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脸男人被爆头了，歪倒在地上。
被周鸣放开的苏琴也瘫在地上，手有些抖，杀了人！自己杀人了！
与此同时，三楼监控室的苏曼也通过监控看到了这一幕，她小脸发白，虽然感觉好可怕，鸣哥竟然逼着老姐杀人，但她心里却又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没人是白痴。
苏曼当然知道周鸣是在教老姐适应这个末日，却不教她……
周鸣暂时没管苏琴，而是去北大门那边检查了一下，还有两个没断气的，被他补枪杀死。
呜轰——
门外突然响起了重卡的引擎咆哮声。
还有人！
但听声音，车是要离开，要跑！
进来的八个人，包括梯子上掉下来的，一共九个人，全都死了！
还有多少人，周鸣不知道。
但周鸣不打算放他们走。
回身跑向办公楼。
几分钟后，直升飞机起飞，飞出了堡垒工厂，在高空至少能俯瞰几公里范围，周鸣马上就找到了正在飞速离开的重卡，已经开出去一公里。
直升机飞了过去，悬停在了重卡必然要经过的十字路口上方五十米。
大约十秒钟，重卡就会冲过这个路口。
周鸣设定自动驾驶悬停，到了机舱里，从机舱最后面的座位下拉出一个长条大包，从包里拿出了RPG火箭筒！
装弹！
开舱门！
重卡里也不知道还有几人，在舱门打开，周鸣扛着RPG火箭筒现身后，重卡司机猛踩刹车，想要掉头，远离……
当然是来不及了！
扣下扳机！
扑哧！
轰隆隆隆！！
火箭弹带着尾焰轰击在了重卡车头上，将其炸成了一团火球。
彻底团灭！
搞定收工。
浪费了一颗极为珍贵的火箭弹，但周鸣觉得是值得的，他不能留下隐患，若是让他们逃走了，搞不好什么时候就会再杀回来，来个突袭。
******
半个小时后。
回到堡垒工厂里的周鸣，已经穿上了防护服，正与也穿着防护服的苏琴一起，搬运尸体。
都清理一下。
苏琴情绪已经好很多了，杀了人，就得接受。
周鸣从西边仓库里开出了一个带着升降机的大卡车，尸体都堆在升降机上，车开到了围墙边上，升降机将尸体带上去，倾倒到围墙外面。
喂丧尸了。
之后是对血迹的清洗，弹壳的清理，倒也不麻烦。
最后，穿过的防护服直接丢掉，还得洗澡。
周鸣不是有洁癖，他只是要尽可能的绝对清洁！
办公楼通往北门的混凝土路边上，周鸣与苏琴同时进来小房子里，其实里面是有一个个隔间的，所以哪怕几个人一起洗，也没关系，反正看不到。
哗啦啦。
流水声。
有热水。
水蒸气在升腾。
周鸣扶着墙壁，低着头，温水不断从他头顶冲刷而下。
隔壁隔间里。
苏琴虽然放了水，却是蹲在墙边，抱着膝盖，没有洗澡，而是在想自己刚刚杀人的事，杀人这种事，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难以接受。
内心转变，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你得习惯，现在这个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人与丧尸的战争，人与人的战争，在新的秩序出现前，这些会一直存在……”周鸣说道。
在澡堂子里说话有些回音。
“我知道，我没怪你。”隔壁蹲着的苏琴说了一句，又埋头在膝盖上。
她只是要冷静一下。
周鸣不再说话，打沐浴露。
“你之前杀过人吗？”那边突然传来苏琴的问题。
“没有。”周鸣回道。
“今天第一次？”
“嗯，第一次。”
“那你……没有压力吗？”
“有……只是没表现出来。”
周鸣向来坦然，杀人谁能没有压力，扛得住就行，无论是杀人时的紧张，还是杀人后内心的不适，周鸣自己能承受，就不会对外表现。
有些事他在末日前是无法练习的，比如杀人。
所以，末日后，他也是在习惯。
“你是如何排解压力的？”
“时间会带走一切。”
又安静了，只有哗哗哗的水声。
周鸣快洗完了，正在冲干净。
隔壁苏琴也站起来，打算洗。
她刚刚起身，便感觉眼前一黑头晕目眩，因为蹲太久了，她一下子没站稳，脚下一滑，她下意识的寻找平衡，穿的拖鞋的，但还是“嘭”的一声。
“你怎么了？”周鸣问了一句。
没有回应。
周鸣微微蹙眉，关掉了花洒，又问了一句：“你还好吗？你怎么了？”
“唔……”苏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很低的声音。
周鸣回身掀开帘子，一扭身到了隔壁门口，又掀开了帘子。
只见苏琴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后脑，一副被撞懵了的样子，她并没有摔倒，只是因为脚下打滑，想要站稳，一歪头，头撞墙了。
然后她就抱着头坐在地上。
“你没事吧？”
“怎么样？磕到哪儿了？”
周鸣过去将苏琴扶起，询问着情况。
苏琴缓了缓才算恢复意识，脑袋中的嗡鸣声迅速减弱直至消失，但还有些晕。
“我没事，撞到头了，噗……”苏琴说着又吐水，因为她的花洒没关，她说完回身想要关花洒，脚下又一滑，周鸣连忙将她扶稳了。
“小心。”周鸣说了一声。
苏琴微微回头，还有些晕，但脸色却不对劲起来，脸颊有些泛红，目光很飘忽。
两人都洗澡，衣服什么的自然是都没穿的。
还抱着。
这是苏琴第一次看到周鸣的身材。
常年锻炼的周鸣身材不比国家级职业运动员差，他有衣服的时候看起来是很瘦的，没衣服了才能看到，那八块腹肌就跟雕刻上去似的，匈大肌都已经有些拉丝了。
极高的肌肉密度，极低的体脂率。
温玉在怀。
别说苏琴脸红，周鸣也是心有波澜。
苏琴可是个极品。
“那……那个……你看起来瘦……没想到……”苏琴故作轻松，说话却结结巴巴。
“嗯……”周鸣应了鼻音，深呼吸了一下，目光在苏琴身上游移。
他没有要放开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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