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真是头疼,真是被怒火攻心了,竟然犯了这种错误”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秦牧看着身旁的宇文昭仪,那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流干,此刻面若死灰一般
还未洞房就失去了贞洁,在这个时代虽然不是太过看重什么,如果只是失去了贞洁或许还有得救,只要别人不知,而后与自己相爱的男子立刻成亲就是
可惜她宇文昭仪别说成亲了,就连贞洁都是被秦牧强行夺走的,哪儿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别躺着了,如果不想被人就这样看光,最好就快点起来!”
虽然刚刚夺走了宇文昭仪的处子之身,可是秦牧依然没有什么好脸色,不过那话也只是吓吓宇文昭仪,如此偏僻的地方,哪怕秦军也不会任何人驻守
“呵……呵呵,秦牧……你直接杀了我吧”
“想要求死?你忘记本王刚才说过什么了吗?你是想这样被送回隋国,让整个隋国的民众都看看吗”
毫不在意的说着,秦牧将自己的铠甲重新穿好,躺在地上的宇文昭仪听见秦牧的话,一脸怨恨的盯着他
“秦牧,你果然是个恶鬼……不,恶鬼已经不足以形容你了”
“你说对了,本王本来就不是恶鬼那般简单,本王是个双手染尽敌寇鲜血的屠夫,是带去死亡的杀神”
微微捏住宇文昭仪下颚,秦牧让宇文昭仪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真是恶心……没想到原来秦国的武安王也是这种卑鄙、下流、无耻之人”
“哦?那不知道刚才是谁在本王的身下承欢呢?方才嘴里倒不是现在这般毒辣,反而尽是些能够腻死人的话呢……而且本王的确是个卑鄙小人,但是看刚才的样子,你宇文昭仪似乎也正直不到哪儿去”
毫不留情的打击宇文昭仪,秦牧就是要摧毁她的信念,如果有必要他随时也会杀了宇文昭仪
秦牧很清晰的知道这里是秦国和隋国的战场,国家的战场之中不会存在任何儿女私情,有的只是国破家亡,有的只是尔虞我诈
当年的错犯了一次就够了,如果再犯那就是愚蠢了;行兵打仗多少年,手上早就被鲜血染红,没有资格再犯那种毛头小子的错误
“秦牧,我本来以为你是个英雄,没想到却也是这般模样”
“英雄?对你们来说我可能只是个恶鬼,是个屠夫!可是你们当年想要灭掉我们秦国的时候,又想过我们的感受吗?”
“也罢,这些事情倒是不应该怪罪在你的身上!不过记住,别把自己当成什么宇文家的公主了,你现在的身份只是本王抓回来的阶下囚”
说罢秦牧将身上的黑袍包在宇文昭仪的身上,将她直接抱了起来
“你放开……我不需要你现在做好人”
似乎是被秦牧逼迫的没有办法了,宇文昭仪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死灰之色,只是依然在抗拒着秦牧的行为
“给我闭嘴!如果你还想宇文家留下活人的话。再敢多说一句,本王就把你宇文家所有人杀光,诛杀九族,下人、牲畜一个不留”
听见秦牧的威胁,宇文昭仪只能死死的把秦牧恨住,只是却不敢再说半句话
“你大哥宇文化及和二哥宇文智及已经无可救药了,且不说他们两个人谋朝篡位的大罪,就是平日的所犯的小罪足够杀他们十次有余”
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宇文昭仪,秦牧的态度也稍微软和了一些,其实有些事情他根本没必要动手,很可能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连寇建德都打不过
“我清楚的……大哥和二哥平日的所作所为,其实我明白隋国的百姓其实都盼着大哥和二哥死,只是我想……至少为宇文家保住一条血脉”
低着头,宇文昭仪说着说着眼泪又开始落下,似乎完全没有要停下的趋势,不一会儿就将秦牧的战袍打湿了
“闭嘴,再哭就别怪本王到时候屠你宇文家了”
听见秦牧的恐吓,宇文昭仪拼命的止住自己的眼泪,只是越想止住也就流的越多
看着宇文昭仪梨花带雨的样子,终于秦牧还是心软了,虽然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二十年,更是杀人无数,可他终究还是穿越而来的,内心里还留着有一份仁慈和爱护
轻柔的给宇文昭仪拭去泪珠,秦牧将宇文昭仪牢牢的抱在怀里,宇文昭仪贴着秦牧的胸口,眼泪也渐渐止住了
在秦牧大哥在世的时候,秦牧曾经不止一次被他大哥骂过,太过温柔的人是没有办法在战场生存的,太过于想要保护他人的心情,有时候反而会害了自己
秦国与楚国交战的时候,秦牧就因为自己的性格差点身死在楚国,被救回来之后,秦国的太医都说他没救了,可是他却拼命般的活了下来
蒙雨和杨淼为他哭肿了双眼;母后姬怜太后三天未尽一口食物;二哥秦肃甚至想要举国兵力攻楚,若不是诸位大臣劝住了秦肃。后果不堪设想;活过来那以后秦牧才是彻底的改变,彻底的认清了什么才是战争
秦牧抱住宇文昭仪往自己的军营走去,一路上一言不发,宇文昭仪在这种情况下也丝毫不敢说话,害怕刚刚变得有些温柔的秦牧又变回刚才的样子
“如果宇文士及愿意归顺的话,我会考虑留他一命的,也算是为你宇文家留了个香火”
终于在能够隐隐约约看见营帐的时候,秦牧率先开口,方才走回来一路他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是宇文士及,那么也就还有留下的价值,毕竟宇文士及还是有着几分本事……当然,如果不愿意投降,那他照杀不误
“谢……谢谢,只要……只要能够留下宇文家的一个人都好,父亲……父亲泉下有知,也会安宁一些”
断断续续的说完话,宇文昭仪显然没有彻底从刚才的事情中缓过神来,毕竟这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小事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说着就要把宇文昭仪放下,只是宇文昭仪的手却死死的抓住他,虽然还是一言不发,只是看样子似乎绝不愿意松手
“罢了,我也就依你了……”
无奈的看着宇文昭仪,秦牧只能将一副胆怯模样的宇文昭仪抱得更紧一些,希望给她带去一些安全感
之后秦牧眼睛往向营帐,外面有着守夜的黑龙将士,正站在营帐之外,不过对于今晚在自己营帐外守夜的人,秦牧也是知道是谁
“谷山,你去请南阳公主送一件她多余的衣服过来,本王这里有些私事不便过去”
“诺!”
得到命令之后,谷山立刻朝着南阳公主的营帐走去
虽然谷山不知道为什么秦牧要南阳公主送自己的衣服过去,不过不该问的问题就不要多问,是在秦牧手下接近两年时间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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