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站起来。”满身是血的少女命令道。
男孩慌忙站起来，少女上下打量了一下。
“没有溅到血。去看看我的那些衣服有没有溅到。”
“哦。”男孩跑过去翻看了一下扔在旁边的衣服。
“没有。”
“行。”少女平稳了气息。
“你头发上挂了刀？”镇定下来的男孩问道。
“对。三把。”
“不沉吗？”
“瓷的。不是很沉，再说我也习惯了。”少女将细长的刀又放回了原来地方。
“原来是这种血量，这种喷法，学到了，下次得闪开。”少女自言自语。
“你头发红了。”
“是吗？”少女摸了一下头发，发现确实黏糊糊的，一脸嫌弃。
“不好看了，是吗？”
“不是，好看。你怎么都好看。”
“天啊，你这跟谁学的，嘴巴怎么这么甜。”
被人称赞了，少女十分愉悦，但她愉悦的表情也就停了几十秒，脸立马冷了下来，冷静的命令着男孩。
“你自己脱光了，袜子穿着。”
啊？男孩愣了。
少女来到尸体前，想将那男子翻过来，但是明显力量不足，十分吃力。她抬头看见男孩子迟迟未动，催促道。
“赶紧脱。”
男孩子扭扭捏捏。
“哎呀，不要害羞，你下面没什么可看的，脱好，然后过来帮忙。”
“可是......”
“亲爱的金主大人。”少女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白看，我会对你负责的。行不行？赶紧的，脱！”
男孩子加快了动作，快速照少女说的，脱了个干净。
“拿着我的衣服和鞋，你的衣服和鞋，过来到门口，不要掉地上。”
男孩子照做。
“用衣服裹着，开门，然后把你的内裤以外的扔到客厅，自己脚别出去。”
男孩子做完之后，少女命令道。
“过来帮忙，咱们两能快点。”
此时少女已经将男子翻了过来，解开男子的皮带，两人吃力地脱掉了男子的裤子。
“等他自己脱下来好了。”少女喘着气，抱怨着。
“你累吗？”少女问道。
“累。”男孩点头。
少女注意到男孩脸上还有害怕的神情，就靠近他，抱了抱。
“不要害怕，他不会动了。再加把劲，好不好？”
“好。”
“马上就完，马上就完。乖，来，干活。”
两人费力地扯下了男子的underwear，解开了他上衣所有的扣子。少女重新扣了一次，故意扣错了几枚，并将男孩子的内裤塞到男子手里。终于，她满意了。然后领着男孩子，到门口，蹲下身，命令道。
“抬脚。”男孩照做，少女脱下孩子的袜子，再次命令。
“跨一步。”看到男孩子一脚出门了之后，少女再命令。
“另一只，抬脚。”男孩子照做，少女脱下了另一只袜子。
“跨出去，去客厅找个塑料袋。”
男孩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少女已经脱下了红色的连体袜，站到了客厅。她看了看他身上的红迹，有点后悔。
“你先站着别动，别乱碰东西，你身上沾那些，一会儿跟我去浴室，我给你洗。”
男孩愣了。
少女没有注意到男孩脸上错愕的表情。她将占红的袜子装进塑料袋，然后犹豫了半天，将自己的underwear也脱了下来，扔进了红泊中。
“FXXK！我就是有病，穿这么短裙子干嘛，啊，一会儿别起风啊。”
她抬起头，看到男孩脸上震惊的表情了，突然想起来了。
“别看了，没什么可看的，我下面跟你是的一样。”
“你，你是，你是……”
男孩子显然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我跟你一样，不好吗？”
“这......”
“来吧，乖。”他招呼男孩过来，“咱们两一起洗，你现在不害羞了吧。”
“好。”男孩答道。
两人走进浴室。少年放了半天水，终于水有温度了。他招呼男孩过来。男孩显然还处在震惊状态。他木然地走到少年跟前，站着不动，任凭少年给他冲洗。等男孩身上干净了之后，少年嘱咐他。
“拿吹风机把自己吹干之后，去外面穿好衣服，等我。千万别跑，没碰任何东西，听见没？乖，听话。”
男孩点头，乖巧地去拿起吹风机吹起了自己。少年花了很长时间才将自己冲洗干净，拿着浴室的拖，拎着吹风机走了出来，他看到男孩子已经穿好了衣服，站着等他了。
“你碰什么东西了吗？”
“没有。”
少年穿好衣服，问道小男孩。
“好孩子，会拖地吧。”
“会。”
“拖地，拖得干净一点。”
“嗯。”
两人将客厅，浴室仔仔细细地打扫了一边，然后少年拿拖把，塑料袋，让孩子拎着吹风机，两人出了门。
少年拉着孩子，走下楼，将拖把扔在楼道口，然后走了段距离之后，将自己那双沾红连体袜扔进了路边垃圾桶。，然后又走了很久，才将另一双袜子和吹风机分别扔进了道边不同的垃圾桶里，男孩子就默默地跟着走。
走到一个岔道口，两人停了下来。
“小子，你想活着吗？”少年问道。
“想。”
“那就好，会哭吗？”
“会。”
“好，任何情况下，任何人问道你今天经历了什么，就往死哭，使劲哭。明白？”
“明白。”
“好，现在回家吧。”少年说道，但是男孩站着没动。
“哥，生，生，生日快乐。”男孩结结巴巴。
少年一笑，嘴唇贴到男孩的嘴唇上，吻了起来，良久才松开了男孩。
“生日礼物我收到了。”
男孩傻了一分钟，然后撒腿跑了。
“我去，怎么这个反应？对了，忘了问他名字了，算了，不管了，回家。”
少年哼着歌往家的方向走去。
.........
