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这是梅的第一反应。
“但这就是真的，不然你以为不过是一次例行问询，局长为什么让你和我一起来？”科尔森无奈地摇了摇头。
可惜周阳虽然是最近几个月才落户的纽约，但资料什么的却很完成。除非他们用栽赃之类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否则明面上没处挑他的毛病。
从科尔森的表情上看出他没在和自己开玩笑，梅倒吸了口凉气。
地狱厨房那是什么地方？
毫不客气地说，这块南北以59街与34街为界、东临第八大道、西抵哈德逊河的长方形区域，是全美利坚犯罪率最高的地方。
黑帮、毒丶品交易、杀人……这些在别的地方还需要掩饰的事情，在地狱厨房直接被摆到了台面上。
一次性惹上十多个大型黑帮，即使梅对自己的身手很自信，也不敢说在做完上述事情之后还能完整地从地狱厨房里出来。
“确定和那个家伙有关吗？”
“只是怀疑与他相关，毕竟那边出事没多久，他就买下了这座庄园，还花大价钱将之改成了精神病院。而且你就不觉得，他在面对我们的时候，态度太过平静了吗？”
梅回头看了眼阿卡姆的方向。
科尔森这么一体型，她才发现，虽然在科尔森说他们是FBI的时候，周阳也适当表示了一下惊讶，但之后的过程中却丝毫没有因为两人的身份而表露出什么不适。
这是一个正常人在遇到FBI上门谈话的时候该有发的态度吗？
“可惜，没有证据我们动不了他。”想明白了这次行动的含义，梅却叹了口气。
“没关系，我们这次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见搭档这么丧，科尔森笑着安慰了她一句。
“什么收获？”
“你还记得这个周阳的身份么？”
“什么身份……精神病院的院长？”
“对啊，这里可是精神病院，不是普通的民宅。”科尔森点了点头：“如果说没有医生和护士还能用这里病人不多、他自己可以兼职来解释，那么病人呢？”
……
……
此时，科尔森口中的病人，正在一家酒店的套房里浏览着电脑上搜索到的信息。
几天时间已经足够他做很多事情了，比如说给自己办几个“合法”的身份，再比如说登上一些普通人登不上的网站，寻找一些自己需要的情报。
现在他正在看的，就是身份已经确认为托尼·斯塔克的钢铁侠在中东对那些恐怖分子的杀戮。
看着一身高科技装甲，丝毫没想过节约子弹这茬、甚至偶尔还会放几枚小型导弹助助兴的托尼，小丑涂得鲜红的嘴角抽了抽。
这和那个喜欢穿夜行衣的家伙完全不一样啊喂！
脑补一下自己和在那只蝙蝠面前一样，到托尼面前反复横条，然后对方就像看马戏团表演一样淡定看完，再顺手给自己一枪的场景，小丑揉了揉脸。
不怕死和明知必死还要铁着头往上面凑完全是两回事啊！
“自己动手的选项排除，那剩下的就不多了……我先查查……”
“找到了，汉默重工是么……”
“不过我现在还需要几个帮手。”
……
“啊切！”
“啊切！！！”
院长室，送走科尔森和梅没多久，周阳的右眼皮就开始跳了起来。
按照左吉右凶的说法，这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降临到他的头上了吧？
想到现在铁定在外头放飞自我的小丑，还有不知道在什么鬼地方的第二个被召唤者，周阳的心里一阵慌。
也不知道是那个在搞事情。
收拾掉科尔森和梅用过的杯子，周阳随手打开了电视机，找到一个脱口秀的节目，看着主持人甩着口水狂喷某州长，喷完州长喷国会参议院的几个议员，喷完议员喷……
喷完议员就没有然后了。
一条紧急插播的新闻直接将原本的脱口秀节目给顶了下去。
新闻似乎是直播，无论是镜头的晃动还是主持人说话的语气，明显都是没经过处理的。
而通过昏暗的画面，周阳发现在镜头中央，有个大块头正在肆意放飞着自我，从街头一路砸到街角。
“果然啊，钢铁侠正式出场以后，这个世界就开启高能模式了，这个大块头……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绿胖？
不是，虽然镜头的晃动很严重，而且没有打够照明灯的情况下，画面质感也不是很好，但周阳还是看得出，那个以实际行动为拆迁办的工作提供帮助的大块头的颜色，并不是原谅色。
“我好像想起来了，这是绿巨人的独立电影吧，只是和后面的复联系列并不是同一个演员，所以知名度相对来说没那么高……”
“没记错的话，接下来就是这个绿胖下场和这个叫憎恶的大块头互撕，最后以绿胖的完胜告终，至于憎恶的结局……好像被神盾局的某顾问坑了个终身监禁？”
“等等，那是什么玩意儿？”
才靠着记忆将“剧本”给读了出来，周阳就发现憎恶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
就像刚刚认出憎恶不是绿巨人一样，他同样可以肯定，这个也不是绿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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