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绯烟,夜里的事情不算秘密吗?话说,你不会怪我吧?”一叶知秋终究是发现东君眼神里的惊慌和冷意,连忙解释,毕竟自己答应过不说的。
东君冷静下来谎称无事,拉着一叶知秋来到无人的藏经阁。因为阴阳家的安排,她研习六法中的“镇神”多日,眼下已是非常熟悉了,今天冒着惹怒一叶知秋的风险,东君也要让他把最近发生的事全说出来!
本以为除了大少司命外就完了,没想到居然还有第四个,再不管管,那还了得?!!
“绯烟,怎么到这里来了?哦,你还是这么认真啊,做了这么多笔记。”一叶知秋为东君的好学感叹不已,日夜兼程,刻苦努力,我的眼光果然不错!
正欲拿起一份竹简瞧瞧,却被东君焱妃劈手夺走。
这是记载“镇神”之法功效的卷轴,“镇神”之法可以攻击剑仙魂体,让其在一定时间内失去意识,任由他人摆布。可不能让一叶知秋看见,不然他肯定会生气的!
毕竟“剑仙不喜六法”是明文记录的,为了夺回一叶知秋的心,她不得已使用这种手段,若有不慎,恐怕只会惹来一叶知秋的厌恶!
“没什么,都是些女儿家事,让丹看了,岂不害羞死了。”东君连忙将那卷轴藏在背后,撒了个谎,却见一叶知秋一脸震惊,而后渐渐转为恐惧。
纵然她动作飞快,但一叶知秋依然瞄见“。。”二字,顿时大惊失色,什么鬼东西?!!舔什么?!!绯烟莫不是有些什么奇怪的癖好?!!这还是我的好徒儿吗?!!
“绯烟,这哪里是女儿家事!!这简直就是。。。。就是。。”一叶知秋一时语竭,竟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件事对他来说太恐怖了!!自己的宝贝徒弟,怎么会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丹!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千万不要误会!”
东君又急又气,自己真是晕了头了!事情还没问清楚,就惹一叶知秋生气了,她此刻真是想杀了那个假冒自己的妖女,都是她害的!
“误会?那两个字就写在上面!我都看见了!这是误会吗?!!”
东君闻言,仿佛被抽去骨头一般,瘫软在地,掩面哭泣。
是了,是了,那两个字还能是什么,不就是镇神吗?他定然是看见了,果然还是让丹讨厌我了。绯烟啊绯烟,你怎么这么糊涂!为什么要用“镇神”!你简直该死!
“丹,我不想的,我也不想的。。。。”
向来阳光自信的东君,这一刻却像变了人一样,脆弱不堪。
一叶知秋追悔莫及,他后悔自己快人快语。竟然当面将此等隐秘之事说了出来,实在糊涂啊!
绯烟面子薄,这哪能受得了?一叶知秋没有怀疑,因为今天早上刚处理了一个心里有问题的,他有经验!还是成功的经验!怀疑?为什么要怀疑?肯定就是这样!!
一叶知秋一下子就想通,东君定然是因为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戴起面具来,用阳光和自信来掩饰卑微弱小的自己,想来夜里的温柔贤淑也是因此吧。自己身为师傅,竟然没有注意到!
如今被自己戳穿,她必定和那大司命一样,不愿接受如此丑陋的自己,更何况是在自己这个师傅眼前被戳穿?一想起今早那个魔头造成死局,害死灵蝶、折磨大少司命的样子,一叶知秋杀意渐起,阴阳家!
一定是又是阴阳家这帮流氓!才迫使我这可怜的徒儿做这样的事!他们不但关她禁闭饿她,夜里欺负她不让她睡觉,竟然还让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去甜他们的臭脚!!
一叶知秋将东君揽进怀里,咬牙切齿的问道:“告诉我!是不是阴阳家逼你做的!是不是那个老不死逼你这么干的?!说出来,我替你做主!杀光他们!”
“不!不!不是的!”
东君见他眼露凶意,哪里还敢说实话。此事确实是邹长老提醒她的,但邹长老只是让她多了解了剑仙往事,看看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六法”究竟是真是假。本是善意提醒,却不想因为自己造成误会。
“绯烟!不要害怕!有我在,你不要担心。”
东君没有向一叶知秋解释过上次的误会,所以她明白一叶知秋的意思。但正是这样,她更不能说。上次因为关禁闭的误会,就把邹长老吊起来打,这次那还不得活活打死?邹长老待她如亲子,她不能再让邹长老无缘无故替自己背锅了!
