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下村唯一的铁匠铺外,黄进跟一个小女孩讲着故事。黄进看上去有些瘦,一米五多一点,小脸有些黑但看上去阳光,招人喜欢,眼神很是明亮带着些狡黠。小女孩扎两条小麻花辫,小脸蛋可爱精致。
黄进看了看女孩手里的鸡腿,眼睛一转,故事娓娓道来,
想起家里以前的鸡们。有点奇怪啊。
在我很小的时候,跟你那么小也是7岁,我家里养有一群小鸡,我认定其中的一只小鸡为我的宠物。当时,那只小鸡还没长羽毛,只有绒毛,黄黄的,毛绒绒的,脖子上有一圈黑色绒毛,跟戴了一个颈环一样看上去就很特别,而且叫声特别响亮清脆,我特别喜欢它。但是家里人都不承认它的地位,当然这不能阻挡我对它的喜爱。
那时我还不知道它是公的还是母的,但我还是给它取了名字一一春花,因为邻居家有个小女孩就叫春花。春花是很可爱的小女孩,跟你一样扎两条小辫子,她有点小胖,脸蛋圆嘟嘟的,而且不会像其他小屁孩一样脸上常常挂着鼻涕,说几句话动不动就冒鼻泡,我很喜欢春花,所以把我的宠物鸡取名字春花。
随着小鸡春花慢慢长大,我知道它是只公鸡,如果能平安长大,还可能成为强壮骄傲的雄鸡。
这样,它就不能再叫春花了,春花是女生的名字。我想了很久,决定叫它春鸡。因为当时的我只知道两个名字,我的和春花的,把自己的名字给鸡用,我不舍得。由此,我单方面决定,就叫它‘春鸡’了。
也许改名了它也不习惯吧,我喊了好几天它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换名了。
为此,它伤心了一段时间,吃得少了,明显瘦了。我娘怕它再瘦下去就只剩下皮包骨了,在一次喂鸡的时候对我说:“这鸡怎么回事,它再吃得那么少就叫你爹杀了吧”。
那次之后,春鸡吃得明显多了。
一天天的,春鸡越发大只。只是可惜,它并没有成为一只强壮的雄鸡。
在我的悉心照顾和时常开小灶的情况下,它越来越肥,最终成了一只肥公鸡,体型简直快是其他公鸡的两倍。由于肥胖它越来越懒,因为懒它又越来越胖,它从不早起打鸣,它小时候那副好嗓音算是白瞎了。
最终,春鸡死了。
其实,春鸡的死因也挺壮烈的。那时它是只成年鸡了,有一天它一如既往趴窝在草堆上晒着太阳发呆,睡眼朦胧,半耷拉着眼皮歪头看着天空,这时它看到了雄鹰在空中自由翱翔,是那般雄姿英发。它瞪大了鸡眼,额,是鸡的眼睛。那一刻,它仿佛找到了鸡生梦想,谁不向往天空呢?
那天,它从我家屋后十多米高的峭壁一纵而下,空中那几秒,它叫得很欢,翅膀都扇出了残影。
但它还是没能飞起来,更不幸是着地时缓冲不足,更可能是因为肥胖导致下坠力量太大。脚崴了,受伤了,走路一瘸一拐的,心灵伤害更重。它一跌不振,连着两天都不吃东西。
老爹怕它抑郁死去应该更怕它再次跳崖,春鸡跳崖后的第3天,它上了家里的餐桌。
我很伤心,于是拒绝吃鸡肉。
但是太香了,我还是吃了。
在吃第二只鸡腿的时候,我闪过一个念头,春鸡或许是只蠢鸡。
黄进的故事讲得声情并茂,女孩听得哈哈大笑说:“那鸡真是够蠢的,也够弱的。我家小花就可聪明了而且很厉害,大白狗都打不过它。”
讲完故事,黄进趁着小女孩大笑的时候偷偷把女孩手里的鸡腿往自己的嘴里塞。当女孩反应过来的时候鸡腿已经只剩下一根骨头,上面还连着几条肉丝。小女孩看着手中的鸡骨头呆了会,随即大哭起来:“你是坏人,坏哥哥,又骗我的鸡腿,呜呜呜,哇哇哇。”
哭声从低到高升了好几个调。
黄进着急地连忙摆摆手:“不是骗,不是骗,这个是我讲故事的费用,别哭了,别哭了,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再哭你爹就出来了。”
黄进话刚落,屋里就传来粗犷的声音吼出一句:“混账小子又欺负我家雪赐,看我不打死你。”
门帘被啪啦掀起,洪章扛着一把黝黑铁锤跨出门来,洪章须发都是中等长度,随意的扎成辫子,配上黝黑的皮肤显得有些滑稽,帅大叔这一阵子可是没闲下来过,都变黑了,但是看到他身上爆炸性的肌肉块还有手上巨大的铁锤,要是有人敢嘲笑,不怀疑会被打得身体卷曲全身染红。
黄进双脚往地上一蹬,身子如箭般往上窜去,脚再轻轻在屋顶一点,整个人就跨出大十几丈远。眼看就要到隔壁屋顶的时候,一股红色气流往黄进屁股上激射而来,躲闪不及,噗得一声,黄进又飞出去3丈多远,嘭得掉下地面,往前滚了几圈才停止滚动,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洪章将挥动的铁锤再次扛在肩膀上,对着那边大喊:“别装死了,这次是教训你,再欺负我家雪赐看我不砸扁你”。说着又是将铁锤一挥,一股跟之前一般的气流往黄进身上砸去。只见趴着的黄进猛地往边上滚了几圈,迅速地站起来又一蹬脚身子就飞跃出去。身后嘭得一声,黄进回头一看刚才趴着的地方被砸出一个大坑,周边石子四落,顿时气得大喊:“我擦,混蛋洪章你个老家伙真要砸死我啊,我屁股都开花了,居然爆我菊花,我跟你没完”。
黄进喊归喊,速度倒没有减少,头都不回的往前跑。
洪章一听怒喊:“小兔崽子,今天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实力。”说着又要挥动铁锤。
站旁边的雪赐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哭泣,哈哈哈笑了起来:“爹你每次都这么说的,黄进哥哥不是每次都没事。”
洪章顿时停住了挥动的手臂,老脸一窘:“那不是爹爹没用真本事嘛,要不然那小子准得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的。走,进屋去。里面还有鸡腿。”
雪赐拉起洪章的两个手指往屋里走:“爹爹你说黄进哥哥怎么每次被打都没事的?”
洪章双眼微凝:“那小子是皮厚,打不烂。对了,雪妞啊,你说爹爹真的是老头了吗?”
女孩立马把大汉的手往下一扔,仰起头怒目看着大汉:“不许叫我雪妞,雪妞不好听,不理你了,我找小花去,你就是老头。”
女孩边说边气冲冲往屋里跑去。
洪章摸着胡子看着女孩大笑:“好好好,不叫雪妞,不叫雪妞。但你爹现在也还个是帅哥啊。柳璃就老这么叫我。”
边说边看着黄进离去的方向,微微叹气:“哎,这小子。还不放弃呢。”摇了摇头,也往屋里走去。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了,每天过来和洪章过两招已是黄进生活的一部分。
只是黄进和洪章都没有觉得黄进现在吃一道9级武者的玄气外放有什么大不了的。
习惯使然。
这就像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人不会觉得对方有什么变化,但是遇到许久没见的熟人对方可能会十分惊讶,你怎么那么胖了!
对啊,来山下村两年了,黄进虽然无法突破3级武者,却已经能与9级武者对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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