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主,驸,驸马爷出宫了!”
侍女莲儿慌慌张张的跑回了长乐宫,向长乐汇报情况。
“他这时候跑出宫去干嘛?还有,谁跟你说他是驸马爷了!”
自下午大闹朝堂,阻止联姻未果后,长乐就跑回了寝宫内,埋头躲在被子里,闷闷不乐。
长乐接二连三的闹心,都是因为那个混蛋,那个该死的松赞朗次!
这时候,侍女莲儿还提到他,这让长乐又恼又羞。
她用一双白嫩温凉的小手,用力地掐着莲儿的脸颊...
“公主...莲儿疼!”
莲儿这时候学乖了,再也不敢提松赞朗次的大名了。她捂着脸,一脸委屈得看着长乐。
“知道疼了吧!那以后就别再我面前提他!哦,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公主,你下午大闹朝堂未果,现在整个皇宫内都已经传开了。莲儿作为你的贴身侍女,这种风声怎么会不知呢!”
“你,你,你!正事儿不好好干,我的私事你倒乐意打听!你说你,不是个饭桶还是个啥!”
“莲儿也是关心公主嘛...公主如果心中不喜,莲儿往后就不打听了!”
莲儿被长乐一顿数落,委屈连连。她的眼泪不停在眼眶中打转,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好了,好了。我也懒得说你了!不过既然你说他跑出宫,那他干啥去了?”
莲儿委屈巴巴的,长乐看着也于心不忍,不想再责备她了。
“公主,驸马爷好像是应魏王邀约,去长安街上喝酒了!”
“皇兄邀请他去长安喝酒?”
长乐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短短一天内,这个松赞朗次就和她的皇兄好上了,这让她十分费解。
“嗯,莲儿刚刚看见魏王府上的总管,去拜访驸马爷了!”
“哼,说什么喝酒,都是假话!他肯定是去寻欢作乐去了!”
长乐可不相信以松赞朗次的人品,他会正正经经的去酒楼喝酒。
所以她脑袋稍稍一转,便计上心来。
“莲儿,快去给我准备一套便服,跟白天那套差不多的。”
“阿!公主,天都要黑了,这时候你要...”
“别废话了!再多嘴,小心你的脸皮!”
长乐狠狠的瞪了莲儿一眼,莲儿这下可被吓坏了,她赶紧乖乖得去准备长乐的便服。
......
酉时,天色以入夜,长安街上陆陆续续出了不少夜摊。
许多平民百姓穿梭在其间,远远望去,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松赞朗次出了皇宫,在魏王府上总管的带领下,一步步踏入了长安热闹的夜市中。
一刻钟后,二人来到了长安最负盛名,也是长安第一的酒楼,醉仙楼!
“醉仙楼,醉仙楼,一醉方消万古愁!好湿,好湿阿!”
松赞朗次环顾四周,只见百姓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看着长安的繁华景象,松赞朗次兴致也是十分高昂。
“朗次兄!”
“李泰兄!”
醉仙楼三楼,以被魏王李泰包下。此时,李泰站在三楼的楼台处,向楼下的松赞朗次挥手示意。
松赞朗次一见魏王,立马跨着流星大步,走上了醉仙楼三楼。
“今日小小宴席,李泰特意让醉仙楼大厨备好了平日难得一见的野味。不知这桌酒菜,可否入得朗次兄的慧眼呢?”
一上三楼,李泰忙起身,招呼着身旁的下人,给松赞朗次赐座。
松赞朗次一入席,李泰便用玉壶斟了一杯好酒,递到了他的身前。
鸡鸭牛羊,四碟。鱼鲍翅燕,四碟。还有难得一见的驴肉,以及数十盘华美的珍素。
松赞朗次见这桌酒席菜品琳琅满目,他便知道李泰用心了。
“不错,李泰兄今日这桌酒席,的确丰富。我松赞朗次,看的可是眼花缭乱阿!”
“承蒙朗次兄大驾光临,李泰今日办的这桌酒席,才能蓬荜生辉阿。”
“来!朗次兄!这杯酒,李泰先干为敬!”
一顿客气的寒暄后,李泰率先双手举起了酒杯,对准了松赞朗次。
随后,他一饮而尽。
“李泰兄,你可是堂堂魏王。你先敬我,我的心脏可受不了呢!来,我也干了!”
松赞朗次见李泰豪气冲天,他二话不说,也把这杯中美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朗次兄说笑了!论身份,我虽是个魏王,但你的身份也同样尊贵呀!来,朗次兄,咱们再干!”
“既然李泰兄对身份并不在乎,那今日,我松赞朗次也要奉陪到底了!来,干!”
......
魏王李泰本是聪明好学之人,他的学识谈吐在众皇子中也是头一等的。
论敬酒,李泰敢称第二,其余皇子也不敢称第一。
而松赞朗次,作为一个在职场上身经百战之人,在酒场上也是当仁不让。
二人客客气气,来回敬酒,不过一会儿,两人就有些醉意了。
......
“公,公子...你说我们都逛遍了附近的七大巷,八大胡同,都没见到驸马爷的身影。他会不会真的在喝酒呀...”
“莲儿,脑子不好就要多动动脑。这次回去,我就罚你吃三斤猪脑,让你好好长点脑子!”
“阿!公主...哦不,公子!莲儿不想吃猪脑阿...”
长乐和侍女莲儿乔装打扮,趁着夜色,再一次跑入了长安坊市中。
这一回,她们跑遍了长安附近有名的青楼,却压根没找到魏王李泰,和松赞朗次的身影。
“难道他真的是在正经吃饭?不可能,不可能!”
长乐一想到这儿,气的牙根都痒了。她一跺脚,转身又走进了一栋青楼...
酒过三巡,松赞朗次和李泰喝的满脸通红,二人趴在桌上,仿佛都有些醉的不省人事。
就在此时,醉仙楼二楼,人声鼎沸,似乎有好些人聚在一块,互敬痛饮美酒。
“君不见,长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楼下有一男子,大声唱出了诗词,他连连举杯,敬向他的兄弟。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松赞朗次一听诗词是将进酒,他醉醺醺无意间便接上了楼下男子的诗词。
“哦?!这醉仙楼上,竟也有与我品好相同之人?”
楼下男子听到松赞朗次的接句,先是一愣,而后神色狂喜。
他一股脑便冲上了三楼,想要一窥究竟。
“敢问刚才是哪位兄台,接上了我的敬酒诗?”
这位男子一上三楼,便看到了趴在酒桌上的松赞朗次和李泰。他双手抱拳,恭敬的问道。
“是我,是我接上了你的诗句,那又如何?”
松赞朗次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压根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
“哦?!在下李白,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这位男子身穿一袭白色官衣,腰间配着宝刀。他看上去身材高大,孔武有力。
此刻,这位自称为李白的男子,正在炯炯有神的,盯着松赞朗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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