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觉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叫声及其微弱,听不太真切。
下一瞬。
他只觉脸颊一疼,全身打了一个激灵,再次看时,父亲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一旁还站着一个惊慌的下人。
“爹,你怎么来了?”
张觉微声问道,一股虚弱感毫无防备地袭来,让他脑中一阵眩晕。
“觉儿,你没事吧!”
张义炳扶住儿子一脸关切道。
“没……就是有点困,有点饿。”
张觉答道,其实他这会是非常困,非常饿,像被什么抽干了法力和精气一样。
张义炳赶紧让下人端来饭菜,一边看着儿子狼吞虎咽,一边道:“觉儿,你有什么不舒服吗?
为什么我在外面那么大声敲门、喊你,你都听不见?”
最近有很多人来拜会张家镇,同时又要防范岗斗城那边再次来犯,张义炳这个族长忙得不可开交。
也没时间来看自己的儿子。
听到下人说儿子一整天没吃饭,没出门,还以为出什么事了,他这才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哪想来了之后一直叫不应。
于是才破门而入,给了儿子重重的一巴掌。
张觉犹豫了下,喝了一大口稀饭,敷衍答道:“没事,就是修炼太投入了,导致废寝忘食。”
“身体才是修炼的本钱,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张义炳语重心长地嘱咐道,他知道儿子现在压力也比较大,苦了觉儿了。
张觉麻溜地吃了一大顿饱饭,困意袭来,便送走了父亲,倒床睡觉。
而张义炳,在离开时不经意地扫了眼那张油画。
他总感觉儿子的不正常,与这画有关。
因为他冲进房间时,儿子的眼睛是睁着的,所视之物就是此画。
“看好少爷,要是再出现类似情况,立刻通知我!”
张义炳向那下人吩咐道。
“是!”
下人遵命。
……
我这是怎么了?
张觉心道,中邪了还是怎么地?
那场景是如此的真切,那肌肤也是。
不成,再也不能去看那张诡异的画了,明天就把它给处理掉!
……
张觉惊恐地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来到那个闺房。
他想咬下胳膊清醒过来,金发少女止住了他。
她那光滑白净的手,抚摸在张觉的脸上,然后张觉看到她那清纯动人的脸越来越近,房内的气氛变得旖旎起来。
她深吻了他。
而后露出第一抹微笑,像一位天使。
金发少女的年龄看起来和张觉差不多,16岁上下,可张觉总感觉她的眸子里透着一股不符的成熟。
深吻过后,金发少女盘膝坐于沙发之上,张觉也坐在另一沙发上,两人面对面。
合眼,入定。
……
这次,张觉能听到声音了。
下人在喊他吃早饭。
张觉睁开眼,外面已大亮,他没有了上次的虚弱感,反而浑身充满法力,精气十足。
甚至都不怎么饿。
“这……”
床头上放着那张油画,金发少女平静地注视着他。
还要不要扔?
张觉有些犯难,要是他今天像昨个一样虚弱不堪,那么他一定会想尽法子将油画给处理掉。
但他发现,这油画昨晚竟然在帮助自己修炼。
让体内的法力充盈且强劲,隐隐有突破至法之力四段的迹象。
“再试几天。”
张觉最终下决定,这油画很邪门,不好判定到底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
没在想这个,张觉从黑布袋中取出一门法术密卷,他有点印象,这是赵波阳从拍卖行1万银币买来的。
展开卷轴,名为‘蜃景’。
是一门结界类的法术,须要光属性的人才能修习。
张觉目前还剩的最后一张A是梅花,梅花可以点化为幻术、封印类法术。
据张觉猜测,结界类很有可能属于封印类的一种,他决定一试。
取出梅花A,和卷轴一起展开在身前。
照着卷轴上的描述,张觉手里摆着法印,心中默念心决,毕。
嗖一声。
卷轴上的法力化作一道青光,和他身上渗出的些许鲜血一同钻入梅花A之中。
牌面之中多了几道青光。
“这是成了?”
张觉拿起梅花A端详起来,这青光难道就是所谓的‘蜃景’?
“光术,蜃景!”
梅花A飞出,直冲屋顶而上,接着立即化作一缕缕青光四散而去,眨眼间就将整个卧室笼罩住。
张觉大概懂了。
这结界的作用应该就是让里面的人无法逃离,让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除了他这个施法者之外。
“这个术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张觉砸了咂嘴,心中很是高兴。
有了这个结界,那以后召唤六趾刺猬就不怕被人看到了!
问题是结界还有点小,六趾刺猬那身躯,怕是暂时在里面伸展不开来。
还是得努力提升境界!
张觉相信,随着境界的提高,结界的范围和强度一定会随之水涨船高的。
接下里的几天,张觉基本全在修炼。
那幅油画果然对他有益处,且再也没出现过第一天的负面情形了。
再加上他服用战利品中的增法丹,几天的工夫,实力不可思议地连续提高了两段,来到法之力五段!
要知道,普通人上升两段,起码得花费将近一年。
这事要是说出去了,怕是要把张家的那些小辈们给吓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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