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绝顶高手的张三丰,看见眼前的小道童竟有如此功力,知道足以应付对手,于是老怀大慰:“孩子,既然你想见识下绝顶高手的神技就去吧。”
等候多时的阿三早已失去耐心,见对方来了一个毛孩子,好像侮辱了他一般,不等张无忌开口行礼就扑了过去:“废话少说,让你家大爷先废了你这个牛鼻子小道士再说。”
阿三行为粗鲁,但武功着实厉害,金刚伏魔神通一经施展,势大力沉,招招狠辣,隔了丈许都能感觉劲风扑面。
辛亏张无忌身负多种绝学,待熟悉几招之后方能有守有攻。这可气坏了阿三,原来以为来的毛孩子不是自己一招之敌,可如今给自己带来的压力越来越大,有种越打越强的感觉,于是使出看家本领大力金刚指。
猝不及防,张无忌手腕差点受伤。一旁的俞岱岩这时也认出了阿三就是当年伤他的人,激动悲伤不已。
看着俞三叔躺在担架上手脚不能动,张无忌也是十分愤怒,于是不再留手。使出九阴神爪招招紧逼,不到五招就以爪折断了阿三手腕脚腕。
一旁观战的阿二勃然大怒,不打招呼就向张无忌出手。看着阿二使出更加凌厉狠辣的少林多门绝技,张三丰也不得不承认这阿二人品虽然不佳,但是武功已经超出了当年的火工头陀。招式勇猛无敌,有进无退,每一拳每一脚都蕴含莫大威力。尽管如此,阿二还是奈何不得张无忌,放眼武林能胜过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大成的高手或许是有,但绝不会是阿二阿三之流。
“张无忌,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真不知羞耻,好好地明教教主不当,竟然低三下四地来武当派当一个水火童子。”赵敏咬牙切齿道。
随后又对着张三丰道:“张真人,我们来是领教武当绝学,可不是来找明教打架,如果贵派不肯赐教,我们绝不勉强,只要张真人对着江湖同道说一句武当派武功低微,我们绝不为难,立马下山。”
“家父张翠山,乃太师傅门下五弟子,虽然加入明教,但是出身武当,时刻铭记,绝不敢忘,此刻身在武当,我以武当弟子身份迎敌,有何不可。”张无忌一边应战一边道。
张三丰此刻才知道原来场中的小道童就是当年的张无忌徒孙,如今学的一身高强本领,自是有莫大机缘。虽然对赵敏的话未加反驳,却自有其一派宗师的骄傲,于是出声提醒:“无忌,原来你已长大成人,太师傅都认你不出。既然这位姑娘想见识武当绝学,你就用我之前演练的太极拳法会会高人,以慢打快,以静制动,以守待攻,以柔克刚。”
张无忌虽然缺乏临敌经验,可是悟性极佳,知道太师傅是在指点他用太极拳应战。于是答应一声就一边回忆太师傅演练的太极拳法,一边手脚不停,以意用力,如封似闭。
不管阿二的拳法如何霸道刚猛,他自将太极拳真意演绎的淋漓尽致,不仅挡住其进攻,还逐渐打的其溃败不堪。
转眼三十招已过,张无忌待阿二虚弱之际,又运爪成风打断其全身关节,才愤然道:“你们是西域金刚门的人,交出黑玉断续膏,不然今天休得下武当山。”
赵敏一看,阿二战败,生气道:“阿大,替我教训这个小子。”
只见一名手持利剑的高个子缓步而出,拱手做礼后利刃出鞘。剑光吞吐之间,剑影重重,气象纵横,一时间逼得张无忌不断退让,险些中招。
“你是丐帮长老八臂神剑东方白,十年前传出你早已离世,老夫还颇为遗憾,不想今日竟是如此相见,莫非其中有何玄机。”白眉鹰王殷天正惊奇道。
“东方白已死,如今只有主人麾下阿大而已。”东方白虽然否认,却停了下来,对张无忌道:“没有兵器,你不是我的对手,你拿兵器吧。”
看到刚才张无忌和东方白交手,明显是兵刃功夫不佳,张三丰对东方白道:“这位朋友,我这徒孙没有学过兵刃功夫,难免吃亏,可否让老道指点一二,再切磋不迟。”
东方白也是剑法大家,知道要练得一身上乘剑法绝非一朝一夕之时,就大方道:“好,给你一个时辰。”
不管别人如何议论,而张三丰已开始拉着张无忌在一旁演练剑法。约莫半个时辰已过,张无忌竟然说已然可以再次下场比试。
就在明教众人着急不信时,张无忌施展出太极剑法斗在一起。看似慢吞吞的剑法却尽数将东方白那漫天犀利的剑光圈住,就像磁石吸引一般使得东方白的宝剑忽左忽右,全然失去了威力。
匆匆五十招一过,只见张无忌长剑一引,东方白宝剑竟拿捏不住径直飞了出去,又见剑身一圈,东方白持剑右手腕已然被划伤,自己好像撞鬼一般将脖子伸到剑尖处。
赵敏一看大势已去,不愿做丝毫停留,纸扇一收,对着众人道:“今天既然见到了武当派绝技,已不虚此行,这就离去,后会有期。”
张无忌还没问出黑玉断续膏,固然武当危局已解,又怎能就此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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