“没有的,丹,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东君面露凄惨,她害怕说出这句话,一叶知秋就此离她而去。但她不得不说,她的心在痛,滴血的痛。但这样的痛,她要忍着!
丹,你若要动手,就来吧!绯烟不怪你!
“难道,你喜欢做这种事?”
东君迎来的不是耳光,而是一只温柔的大手,为她拭去泪痕的大手,以及一句让她安心的话。
“丹,你难道不生气吗?我。。毕竟做了这样。。无耻的事情。”东君不敢相信,难道是因为自己,丹的板子才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
“绯烟,你忘了?那天在桃园里,是谁发誓要保护你的?”
“丹,我。。。我真的。。”
东君哽咽,为什么。。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丹,我真的好愧疚。。。
“绯烟,你的名字,就是我誓言的见证!难道,这都不足以让你相信我吗?”
听着一叶知秋嘴里那曾经让自己陶醉的“绯烟”二字,东君再也忍不住了,她伏在一叶知秋肩头,紧紧抱住他。她不管了,她不愿再究竟是谁冒充的自己,她只想要永远的抓住眼前自己的丹。
“丹,我刚才,好害怕,好害怕你会生气。。”东君胸口起伏,诉说着自己的担心。她抓着一叶知秋的衣襟,仿佛这样,那个假冒自己的女人就夺不走一叶知秋。
“不会的,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这是我的誓言!”
一叶知秋明白,原来“。。”是东君的癖好,只要不是被逼的,那就都好说。
想当初老家伙门下几个师兄弟都有不为人知的癖好,但老家伙不但视而不见,反而还会偷偷默许帮助。譬如自己爱财的癖好,老家伙经常让一叶知秋去偷一些悍匪大盗的宝库,劫富济贫嘛。
他曾经问过老家伙:“师傅,您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这么做?”
“瑕不掩瑜,况且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海能纳川,方为百谷王者。”
“师傅此言,竟然关乎道法,徒儿实在佩服!”
“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便是为师的父爱!若有一日,你也成了别人的师傅,也要学会包容,懂吗?”
“徒儿必当铭记在心!”
师傅!徒儿今日终于明白您的苦心了!!我必以父之名,将此大爱传承下去!!
绯烟!你放心,我一叶知秋宽广的胸怀,就是你的港湾!这!就是师傅对你的爱啊!
哪怕你想对我做这种奇怪的事!我一叶知秋也会面不改色!
一叶知秋心中暗暗发誓,一双大手在东君背上安抚着,良久才平息了东君的情绪。
“好了,绯烟,在哭下去,可就变小花猫了。”
“嗯,丹,能再抱抱绯烟吗?就像夜里那样?我想。。”
东君虽然放弃了责怪一叶知秋,但并不代表她放弃了这场争斗!
妖女,你再怎样聪明都想不到丹的心里只有我,就算你喜欢丹,只要我将丹守住,你再怎么造作,也不过是为她人做了嫁衣。丹只会以为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人是我!你能做到的,我东君都能做到!
“夜里?绯烟,夜里我们没这样过啊?我们讨论的可都是些很深,入的事情啊!你是不是这几日太过发奋,有些糊涂了?”一叶知秋当即不解反问。
夜里咱俩没干过这种事啊?你让我怎么像夜里一样?咱不是好好探讨观星术吗?那一来一往学术讨论可带劲啦,啥时候像这样抱过?绯烟该不会这几天日夜发奋,休息过少,糊涂了吧?
一叶知秋望着周围的勤奋“笔记”,再想起她那不为人知的癖好,心中一揪,多可怜的孩子,即使深陷淤泥之中,被阴阳家一帮流氓折磨,也能勤奋好学,这真是一朵不可多得白莲啊!算了,多抱抱就多抱抱吧!以父之名!抱了!!绯烟!亲身感受为父博大的爱吧!!
“丹,你说没有?深*?夜里难道?。。~嗯~”
东君香腮泛红,被一叶知秋猛的一抱,紧紧贴在他胸前。她素来ming感,又是清白女子,哪受过这种阵势?往日与一叶知秋也不过普通肢体接触,小家碧玉,温婉可人,更何况都是自己主动。今日却是。。东君忙侧过脸不敢看他,凝脂一般的北上仿佛漫了层酒气。往日眸中灵动无比,却被这一抱细了个干干净净。
呼吸不畅,脚下一软,顺势就瘫倒,在一叶知秋身上,一时间竟忍不住闷哼了起来。
深?。。。原来这就是。。。果然夜里是做这种事,丹,要在这里开始吗?是不是太放肆了?呀~我怎么变得好奇怪?丹,绯烟变得不像绯烟了。。。绯烟该怎么办?
