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东方白的眼睛虚眯了起来。
美人就是美人，眯眼的动作都是那么好看。
同时，东方白不着痕迹地看了张凡下身一眼。
辟邪剑谱就是葵花宝典，而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既然张凡承认练的是辟邪剑谱，那他岂不是已经……
“而且，即便是姑娘什么都不会，光是你的绝世风姿已经可以让所有男子迷醉了。”张凡笑道。
“哦？”突然，东方白欺身靠近，“那公子你呢？”
张凡吓了一跳，鼻中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香味，心里有一种想要唐突佳人的感觉。
“呼……”张凡摧动内力，强行压下这股冲动，双目平和，“我当然也不例外。”
“那公子今晚可愿意留下？”东方白娇声道。
“东方姑娘，这个要求相信天下的男子都不会拒绝。”张凡开口道。
他脸上是神色，让东方白脸色微变。
如果张凡真的练了辟邪剑谱，那自己应该心如止水才对……
“张公子，你真是让人家越来越好奇了。”
东方白娇笑一声，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
“不知有幸与否，能邀姑娘陪在下喝一杯？”张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的好奇，我都会帮你一一解答。”
东方白说对他好奇，不是开玩笑，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并不简单。
他话中有话不说，而且仿佛知道什么，难道张凡知道自己的身份？
东方白生平第一次，在一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感觉。
但是，这种危险偏偏又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似乎对她充满了誘惑。
“好啊！”
东方白没有犹豫，她是天下第一人，不惧怕任何人和事。
两人交谈完毕，下面的八卦也戛然而止。
不理会众人不一的反应，东方白和张凡步行上了二楼。
田伯光跟了上去。
但是，两人进屋后，东方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田伯光整个人如坠冰窖，他是从头顶凉到脚跟。
关上房门，房间里只剩下张凡和东方白两个人。
两人对视片刻，东方白没说话，张凡也不开口。
反正，她长得这么漂亮，只是看着就让人如浴春风，心旷神怡呢！
张凡可以看一整晚。
“张公子，你可是真的学了那辟邪剑法么？”
东方白开口，打破沉默。
“东方姑娘，你真的是东方白，还是东方不败呢？”张凡不答反问道。
东方白微微一怔，旋又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张公子，你可真会说笑。天下谁人不知，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那是一个不世枭雄，怎么会和似水年华的花魁扯上关系呢？”她看着张凡，继续道：“难道，就因为我们都复姓东方吗？”
“是啊！”张凡点了点头，道：“谁也想不到天下第一高手东方不败会栖身在这样一座青楼里。”
“……”
东方白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神变得明亮了起来。
“东方不败的真容，在日月神教之中，都很少有人见过，更不用说外人了。雌雄自然全凭教主的心意了。”张凡没有理会她，自顾自说道：“前几日我来似水年华，而你据说回乡省亲了。我猜你肯定是去了福州，林家。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下一步应该就是前往青城派了……不知道我猜得对不对？”
“张公子聪慧过人，不错，我就是东方不败。”
前一句是女声，但是后一句却变得了男声。
张凡没有心理准备，差点被吓尿了。
难道东方白是女装大佬？
张凡仔细回想，刚才他是盯着东方白的，而她嘴唇轻抿，那刚才的声音……
“怎么？”东方白嫣然一笑，娇声道：“张公子难道不知道腹语这种小把戏吗？”
“呼……”
张凡松了一口气。
听了她温润如玉的女声，他笑了笑，开口道：“东方姑娘，你还是像女孩子一样说话，好听一些。”
“哦？”东方白看着他，妙目流转，顾盼生妍，“如果换了别人，对我说这样的话，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她笑容虽美，声音虽甜，但是口中所言，却让人不寒而栗，而且张凡不怀疑东方白所言的真实性。
她可是东方不败。
“我想东方姑娘没有杀我，不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吧？”张凡一点也没把东方白的“恐吓”放在心上，“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自宫，也可练成辟邪剑谱？”
“跟聪明人聊天就是省事，不错，本宫再临似水年华，就是为了此事。辟邪剑谱既然已经为你所得，那林家被灭门的时候，你也不是恰好不在福威镖局的对吧？”
东方白眼神一闪，她喜欢聪明人，偏偏日月神教里全是一些老家伙。
张凡微微一笑，东方白能以女儿身，成为日月神教教主，果然有料。
“东方姑娘的疑惑，我指挥解答，但在此之前，我也有一些问题，希望从你那里得到答案。”张凡道。
“公子请讲。”东方白笑道。
夜还长，她也不怕张凡耍花招，而且东方白的直觉告诉自己，他不会骗自己。
从第一眼见到他，东方白就有这种感觉，而张凡也的确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明明可以从余沧海手里，救走林震南一家三口，为什么要任由他们被余沧海抓走？难道青城派言行逼供的手段比日月神教有过之而无不及？”张凡开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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