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地的报废零件，托尼和罗德打开面罩对视了一眼，双双松了口气。
可算是把这些东西给搞定了。
“先生，电视台的人进入到博览会的现场了，需要我进行转播吗？”
“转、等等，这次NYPD的效率这么高吗？以我对他们的了解，这么几分钟的时间，他们能确认情况并且立案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倒不是，那些劫匪在发现了门外蹲守的记者之后，直接把他们放了进去，现在全纽约有将近三分之一的电视能看到现场的情况，其中还有两家电视台的信号能覆盖整个美利坚。”
“……那个家伙想干嘛？”
托尼倒吸了一口凉气。
先是在面向全美、甚至是面向全世界的博览会上对自己发动攻击，紧接着又劫持了现场所有观众，现在还来了个直播，这是生怕他们闹出来的动静不够大吗？
在贾维斯将电视上的节目做了个实时转播之后，托尼和罗德就看到电视上出现了一张妆容夸张的小丑的脸。
“咳，嗯……我这边的人告诉我，派出去追你的那些装甲已经全部失去了信号，换句话说它们都GG了，既然如此，你现在应该在看我的节目吧？下午的时候我可是特意联系了纽约最大的那几家媒体，就是为了让你能看到……”
托尼的脸上露出一丝惊疑之色。
这个小丑……是在隔空和自己说话吗？
“嗯……不管你有没有在看，反正我就当你在看了，那么现在我首先要和你展示一下我的收获，这里一共有大概八百名商界、政界的大人物……国防副部长应该算是大人物了吧？”
“然后，我的人现在应该已经拨通了你的电话，让他先和你聊吧。”
小丑的话音刚落，一个没有来电显示的号码就打到了托尼这里。略一沉吟，托尼让贾维斯接通电话，同时追查这个电话的IP。
“托尼，你做的很不错嘛，那些装甲虽然只是我做出来糊弄贾斯汀这个蠢货的玩具，但数量也不少，我记得派出去追你的一共有……28台？”
“万科，你到底想做什么？”含糊不清的俄式英语让托尼瞬间就认出了电话那头的是谁，毕竟这个声音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
“我想做的早就和你说过了，当年我们两个的父亲一同研制的方舟反应堆，可是我的父亲被驱逐出境，过着和流浪汉一样的生活，而斯塔克集团的大名即使我远在另一块大陆都经常听见，所以我只是想把你拉下神坛而已……”电话那头的万科笑了笑，继续说道：
“而且，现在也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我的boss想做什么，我只是在他实行他的计划的时候，顺便达成我的目标而已。”
托尼的目光一闪，看向了正在朝直播镜头微笑的那个小丑：“你是说现在电视上的这个人？”
“Bingo~答对了。”
“所以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用比较好理解的话来说，他应该是想要你做一个……选择题？”
托尼心中的疑惑愈发强烈：“选择题，什么意思？”
“他那边的情况你已经见到了，现在整个博览会的现场都已经被控制，而在会场的底下埋有四枚小型方舟反应堆，这是我在得到贾斯汀汉默的支持之后做出来的优化版本。如果计算没出错的话，它们爆炸的威力正好能毁掉整个会场，顺便送那些所谓的精英人士上天堂或者下地狱……欸，先别急着走，我还没说完呢。”
脚下已经喷射出两道火焰，已经飞离地面的托尼不得不强压下心中的焦虑，继续听万科说下去。
“我想你也猜出来了，boss他弄出这么大的场面，自然不可能是就为了炸死那些蛀虫的，所以现在除了会场之外，整个纽约城一共还埋有几百个同款的小型反应堆，爆炸的威力不说将整个纽约掀上天，让这里的人死个一小半应该是没问题的……感谢贾斯汀那个蠢货，如果他再稍微聪明一点，可能我们都不能这么顺利地搞定这一切。”
伴随着万科将小丑这些天的布置缓缓道出，托尼的脸色已经和锅底有的一拼了。
伊凡·万科都已经将事情说到这份上了，他哪里还能猜不出那道所谓的选择题是让他选什么。
果然，电话那头，万科恶意满满的声音响起：
“会场底下的四个方舟反应堆用的是同一个引爆系统，剩下那些用的则是另一个引爆系统，当其中一个系统被拆除的时候，另一个系统就会直接引爆它控制下的所有反应堆。如果想要拆除第一个系统，你需要前往博览会的会场，而想要拆除第二个系统的话，你可以直接来斯塔克大厦，我大厦前面的广场上等你。当然，从我打出这个电话开始，半个小时之内你要是连一个都不能解决，那两边就会一起……”
“砰！！！！”
托尼的瞳孔猛地一缩。
“顺便再补充一句。”似乎是一直在听着托尼和万科的电话，在万科说完以后，电视里的小丑忽然发声，向上挥了挥手：“我这边的筹码好像还能继续加重。”
舞台的升降机缓缓抬高，将下方佩珀和娜塔莎送了上来。
“那么现在，已经听完了全部的你又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
“Iron……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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