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法不是一个鲁莽的人,相反,他是相当的谨慎,再如何自大,他也只是一个才十六岁的孩子,对于能够打败一个海贼团的事情他是不相信自己能够做到,但是在海面上不一定只有和海贼打架才能胜利的方法,
经过了二十分钟的游泳,终于赶到了‘赤鬼’的船附近,他的罐子刚好属于浮在水面上,用牙齿咬住系在罐子上的蓝色带子,小刀插在木板的拼接处,自己左手挂在小刀上,而自己右手却一拳砸向了船,
“如果我没有学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海贼的厨房位置,”为了避免海贼们的注意,就是这样的一直砸着,不会用太大的力气,却是一直用速度打破船木板的张力,
“这个世界的物理看来牛顿是不管了,”路泽在海面上浮着,没有碰触到海水,面前是一张酒桌,上面只有着一盘三分熟的牛排,和一瓶看起就是有着年份的红酒,慢慢享受着。
“应该是无论你多快的速度,理论上只要打中物体不都是你的一拳吗?速度快了还可以叠加伤害这是什么鬼?”路泽不知道未来路飞的橡胶果实就是这样的可以一直叠加伤害的存在。
“算了,牛排还是不错的,”
“彭zzz”一声小小的破碎的声音,泽法成功了,打破了厨房的壁板,掰断了其他豁口,来到了厨房里面,
‘就是这里了,在海中这么久,对于干燥的地方我是一定能够感应出来的,这里一定是海贼的仓库,里面无论是干燥的毛绒或者干草,还是食物,燃料,都是…”泽法看了看自己带的罐子里面装着燃油,配合着这么一些东西海贼还有多少能够剩下来。
小心翼翼地撕开罐子的封口,在这些后备物品之间撒上,
“撒由那拉”取出在怀里的打火机,
“丝丝..轰”一瞬间就成为了一片火海,仓库里面的油也是配合着这场大火开始了燃烧。
“这个泽法还真的是可以,有勇有谋,有想法还有行动力,在罐子里放了燃油,整个罐子的密度刚好与海水持平,在不费力的同时带了尽可能多的燃油,知晓船的构造,算准了战前动员几乎会几乎全体集合在甲板上。”
“不错,不错。难怪能够有着这样优质的灵魂。”路泽也是感慨道,
“但是,这样的计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毫无用处。”路泽在海贼世界这么久最感到不能理解的地方就是船长的实力几乎完全凌驾于船员,而船长加上副船长已经能够完虐其他所有的船员,一场战斗的胜利取决于双方船长的实力最后比拼,其他的几乎没有什么帮助,泽法这样的方法最后还是要落到最后能不能打败船长和大副,
可惜了。太年轻了。
“嗯,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一个醉醺醺的老汉提着酒壶醉眼朦胧地说道,
“(╯1╰)好香~~,估计是厨房在弄什么好吃的犒劳我们。”
“吃吃吃,就知道吃。”
“喝你的吧,说我们。”
众人的话语好似没有注意到这样的前兆。也或者说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他们好好做一个该有的惊讶反应,
“不对,太奇怪了,我怎么感觉船在摇,
我喝醉了,不会啊。”船上的大副这样想着,摸了摸手中的刀柄,剑士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事情不简单,
‘看一下,正好去再拿两壶酒。”大副捋了下自己的胡子砸了下嘴巴看来对里面的酒早已经有想法了,反正这个时候开心船长也不会真的在意。
就在大副走进船舱的一瞬间,
‘不妙’
“酒葬剑”最危险的时候,剑士是最相信自己的剑,这把剑,长三尺六分,柄中刻有酒壶模样,剑光微凉却能感觉到一种如同烈酒一般的感觉。
清澈而浓烈,是一把好剑,没有位列二十一把良快刀,只是一个爱酒之人以命葬酒,以酒炼剑,才有这一把‘酒葬剑’。
泽法没有和剑士打过,但是还是知道不能和剑士的剑硬碰,而且现在自己要做的是离开,不是恋战,
“呀,-喝”直接大副对着泽法直接一劈,泽法顺势滚到一边,看到了自己用过的坛子扔向面前的人,还好心提醒道,
“小心,不要硬抗欧。”接着把打火机点燃扔向那位剑士。自己便溜之大吉了。
“你给我回来,”看着面前逃走的紫色头发少年,大副也是心有不甘,但是却不敢单独去追。
打火机是小事,燃油也是小事,这两样在一起就不是小事情了。
“船长,船长。”大副还是知道面前的火是不允许自己随便踏入了,只有找船长就好了,而且自己已经记住了来人的长相,
‘紫色头发的小鬼,我记得船长选的那些女孩当中好像也有这样的一个人。’
“吼什么,天还塌不下来。这种味道,不会有人把我们的船给烧了。”自己是非常淡定地来到了船舱,因为烟已经变浓了,十分容易发现。
“船长,我们的船真的被烧了,”大副抱着船长的大腿,流着鼻涕使劲哭泣着,因为他怕,他怕自己会死在船长的手中,但是如果哭得厉害了,船长会第一时间解决问题,等过了一段时间,船长的怒气一消,自己的惩罚就只是象征性的了。
“哇,真的被烧了,好厉害,是谁做的?”阿廖莎的大眼珠子都掉了出来,看起来真的是吓得不清。
“哇,现在有人要打我的主意了耶,我好怕怕。”说着这样欠揍的话,给人的感觉却是阿廖莎异常地愤怒,现在如果知道是谁干了这件事,恐怕撕成碎片这样的事情他是真的说到做到。
“先救火,不行就撤。这一次要让这样的一群人好看。”
“老大,不会是以前的人来报仇吗。”
“你傻吗?周围没有船只,有的话,瞭望台一定会通知,现在没有通知,那么这个人很明显是自己游泳过来,用这样卑劣的手法就代表他本身本事不高,那么就只能是最近的地方,现在离我们最近的就是那两海里外的那座小岛了。”
一个愚蠢的问题可以让人感到非常舒心,这样的拍马屁是一种艺术。
“老大英明,那我们”大副比了一个割头的动作,
“一个不留,大不了沉寂一段时间,但是惹了我的,我一定要他们连悔过的机会都没有。”
可怜的泽法,现在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却让自己的整个小岛都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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