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儿,你是怎么杀的这黑熊啊,快过来让奶奶看看有没有受伤。”眼中满是惊慌,马虎儿可是她的命根子啊。
马虎儿家中就剩他和奶奶了,三年前父亲在山中打猎一去不回,村里人都传他爹被野兽叼走了,母亲因为父亲不见了,悲伤过度而亡。
“哈哈,奶奶这不是我打的,是这位小兄弟打的。小兄弟,你且坐会儿,我去把这两只兔子做了,给咱下酒。”说着就到井台边上打水收拾兔子去了。
“小郎君,小郎君!”张马氏拍拍李淌的肩膀叫道。
李淌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庞。
“嗯,老奶奶怎么了。”
“看你这伤心样,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哦,想我的爸爸妈妈了。”李淌心中却实想了。
“爸爸?妈妈?…是你的双亲吧。”张马氏不知道爸爸妈妈是什么,但是略一思考猜到了这就是李淌的双亲。
“嗯。”李淌说着就又开始流眼泪了。
“不哭,不哭,好孩子。明日就让虎儿带着你去找你的双亲。”
“不用了,他们不在这个世上。”
张马氏听到不在这个世上,心中顿时为这个孩子难过。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家中可还有什么人,告诉奶奶,奶奶去里长那里给你问问怎么能送你回家。”
李淌听到这个老奶奶说要帮自己回家。
“呵呵呵,老奶奶,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回到自己的家乡了。”李淌带着自虐的口吻说道。
“不打紧,要是回不去就在这道南村落脚好了,就住奶奶家,我百年之后,虎儿还能有个人照应着。”张马氏看着马虎儿,自己这个傻孙子,心眼直,不会弯弯绕,容易被人骗。
李淌同样也看着这个傻小子,虽然比自己大,可是自己这三十来岁的心理年龄,是他不可比的啊。
摇摇头来到井台边上用水洗把脸。
“虎儿兄弟,我叫李淌,咱俩认兄弟拜把子,你看可好。”
“嗯,好啊,好啊。”马虎儿听李淌要和自己拜把子称兄弟,使劲的点点头道。
李淌接过马虎儿收拾干净的兔子,找到灶台,准备给祖孙俩做一道红烧兔子,结果傻眼了,一看这灶台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做,正发愁呢。
马虎儿过来拿起兔子。
“李淌兄弟,这个兔子要烤着吃才香呢。”说着就开始点火烤兔子。
李淌看着马虎儿烤兔子,只见马虎儿拿出一个布包,里边是黑褐色的小颗粒。李淌捏了一点放在嘴里。
“哎,我去,这是什么盐。”
“卤盐啊。”马虎儿捧在手心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掉地上了。
“这还是,村里李叔好不容易从州府采买回来的,很贵的,要不是今天你来到我家,我都不舍得拿出来,奶奶和我平时都是用醋布的。”马虎儿看着手中的一点卤盐,自己和奶奶平时只敢用一点点,实在是不舍得吃。
李淌看着这一家两口人,坐在边上,心中就开始盘算了,既然来到这个时代了,那就活出个样,不能在这小村子里老死,怎么地也得有个锦衣玉食的所在,总不至于为了一点盐,把自己憋死吧。
心中把能想到可以锦衣玉食的办法都想了一遍,最后发现,自己有着一身的本事何不去打劫呢,来钱快,而且这个时代只要自己牛掰,就不惧怕官府来捉拿,然而自己就是最牛掰的,李淌这样想到。
打定主意,接过马虎儿递来的兔腿,刚吃一口就发现这卤盐实在不是人吃的,看着马虎儿把这有点发黑盐,小心的收拾起来,像是在藏绝世珍宝一样。
无奈只得先吃了晚饭,躺在干板床上和马虎儿了解了这个时代的基本情况,然后一觉到天亮。
秦岭之中自古虎狼多,也是大唐这个朝代达官显贵狩猎的最佳宿营地。
尉迟恭带着自己的傻儿子尉迟宝琳,在这秦岭之中转了两天了都没找到什么像样的猎物,都是些兔子、野羊、山鸡之类的,心中有些懊恼。
正走着呢,前方跳出一人,脸上蒙着块布,手中拿着不知哪捡来的锈迹斑斑的铡刀,冲着他们大喊道。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李淌也拿不准这个时代的劫匪是不是这样开场的,只能从影视剧中照样学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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