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太上皇诏。”
顾啸天下去拟诏去了,李淌就这么随意的坐在李渊对面,内供奉楠德召看见这李淌大刺刺的就坐在李渊面前,不由的心中恼怒,心想你也不是太上皇的三子李元霸,在太上皇面前这么没规没矩的。
“大胆竖子,你的封王诏书还没拟好呢,就这么对太上皇大不敬,你要封了王,是不是就要上天啊。”
“怎么地,你想试一试本王的手底下有多重的斤两吗。”李淌说着瞪了一眼这个多嘴的供奉一眼。
“好了,淌儿不要胡闹了,楠德召跟随朕多年,老人儿了,不得无礼。”
“德召,你们下去歇息吧,淌儿在这,朕没事的。”楠德召心中气恼,庶子小儿对李渊大不敬,自己实在实看不过眼,再回来的路上听着这李淌和李渊奏对,就感觉这黄口小儿,没个礼数。
“淌儿,你这脾性,颇像我那三儿元霸啊,一言不合,直接就怼上了啊,哈哈哈!”
“父皇,孩儿,就这暴脾气,看不得这些七嘴八舌的人,孩儿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从来都不是活在别人眼中的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李渊看着李淌,那是越看越像啊,品行也不错。此次秦岭一行,没有白来,得此子算是心中的一个安慰。
“淌儿,明日随我回长安,给你敕封诏令,你什么都不用做,拿了诏书就回封地。当个闲散王爷,朕没事了就来找你,咱爷俩喝酒聊天。”
“父皇,孩儿,这一身的本事,您就舍得让我做个闲散王爷?”
“朕打定主意了,除非国家危及时刻,否则绝不让二郎给你派差,放心你好好的活着,为父没事就来你这里游玩,咱父子多多相见,也能减少朕对元霸孩儿的想念啊。”
李渊这个感性的人,一说到什么伤心的地方马上又开始缅怀失去的亲人。
李淌看着李渊在发呆就悄悄的退了下去,回到自己房中,悄悄的拿出了时间碎片袋,打开袋子正瞅见一个金光闪闪的碎片。
这么仔细一看把李淌乐风了。
“哈哈哈,这个碎片里边记录的是金矿啊。”正瞅着呢,碎片消失,只见李淌的头上金光环绕,金矿矿脉的地理位置和矿脉分布出现在了脑子里。
李淌内视这片丛林茂密,河流缓慢流淌,山边上还有一座村庄,李淌运动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地方是哪里,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晚饭时,李渊由于太过伤神没有吃饭,只是叫仆役给李淌送了点过去。
第二天,李淌早早的起来在院中,打了一套在后世所学的防身技,浑身舒泰。供奉顾啸天,来传话准备回长安。
一路上李渊在车中没有露过头,李淌想可能是昨天想起亲人,伤神了,也不打搅李渊,随着他们一路来到长安。
到了长安,李淌随着李渊走在朱雀大街上,望着这宽约一百五米的街道足足走了快半个时辰。
“听说有人在秦岭太白山见到太上皇的三儿子卫王李元霸了,这车架边上骑马的瘦弱小孩就是了吧。”
“不对啊,早年间听说这李元霸已经惨死了,这怎么又出现了,莫不是那个长的相像的人冒充的吧。”
“都悄默声的,妄议管家,你们就不怕掉脑袋吗?”
一众人等马上悄无声息,都离说这句话的人远远的,这人很可能是蝶云卫的密探,远离为好。
李渊带着李淌来到了朱雀门前,守将贾晡通赶紧让开路守门兵卒把侧门打开。
“太上皇回宫!!。”贾晡通扯着嗓子高喊道。看见李淌走在李渊的车驾旁,上前拦住。
“你是何人!”贾晡通这个守将随是估计太上皇就在边上,但是职责所在不得不问啊。
“贾将军,别来无恙啊。”顾啸天来到车前挡住了贾晡通。
贾晡通看到是顾啸天,心思一转,这人莫不是那…。
“顾供奉,别来无恙。”也不问李淌是何人了,赶紧接着顾啸天的话,就坡下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太上皇回宫。
“此人,……。”
“顾供奉,我都知道,但走无妨,但走无妨!!”
“恭迎太上皇回宫。”
宫里的人都知道当年李元霸死的时候,因为找不到尸首,李渊是暴跳如雷啊,见谁骂谁,以致最后都没人敢出现在李渊的视野中,李元霸的名字也成了宫中禁忌,谁提谁倒霉。
李淌骑着马随着李渊的车架进了朱雀门,此时正是大臣退朝的时候,李淌往里走,大臣们刚下朝有的已经准备往外边走回家了,有人眼尖的看到了李淌,有见过李元霸的,已经开始嘀嘀咕咕的了。
尉迟恭看到是自己打猎时见到的人,以为真的是李元霸,来到李渊车驾前。
“恭贺太上皇寻回三皇子李元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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