“嗯?绯烟,你脸好红?该不会真的累倒了吧?”一叶知秋见此担忧问道,发现东郡像是感了风寒,瞳孔失焦,一张樱桃小口,吃吃的在说些什么。
惨了,别被自己抱的背过气去了!!
毕竟以前大师兄教自己这招“爱的拥抱”的时候,自己一直都是抱猪的!
该死的!自己怎么忘了,三百斤的大猪都被自己抱吐过,绯烟肯定承受不住啊!
“绯烟,绯烟,我,我。。”
一叶知秋,只能横抱起东君,想将她放在一旁锦榻上缓缓。
堂堂阴阳家护法,东君怎么能跟一头猪比呢?太不恰当了,再说人家倒了那是因为你劲大吗?退一步讲,劲大是坏事吗?那是好事!
东君没事,但也不解释,解释啥啊!这都抱着自己准备上炕了,多说无益!
美目一闭,喉头热气滚动,终于要来了吗?丹,可绯烟还没准备好,什么都不懂,等会,等会你可要让着点我。。。唔~嘴里多出来个什么?好,大,好苦,咽下去肚子好烫!难道这是,这是丹的。。。
丹!你好坏!你怎么可以这样。。。。绯烟自然不讨厌,可就不能慢一点吗?
恍惚间,一叶知秋身影翻动,唇间,又被粗鲁塞入石更物,苦涩之感再度袭来!
。。。。。。
等来的不过是一叶知秋灌了口提神醒脑的苦涩草药,见她反而病情更加严重,连换了几味草药,因为心急,所以下手重了点。
再说了,瓷瓶再硬,也不过细小之物。东君却是一张白纸,没有经验,连这都分不清楚!
良药下肚,清凉无比,冷静下来,才发觉一叶知秋只是担心她身体而已。
“没什么,丹,我已无事。”
东君欣喜一叶知秋无论何时总是这么关心自己,却又心怀一丝失落,为什么丹没有和我更进一步呢?是了,丹是担心我,我还有机会!
方才丹抱着自己时的力度是那么张狂,眼神是那么的炙热,炙热到要将自己焚烧殆尽一般。夜里,丹一定和那个假冒的自己做过那些事了!不然为何如此?这该死的妖女,不知道顶着我的脸,都做了些什么?又做到了哪种程度?不然我的丹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和丹这样的是我才对!
东君贝齿咬着红唇,欲言又止,一叶知秋看在眼里,不禁问道:
“绯烟,你可是太过劳累,把夜里的事搞混了?”
东君眼前一亮,这个理由好!
“丹,我确实累了,我们夜里做了些什么,已是记混了。”
“我看你很在意,那我就给你讲讲吧,虽说实在是很羞耻,连你都不如。但是现在想想,还是很开心的嘛,毕竟是探索更深层次的知识,相互学习,相互成长。”
一叶知秋想起那个极其擅长观星气运占卜一道的东君,就有些尴尬。毕竟自己才是师傅,教了没几天,小丫头都快赶上自己的水平了,要不是脑子里书多,同门之中亦有厉害之人交流,否则真的就被人家比下去了,这不羞耻,啥叫羞耻?
东君听完却是心中暗骂:妖女!果然如此!你这肮脏的家伙,你都对我的丹做了什么!!
东君为什么就认为是发生了那种事呢?难道不会是其他事情吗?比如真的在探索浩瀚宇宙,谈论人类的渺小,相互学习呢?
废话!夜里夜里!一男一女大半夜里还能做什么?学习吗?骗谁呢?这鬼话说出来你父母都不信!!瞧瞧丹方才的眼神,你跟我谈学习?我信了你的邪!
“丹,绯烟不善此道,向来生疏,不知丹夜里可还舒服?”东君忍下情绪波动,语焉不详,试探问道。
舒服?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夜里咱俩不是讨论观星术来着吗?跟舒服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说一句,你都能举一反三了,还说生疏?!!哦,明白了,这是暗喻呀!
一叶知秋心中轻松许多,绯烟还能开玩笑,说明身体无事!
“绯烟,你太谦虚了,若说你不善此道,生疏的话,那天下恐怕也没几个人敢称熟悉了。”
什么!!!
