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躬身闻了闻,它除了散发出植物本应有的气息外,气味与其寻常植物并无大异。
“这是……?”观察了许久,李白的目光索向它的叶脉,发现叶脉肿鼓,有时起伏着,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边流动。
这时,不知何人从背后踹来一脚,正好踢中李白的头,李白顿时和地面来了个亲热。
踹李白的男子虎背熊腰,光就手臂就如水桶般粗大,整个人站在那,犹如一头巨牛挺立,摄人心魄。其名曹彪。
曹彪将石头砸到一边,四十多岁的脸上爬满是胡须,微闭的双眼中尽是犀利如刀的光芒。其用类似于狮吼般的男高音说:“新来的,你皮痒是不?”
李白缓缓直起身,他的额头和地上的石块赫然多了一些腥红色的液体,在骄阳下极度显眼。
李白并没有着急着说话,也不回头,静静的嚼动刚刚咬下的那株小草,眼中除去愤怒外,还有少许的兴奋。
李白本来想把那株小草拔回去仔细研究的,却不想被那一脚弄得他咬断了它,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能品尝到人间美味了。
“嘿!敢不理我,我看你是找打!”曹彪见李白对他置之不理,顿时恼羞成怒,一巴掌朝李白的头拍去。
曹彪的手满是硬厚的茧子,手劲又特别大,估计一巴掌能把铁桶拍成铁片。
面对此景,李白连看都不看,不慌不忙地抬起右手,转眼间抓住前者的手腕。
“嗯?这……怎么可能?”李白的手仅有曹彪半成粗,却力大如牛,无论曹彪如何用力,都无法摆脱那钳子般稳固的手掌。
曹彪在村子里的时候,可以力举一头大牛,现在被派来搬石头,力气更是得到了增强。按常理来说,刚才那一巴掌足以将李白的手拍折,余下的力还能将李白的头拍得头昏眼花才对。
“天生神力?不对,比我差多了。只不过是比常人大一些罢了,还会达到那种惊人的地步。”李白站了起来,吞掉小草后自言自语。
“你……放手!”曹彪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只有是震耳欲聋地喝令。眼前不过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力气却比他还要大,如何让他把持得住。
李白看了一眼前者,一把将前者推倒在地,依旧是有些不在意地说:“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草,甜如甘蜜,后悔没留下来做种子……”
“你……年轻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也不是是害怕,还是被气的,曹彪说话时总是会延长。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可知道你之前在干嘛?”李白面色不是太友好地盯着前者。
毕竟是活了两世的人,心态自然与寻常青年不同。李白不会立即冲上去报仇。
“你刚才坐在这里休息,不去干活,我打你有错吗?”曹彪冷哼道。
“休息,军营中哪条戒律告诉你不可以休息?”
“我……可你坐在这里休息,你不觉得对其他人不公平吗?”曹彪几乎无言以对,扯出了大众。
可他这一说,这个把李白给惹怒了:“公平,谁都可以跟我讲公平,就你不行。我看看你那德性,除了强迫别人帮你干活,还会抢别人的饭菜,你觉得你好意思说我吗?”
“那是他们弱小无能!”曹彪毫不忌讳的说。
“哦!我知道了,我要打到你承认你弱小。”李白缓缓走过去,毫无表情的面孔上似乎可以看出真要打架那么一回事。
“我还不信邪了!”曹彪怒气冲天,当下从地上跃起,抡起拳头重重打去。
“等的就是你!”李白反而轻笑道。他身子向左一倒,躲开了前者的攻击,但他也不是什么善茬,右手快如刀光,直接一拳轰在前者的胸膛,生生将前者打飞数米。
曹彪重重砸地,剧烈的疼痛感从胸口和背后传来,因他一时无法爬起。他只是一个强壮的平民,无法和真正的战士相比,这点疼痛对他而言就如抽筋断骨,难受至极。
但李白可不想这么放过他,毕竟曹彪做的坏事太多了,不给他一次教训,今后必将卷土重来,且手段会更凶残。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我本不想找你,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李白冲上去,一拳狠狠落下。
咔咔!毫无疑问,这一拳中包含了千斤之力,直接将曹彪的右手骨砸地破碎不堪,有几个锋利的骨片直接刺破皮层,带着鲜血闯入空气中。
手鼓在没有麻醉剂的情况下被生生打碎,曹彪感觉简直是生不如死,钻心的疼疼痛令他的嚎叫都显得无力。他想翻滚,但被李白生生压在上边,动弹不得。
本还想江曹彪打得重一些,但当李白再次抬手时,感觉全身无力,莫名的剧痛从四肢百骸中闯出。几乎只是在两秒间,李白就无力而倒在地上,全身抽搐个不停。
难道那株草身含剧毒?当这个念头浮起时,李白心中暗叫不好。
“哎!那是怎么回事?”旁边有人见到,立刻驻足探望。
“死了吗?”有人走在前边,突然退了回来,低声自语。
再过半分钟后,凡事路过的人都放下石头,围拢了过来。但没有人上去扶起李白和曹彪,仿佛仅仅是在看两具标本,有些人还面露兴奋。
李白的心脏急剧跳动,几乎达到一百下每分钟,全身血脉如同脱缰之马在血管中涌动。他全身通红似火,肌肤上大大小小的血管暴起,如同树根长满全身,甚是吓人。
“可恶,难道我就这样死了吗?真是不甘啊!”你没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寸寸破裂,就说咔咔的破碎声从骨骸中发出。
曹彪面目狰狞,挣扎着坐了起来,我看到李白的模样时,顿时吓到了,连怒火也不觉间消退了大半,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这里有懂医学的人,一定会说李白必死无疑。不过看李白的模样,应该不是中毒,倒是像有某种能量在体内暴动,要撑爆这个身体。
李白一次次被刺激神经而昏过去,接着不出两秒又被痛醒,如此循环,生不如死。
以前李白在书中见过,生生被拔掉指甲,那叫痛不欲生。可李白现在觉得他是被抽筋拔骨,全身在寸寸崩溃,那这一种痛到无法形容的感觉。
李白大口大口地咳出鲜血,在场有些人被吓坏了,立刻跑去找工兵。留下的人则对两人指指点点,低声议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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