“哥，问个问题，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啊？”吴尚神情严肃地问道。
“你说吻那个孩子啊？”
“嗯。”
“他看着特别可爱，所以就那么做了，哪有那么多理由。”
青年说着，捏了捏自己左耳耳垂。
吴尚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但是考虑他是bt，也就勉强接受了。
“说实话，这个现场收拾得不干净，那么多证据，这么些年就没调查到你身上吗？”
“哈哈哈哈。”青年大笑，“吴尚，他们的调查方向有问题，怎么查到我身上，我穿的什么？”
吴尚恍然大悟。
“他们以为受害者是一男一女，我去。”
“对啊。那双连体袜扔得离现场比较近的垃圾桶，而且我留下脚码了，男孩子和女孩子在相同年龄段脚码能一样吗？性别，年龄都是错的。找不我，留下再多的证据也对不上号。那个男孩子是能找到，但是......”青年笑了下。
“吴尚，父母要保护孩子，会把他藏好的。再说了家属们要脸，有些死尸他们更愿意赶紧下葬，永远不会被翻出来才好。”青年又冷笑了一声。
“我不小看警方，但是他们也是人，有些正义他们不想伸张，有些案子他们都不希望查清楚。相比那个渣子个人正义，他们更关心孩子有没有事，孩子没事，他们就放心了。”
“呵呵。”吴尚尴尬地笑了两声。一个同理心没有，不知人心何物的bt，居然敢赌人性，真TM夸张。吴尚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
“你其实说错了一点，那个现场处理的特别不专业吗？专业啊！”
吴尚一愣。
“你觉得不专业，是因为我告诉你了，下手的是我，但是调查人员不知道。你觉得他们能想到是孩子下的手？你觉得他们能想到那现场是孩子处理的？我只需要让他们相信凶手处理过现场就可以了，我在现场留再多的痕迹无所谓。”
青年拍着自己胸口，说道。
“我是受害者，不是吗？现场，第四个人的痕迹一点都没有。不是吗？不专业吗？很专业。”
吴尚这瞬间同情起办案的刑警了，他们太可怜了。
“专业，您是真专业。”
“吴尚，我的第一个案子，是漏洞百出，但是我稳赢。我押宝在人的愿望上了。大家都希望那个不存在的第四人真的存在。大家都希望那个第四人永远不要被抓到。有些人不配得到正义。”
吴尚冷笑了一下。的确，有的时候迟来的正义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
吴尚咬着嘴唇，咬了半天，等他转回头，注意到青年的时候，他噗嗤一声乐了。
自己那个不正经的哥，拿着那13只白月季给自己编了个花冠，还直接戴上了。
青年一脸骄傲，大拇指指着自己，问道吴尚。
“我是不是很美？”
吴尚忍住笑。
“是。兔子，你TM美得倾国倾城。”
“难得，你刚说了一个真理。”
真TM自恋，吴尚心里吐槽着。
“说起来了，那孩子之后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我再没见过他，不知道为什么。”
“谁知道呢？说不定，你那一个kiss把人吓跑了。”吴尚打趣道。
“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青年一脸笃定。
吴尚再也憋不住了，他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吴尚抿着嘴，强忍着，但是还是乐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
青年一脸懵。
......
1998年7月13日，4：00am，周一。
男孩推开家门，一个满眼红丝的妇人看见他进来，立马从沙发上起身，朝他扑了过来。
“儿子，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跑哪去了？”她抱着他，一边呵斥着，一边哭泣。
“妈，你怎么哭了？”
“高兴的，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妇人抹去泪水。
“你没事吧？”妇人关切的问道。
“妈，没事。不用担心。”
“你去哪了，发生什么了？”妇人问道。
“我去找王海哥玩，路过一个小区，有一个漂亮......”他刚想说姐姐，意识到不对，改了口。
“我见到一个漂亮哥哥，他特别好，他没有吃午饭，我想带他去爸爸常带我去那个馆子吃饭，然后过巷子区的时候，我被什么敲了一下，然后晕过去了，然后......”
小男孩他突然停住了，他想起来了，那个漂亮哥哥告诉他，如果有人问起发生了什么事，就使劲哭。他酝酿了一下，然后放声大哭。
妇人一看，立马急眼了。
“儿子，到底出什么事了？那漂亮小哥哥没对你做什么吧？”
“他，他，他。”男孩哭着说，“我被他强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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