原来真是这样!夜里的“自己”竟然是个专精于这一道的妖女!!怪不得!怪不得能够降伏自己纯真无比的丹!难怪丹会感到羞耻,难怪丹会做出那样的举动!全都是因为这个妖女!都是她把丹带坏了!
“这么说,丹夜里很舒服了?”东君脸上浮起笑意,心里却是生出杀意。
“到也不能说舒服,嗯,对的,并不能用舒服来形容。”一叶知秋想起夜里举一反三的东君斟酌言辞。
东君大松一口气,如此说来,纵然妖女厉害,可丹并不喜欢。这妖女自作聪明,让丹保密不说。还有机会,不就是讽刺我东君是个雏嘛!只要我努力学习,我就能无动声色的夺回丹,以后我定会让丹体会到绯烟真正的妙处,体会到更舒服的。。。。
“与其说舒服,还不如说爽!是的,简直非常的爽!爽到飞起!”
此话似一道炸雷打在东君脑海中,爽?到?飞起?!!竟然是爽!到!飞起!!!
天呐!妖女居然是故意这样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果真是个十足的妖女!若我真的动手抢夺,与丹亲密之时必然暴露,丹已食髓知味,自然放不下她,到时。。。到时。。到时就是不费丝毫精力,便能让丹对我失去兴趣。我若动手杀她,结果也是一样!好狠啊!好毒的计策!我倒要看看,这妖女到底哪里比我东君好!凭什么让丹说出这样的话!
“丹,你倒是说说,哪些能让你如此高兴?”东君心中怨愤,话中暗藏杀机。
“那多了去了,比方说,我们两个在观星台上望着星空,我只要随便指一颗,你就能顺势将其所代表的运势说出来,有时甚至在我正讲着的时候,你都能口出妙语,一下点出其中精华所在,甚至还能触类旁通,连点成面,自有一番奥妙法门,连我也不得不甘拜下风,虚心请教。让我感到更爽的,是你总能在合适的时候,让我看到新的感悟!所以说爽到飞起。有时我还没开口,你就知道我想干什么。简直就是闻弦歌而知雅意,让人爽到不能再爽了。”
一叶知秋摇头脑,回味无穷,诶呀,你倒是睁开眼睛看看,东君脸都气成什么样了!
“丹,你方才说观星台?”
“是啊,我们每晚都去,星空浩瀚,相互学习,多好。”
居然还是在这等空旷地带,简直就是放肆!东君自问做不到这样不顾礼数,她还是太害羞了,若是“学习”,自然在闺房中。
好!这一局,我认输!
“丹,你还说妙语连珠?”
“对啊,岂止是妙语连珠,简直是妙不可言啊!”
“还能直点精,化?”
“何止是直点,简直是精,化尽出啊!”
妙语连珠能是什么意思?精化又能是什么意思?我东君纵然没接触过,但还猜不出来吗?想不到这妖女竟然有这样的本事!竟然能让丹那样!我说前几日丹怎么总是憔悴睡了过去。该死,我根本做不到!输就输!我东君认了!大不了日后苦学就是了!
“闻弦歌而知雅意?”
“对的!绯烟,这一点你可真的了不起啊!”
贱人!!!
丹是我的!对他最了解的也是我!和他水乳交融,心灵合二为一的也是我!你凭什么能和丹这样!明明连我都做不到,连我都会误会丹,三局尽输,我还怎么守住我的丹?
东君心生绝望,若是真有一天,丹要动手,自己一个雏鸟,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更不知道丹想要什么,那该是多么的绝望啊。丹又怎么可能不对自己失去兴趣呢?不懂可以学,可丹的心怎么学?只要一接触,不就露馅了吗?这贱人怎么会想出这么歹毒的计策!
和空气斗智斗勇,本作佩服!
一叶知秋滔滔不绝,不断地夸着绯烟厉害,例子更是层出不穷。
真是辛苦了,还用了这样形象的比喻,看来那妖女为了保密,竟然还和丹有这样一套暗语,若是不知情的,还真以为是学习观星术呢!
丹,如果有一天,你发现那人不是我,你还能像往常一样待我吗?还能接受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绯烟吗?
............
“够了!丹,我累了,不要再讲了,我不想听了!你,帮我揉揉脚吧。”
一叶知秋闻言停下摇晃的头,睁眼看向疲惫的东君,却不想眼前晃过一道白影。
嗯?是脚!不对!这脚怎么蹬在自己脸上?!!
