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府。
大儒集会。
作在上首宝座的,自然是主办人乔毅。
其下排在首位的,乃是其好友张昭、张纮,以及扬州、淮南的诸多世家豪门,有吴郡陆家,顾家、张家、朱家,以及会稽的虞家等。
而刘昊、周瑜同样赫然在列,只是被乔公的光辉,暂时遮掩。
刘昊趁机发动识英技能,将众人的武将信息尽收眼底。
不得不承认!
人才可真多呀,看得刘昊直眼热。
如果能把他们都招揽到麾下,别说治理一个小小的舒县,便是整个江东,也毫无问题。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他们的一些子弟,也全都在场。
他们大都借此机会,与当世名流混个脸熟,甚至希望通过他们,举孝廉晋升仕途,亦或是攀亲戚,谋求发展。
正如此刻殿中的消瘦男子,正是张昭子张承。
张昭本是徐州人士,因为了必乱,这才到江东居住。
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
像张昭这种举家搬迁之人,到了人生地不熟的江东,更是需要仰仗朋友。
这种机会,他焉能错过。
张承奉上自作的诗文,以寻求乔毅等名家指点,更为博得乔府的另眼相待。
乔毅虽已琴艺著称,但同样擅长诗文,览罢竹简,望向殿中男子:
“贤侄诗文功底不错,长短句运用得当,倒不失为一篇佳作,如果能在内容上详加雕琢,便是在那月旦评上,也可得个上等,许能拔得头筹!”
张昭暗喜,捻须淡笑道:“承儿,乔公说你的文章,能在月旦评上评个上等,还不多谢乔公赐教!”
张承欠身一礼:“多谢乔公不吝赐教!”
张昭撮了撮颔下一缕山羊胡:“说起月旦评,前段时间,不正好在颍川举办吗,也不知今年的月旦评上,会有什么佳作传出,与承儿文章相比,孰优孰劣!”
在座众人又岂能不知,月旦评已经多年没有出过上上等的佳作了,一般能达到上等的文章,便可拔得头筹。
张昭这不是要比较,明显是在显摆嘛!
瞧!我儿子是不是很优秀?
叮!触发任务,在大儒集会中扬名,进入众人视野,每成功招揽一个人才,可以获得一份奖励,是否人才,由系统评定!
得嘞!
还真是个想啥来啥的好系统。
即便没有这个任务,刘昊也必定会尽全力争取!
正当张昭极力推举儿子的同时,有个声音,赫然响起:
“阴家叔父难道不知,今年的月旦评上,可是连续出了两篇上上等的佳作!”
“而且,还是即兴创作!”
众人视之,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陆家陆骏。
陆家乃是世家豪族。
陆骏更是年轻一代中的翘楚。
此刻,张昭脸上顿时一僵,表情尴尬到了极点。
特么有这么拆台的吗?
乔毅见张昭老脸僵在那里,忙替对方解围:“陆公子,月旦评上已经五六年没出过上上等的文章,今年怎么可能连出两篇,还是即兴创作。”
身旁人连连附和:
“上上等的佳作可遇而不可求,怎么可能一连出现两篇!”
“是啊!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还是即兴创作,天下间能有此等英才?”
“即兴创作实在太难,这样创作出来的作品,大都需要后期雕琢,想要评为上上等,完全没这个可能!”
“......”
话音未落,陆骏朗声截断:“此事是族人亲眼所见,对方不仅诗才斐然,而且听说年纪很小,充其量不过十岁左右!”
上首乔毅震惊:“哦?竟有此事?”
陆骏拱手一礼:“乔公,诸位,我知道大家不信,不过好在,族人待回了诗文,而且它此刻正在我的手里。”
霎时间,满座大儒皆惊,目光齐刷刷聚在陆骏身上,露出骇然的神色,似是期待着陆骏手上那上上等的佳作。
可下一秒钟!
似乎陆骏也感觉到些许压力,搔了搔脑袋,嘿嘿一声:“虽然......它只是残篇而已!”
座中张昭眉头微皱,心凉半截:“残篇?经月旦评上评议的文章,不是都会全篇发送出来吗?怎么会是残篇?”
张纮更是有些恼怒:“胡闹!你又没去过月旦评,岂能知道月旦评上出现上上等的佳作,休要道听途说,以劣文糊弄我等!”
“不是的!”
陆骏从袖中摸出竹简,起身高举向众人示意:“诸位,陆某虽有些放肆,但并未胡说,我手中拿着的,便是这诗文残篇,尔等若是不信,可传阅浏览后,再做评议。”
说罢,陆骏便将竹简传递出去。
“怎么可能嘛!即兴创作,还是上上等的佳作,拿来让我瞧瞧。”
“君不见,颍河之水......”
“这......果然气派非凡,豪气冲天,此文真不愧是上上等的佳作!”
......
“怎么可能?且拿来我瞧瞧!”
“嗯?天下间竟会有如此文章,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
“我倒要看看,这是一篇怎样的文章!”
“天呐!这样的文章竟然是即兴创作出来的?”
“可恶,竟然是残篇,全篇在哪里?”
......
第4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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