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歪起头想了一阵:“也许我喝酒的时候说出来过,但我完全记不得我跟谁说了。”
许远不太相信他的话。
他立刻运用了系统奖励的“测谎仪”,上下打量了雨果的全身。
“哔!”
雨果的血压变化、脉搏变化、呼吸频率等信息进入了测谎仪中。
测谎的原理是这样的:
绝大多数人在说谎、受到有关情绪词的影响时,会发生一系列植物神经系统功能的变化。
而检测这些变化可反映受试者当时的情绪状态、对答是否真实。
“哗!”
不一会儿,一份报告就浮现在了许远的脑海里,如同一个电子显示仪。
“该测试者回答问题的时候:
血压升高,但是心理压力释放后,保持稳定
脉搏变化增加,但是之后就下降了,保持稳定
呼吸频率一直有波动
综上所述,该测试者正在说谎”。
……
许远严厉地看着雨果,问道:“你知道什么叫包庇罪吗?”
雨果一脸茫然。
马克一字一句地说道:
“包庇罪是明知是犯罪分子,却作虚假证明,为其掩盖罪行,或者帮助其隐匿、毁灭罪证、湮灭罪迹,使其逃避法律制裁的行为”
“主观方面是故意,就是你现在这样。”
雨果额头冒汗,抓紧了裤腿,颤抖着说道:
“我取消...婚约后,到处旅行散心,在乘船横渡大西洋的时候,和一个陌生的中青年男子倾诉过,他很善于倾听,其实本来我也不想说的,他非要把我往谋杀上引,我就说了维拉的事情,我说她淹死了西里尔,我有多喜欢西里尔等等,他听的很认真。”
“但是我后面什么也没说,我害怕他是个小说家,把我的故事写出来编成一册,让全世界都知道是我指责维拉,因为我除了气愤和难过根本不想报复她,也不想她的名誉有任何的损失。”
这次许远不用测谎仪,也知道他在说谎。
他背着手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台上摆着很多他和一个女人的合照,照片有些泛黄。
当然,这个女人不是维拉。
墙上挂着的结婚照已经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灰。
“你们在一起生活很久了吧,没有孩子吗?”许远问。
“有过一个,但是死了。”雨果眼睛垂了下来。
“你叫什么?”
“雨果啊。”
“全名。”
“雨果·汉密尔顿。”
马克哈哈大笑:“许侦探,怎么了,你不会以为他真叫维克多·雨果吧。”
许远顿了一顿,有话想说但是没说。
“走吧,我们去伊顿幼儿园看看情况再说。”许远答道。
说着向外大步迈走了。
马克和约翰向雨果打了个招呼。
“怎么了,许侦探?您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马克看出了许远的胸有成竹。
“去了伊顿幼儿园你就知道了。”许远笑道。
……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伊顿幼儿园。
伊顿幼儿园很小,除了小孩子上课的教室,就只有10个平方的娱乐设施。
设施还很单一。
只有滑滑梯、跷跷板和秋千。
无论是B级侦探还是FBI探员,在这个破旧的幼儿园里都是极为尊贵的来宾。
“请问各位到这里有什么事?”
校长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一个老花镜。
“我们想调查一下维拉。”许远说。
校长大惊失色:“维拉?”
许远点了点头。
校长慢吞吞道:“她在学校表现一直都很好,中规中矩的。但是你也看到了,我们幼儿园的规模小,没有什么油水的。她又有点财迷,暑假学校放假,还要出去挣钱,要是她不去那里,哪会发生这种事情?”
许远问:“可是我听人说她使一个叫西里尔的孩子溺水而亡。”
校长皱了皱眉:“这是谣传,当时她已经拼命去救,而且她跟我说了,她跟那孩子说了,不要游远,那孩子不听话。这件事情对我们学校影响很大。但是她见义勇为,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当时她也游到了海里,自己都快淹死了。”
许远问:“那孩子叫什么?”
校长答:“西里尔。”
许远笑道:“全名是叫西里尔·汉密尔顿吧?”
校长惊诧:“你怎么知道?这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这个孩子的名字整个学校就我还知道一点。”
马克和约翰也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许远。
对了,这次都对了。许远心想。
……
马克、约翰和许远回到车上。
“你怎么会知道那孩子的名字?”约翰问。
在约翰的印象里,身为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除了圣母,他从没发现一个人可以如此之神。
“刚刚我们去拜访的雨果叫什么?”
许远打算用一问一答的方式启示这个有些迂腐的天主教徒。
“他叫雨果·汉密尔顿啊。”
约翰翻开随身携带的小本子回道。
作为一个FBI探员,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那又怎样?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啊。”约翰不以为然。
许远耐心地提示道:
“他说他很爱这个孩子,刚刚我们在他家他又说他孩子死了,你说他们什么关系?”
马克惊呼:“他们是父子!”
约翰震惊,脑袋里“轰”地一下,一片空白。
许远眼神微微一动:
“对,他们是父子。维拉肯定是第三者,因为她不可能杀死自己的孩子。她利用这次意外杀死了西里尔,想要破坏这个家庭,也许雨果因为这个小孩不准备离婚。”
“不过她不知道,她这样做,雨果更不会离婚了,而且会厌恶她、恨她。这才是真相。”
啊?!
马克和约翰的眉毛都要抬到额头上了。
他们无法想象一个幼儿园老师竟然和学生的家长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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