒把杯子里的水都喝光了,说道:“好自为之吧你。”
说完她气冲冲走了。
彤姐目送她离开,然后盯着杯子上的唇印说:“寒姐就是寒姐,气质就是不一样,连口红的色号都那么特别。”
“人也很特别。”江沨知道自己方才态度不太好,但是有什么办法,这个时候他真的不希望家人卷进来。
“再来一杯吧。”
大约十几分钟后,小酒馆的门被打开了,四名警安走了进来,为首的警长先是看了看彤姐,最终把目光落在了江沨身上。
“请吧江公子。”他说。
“等我喝完这杯酒。”江沨从容地说。
“可以。”王建平也是一个老警长了,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什么身份。
江沨,远科集团董事长江南渡的公子,非常典型的财阀二代。
江南渡虽然已经离世,但他的夫人沈若兰仍然牢牢掌控着远科董事局。大女儿江寒现任远科总裁,二女儿江遥很少露面,据说在海外念书。
江沨是江家唯一的儿子。
对于这些生来就十分富贵的人,即使是身为老警长的他也必须掌握好工作的方式和态度。
所以他允许江沨喝完这一杯酒,甚至再喝一杯都可以。
只不过?
门在次开了,同样是几名警安,但目的和王建平不是很一样。
“老许,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王建平先开口了。
“老王,我们接到了报警,说有人打上了冷非凡先生,所以准备把人带回去接受调查。”
“这个事情不需要麻烦你们了,我们来处理。”
许正民笑了,说:“老王,咱们都是业内人士,事情是出在天平郡,是在我们的管辖范围,你们省厅好像没必要直接下来吧?”
“天平郡难道不是直隶行省的辖属吗?”王建平眯起了眼睛:“我们警安厅难道没有这个权利?更何况,既然你说是辖区问题,为什么不让所在警务所的人过来,还需要你这个郡警安局的秀才出手?”
“警务所的人已经过来了,就在外面。”
“老许,就像你说的,都是业内人士,什么情况你我心知肚明,人我一定要带走,否则的话后果我们将无法承担。”
“我接到的命令也是必须要把人带回郡局,你可以跟我到局里去,然后从那儿把人带走,这样我的工作就算是完成了。皆大欢喜,这难道不好吗?”许正民说着,从口袋里摸出包烟。
王建平推开了许正民让过香烟的手,向门外看了看,发现天平郡局果然来了有几辆车,看这样子自己真的是很难把人带走了。
怎么说呢,只能说是考虑不周,没想到郡局的动作会那么快。
王建平掏出了电话,直接打给了直隶警安厅的副厅长,目的当然是报告现场的情况。
当得到等待进一步指示的命令时,他放下了电话,说道:“还是让领导们去决定吧,你我老兄在这儿纠结也不是个事,十分钟,最多十分钟。”
“可以。”许正民没有什么好说的,其实这种差事他和王建平的想法一样,都不愿意当。
这些人非富即贵,比寻常老百姓麻烦多了,处理起来也必须更加谨慎,天知道后面会引出来什么。
让领导来决定更好,他们这些小角色没有必要趟大人物的浑水。
其实说穿了不就是打了几下么,正常来说赔偿医药费道歉甚至拘留顶天了,之所以闹那么大,还不是因为这些人身份都不一般。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的样子,王建平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看江沨,心里说道:“江公子,不是我不想帮你,你被谁带走全得这个电话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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