一叶知秋没触觉,整开眼睛才发现,不知道东君的脚什么时候伸了过来,接过东君凝脂般白皙的右足,握在手中,愣神之后,便是揉捏起来。
东君也是一时心急不查,坐在榻上,顺腿一伸,谁想到她坐在榻上高一点,一叶知秋坐在地上低一点。这一差,就蹬在脸上了!
这也太无礼了,东君发觉后急忙道歉。然而一叶知秋却是没有责怪,反而认认真真面带笑意地为自己按摩。
这手法,这力道,果然,丹之所以不怪我,还能这么开心的帮自己按摩,这一切都是那个妖女教的!若不如此,为什么这么熟练?那贱人把我的丹当什么了?当狗来使唤吗?!!
一叶知秋虽然手上不停,但心思早已飞出很远。
我的天!原来绯烟的怪癖是不舔别人,而是被,甜啊!这就正常多了嘛!吓我一跳,我还真以为绯烟是个变态呢!
不过,绯烟刚才难道是怪癖又犯了?不然为何把脚伸在自己嘴前?她忍不住了?她这是暗示我?要。。。。。舔。。吗?
一叶知秋啊一叶知秋!你刚才不是还说要包容弟子吗?怎么现在犹豫了!你不是说就算绯烟要做奇怪的事,这你也绝对会面不改色吗?你现在怎么不敢了?
不就是舔吗?你只要低下头,就能满足她!快低头啊!低头啊!!
你忘了师尊的教诲了吗?!!师傅连师兄师姐那样的怪癖都能容忍,你怎么连个头都低不下去!
一叶知秋面色凝重,心中挣扎,毕竟师傅的爱是博大的!是包容一切的!这是他心中对绯烟暗暗发下的誓!但他现在却犹豫了,所以他正在挣扎。
东君本来心情不好,见此还以为一叶知秋发现了端倪,明白自己不那个和他夜夜尽欢的“绯烟”,不觉大恸,流下泪来,难道分别就在今天吗?自己为何要多此一举,留这样一个破绽呢?先用“镇神”,后露破绽,如此巧合,难道真是天意?果然,我与丹已是无缘了。
既然如此,不若好聚好散吧。
东君的泪水一叶知秋看到了,东君的失落一叶知秋也看到了,但东君欲抽回的脚,一叶知秋他拉住了!
我堂堂一叶知秋,不但以道心起誓,要保护她一生一世,更要继承师尊的博爱,将其传承下去!
如今犹豫之间,竟然让绯烟刚刚打开心房,就此闭上!那我一叶知秋还配做人吗?
绯烟,感谢你又给我上了一课,这不是脚,这是道心啊,这哪里是“口口”,这根本就是叩问我道!绯烟,你这只脚,我甜了!
以父之名,甘作甜狗,为爱低头!!!
是啊,如果不是真爱,谁又愿意这么卑微呢?人生至理名言啊!!
足心传来瘙痒,东君身躯一震,迅速抽回右脚,缩在榻上,掩面不去看他。
“绯烟,你没事吧,我方才。。。”
“你给我滚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一叶知秋无奈,果然,女人的心房都不好开呀。早上的大司命,不就是这样子吗?也罢,给她点时间吧。
于是,静静离去,留下藏经阁内东君一人在榻上默默流泪。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丹不是这样的!
东君纵然可以欺骗自己,先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误会,那个妖女和丹是真的在学习,真的在讨论观星术,无论怎样不情愿,她都可以这样安慰自己,欺骗自己。
可一叶知秋方才的举动,不就是坐实了这一切吗?
除了那个妖女,还有谁能让自己的丹做这样的事?
一想到保护自己,关心自己的丹,夜里却像条狗一样被那个“自己“肆意使唤,东君的心,就在分崩离析,一块一块的碎掉。
那个象征的一切的“绯烟”,正如纷纷绯色,袅袅烟云一般,不切实际,只是幻象罢了。绯烟与丹的缘,就此尽了。
丹,被夺走了!因丹而生的绯烟,也不存在了!
第四者——空气,插足成功!
一叶知秋走出门,不觉砸了咂嘴,怎么回事难道刚才没舔对地方吗?怎么突然生气啦?诶,搞不懂。
大师兄说的果然没错!女人真是一团迷雾,看不懂啊!
鲁迅曾经说过: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至理名言!
一叶知秋,当你失去一切的时候,你真的会保持无欲无求的心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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