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在马背上不断晃动着身体的邹飞却显得异常的镇定,一点也不像是因为不会骑马而慌乱无措。
再近点,现在还不是时候!
已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但邹飞却眼见就要从马背上摇摇晃晃的跌下,他顺势回身扶了一下马屁股,才恢复到平稳的骑乘姿势。
“咴—“
就在邹飞刚刚坐稳之时,身下的马匹陡然发出了一声嘶鸣,加速向前奔去。
眨眼的功夫,邹飞的5号马以多出一个马头距离的优势,拿下了这场比赛的胜利!
本已在想庆祝动作的纳赛尔,此刻内心完全奔溃,如成千上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什么叫血脉相连呢?
此时在包厢内瞪大双眼看到比赛结果的库里奇-纳赛尔脸色越发的惨白,全身发软的从座椅滑到了地上。
”赢了!“
反观默得父子却仿佛被打了鸡血般,痛哭流涕的紧紧相拥在一起,不断的举臂高呼着。
“5号!5号!”
同样被邹飞这天秀操作给看傻眼的全场观众在回过神来后,激起的一阵阵声浪响彻整个迈单赛马场。
随即赛马场的主持人和大批媒体围到终点处。
“先生请问您贵姓?“
“邹飞”
“您应该不是迪拜人吧,我看您刚刚的骑术像是第一次骑马,在这场比赛中有诸多的马术名将,您能夺冠是靠运气吗?”
主持人玩弄的笑着问到邹飞。
全场的观众也跟随着发出了一阵笑声,赛马在迪拜有着显赫的地位,邹飞这样一个异国面孔拔得头筹,自然会引起不同的反响。
“嗯,我是天朝人,对于赛马在天朝已有三千多年的历史,被称为‘驰逐’或‘走马’,免费赠送你一个知识点,不谢“
听完邹飞的回答,全场再次爆发了阵阵笑声,不过这次笑声的对象是现场的主持人。
顿了顿,邹飞继续补充道:
“至于赢得这场比赛,对我来说也就是信手拈来之事,赛马,重点在于与马的交流,我比赛过程中在马背上的举动,便是最好的诠释,这个知识点免费送给我的手下败将-纳赛尔,不谢”
全场又是一整笑声伴随着雷鸣般的掌声。
邹飞的这句嘲弄传到纳赛尔的耳中,他的脸色由白瞬间变红。
士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忍不了!
纳赛尔奔上前一把夺过了主持人手中的话筒,咆哮道:
“这不可能,他一定是使了什么肮脏的手段才赢下了这场比赛”
而此刻的邹飞面带微笑,从容的向外摊开了双手,周围的观众席上也传来了一阵唏嘘。
邹飞乘着这个混乱时期,在他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将手中的男士胸针从容的重新佩戴到衣领前。
比赛冲刺阶段正是靠着这枚胸针引起马匹受惊,邹飞才得以取胜。
主持人看到逐渐失控的情况,连忙上前打圆场:
“纳赛尔先生,您身为世界马术比赛的常客,输了这场比赛,我能理解,但结果已经......
“他根本不可能赢,我骑的马事先已经注射了兴奋剂,他拿什么赢!”
纳赛尔瞪着猩红的双眼,直接打断了主持人的话语。
此话经过赛马场的广播传出,顿时在整个赛马场内掀起了轩然大波。
包厢内的王室成员穆罕默德-本-也得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立刻通知下去将纳赛尔的信号源掐断。
转身恶狠狠的瞪着库里奇-纳赛尔说到:
“赶紧把纳赛尔这只疯狗制止住,不然就算看在亲戚的份上,我也不会偏向你们”
“啪”
推开人群冲过来的库里奇-纳赛尔,抬手一巴掌扇到了纳赛尔脸上,拿起手中的话筒连忙解释着:
“纳赛尔,你是不是被失败冲昏头脑了,还在这里丢人显现,我们输得起”
教训完儿子,库里奇-纳赛尔随即咬着牙从脸上挤出一丝假笑向观众席说道:
“这场比赛绝对公平公正,这位邹飞先生的冠军也是实至名归”
“那是自然,我想在王室成员和这么多人的见证下,也不会有人敢作假,不认账什么的,对吧?库里奇-纳赛尔先生”
“另外,我这场比赛所得的奖金将全部通过我名下的基金会用于迪拜的服务行业”
邹飞的话音刚落,整个迈单赛马场观众全体起立再次为邹飞送上了山呼海啸的掌声和欢呼声。
说完,邹飞便潇洒的起身向场馆外走去,如一位远征归来的将士,享受着属于自己的赞誉。
“邹飞先生,不知您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的赛马俱乐部当骑师?”
刚走了几步的邹飞忽然被几个人围住。
“不好意思,我很忙,不过你可以问问我身后的纳赛尔父子,我想他们也许很需要这份工作”
听到邹飞的这句话,几人傻眼了,纳赛尔父子怎么说也是迪拜有名的石油大亨,怎么可能给来当骑师呢?
外人自然是不知道比赛前包厢内所发生的一切。
但纳赛尔父子此时却如霜的茄子—彻底蔫了,重新上演了一幕默得父子的悲情大戏。
走出场馆的邹飞,刚要伸手叫俩出租车,突然一辆加长的林肯停到了他的身旁。
默得笑着从车上下来,亲自打开车门,一副殷勤的姿态扶着车门。
“邹兄,请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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